听到梵清尘跟云贺岩宽心的话语,从冷溪幽的怀里露出了一颗小脑袋。只是,当看到那有些沾染上红色的纱布时,心中还是涌上了浓浓的心疼。
虽然梵清尘已经采取了措施,但也不可能马上就将血给止住,看到这里的花茉语连忙取下纱布,先用早就准备好的棉絮沾上一点清酒给云梦修的伤口抹了几下,包好了。
然后又给云贺岩重复了同样的步骤,将两人都处理妥当了之后,才罢休。
当花茉语给云梦修和云贺岩包扎的时候,两人都十分安静的任由小人处理。即使,在伤口沾上清酒后那股辛辣的感觉深入到骨髓,也没有吭一声。
此时,两人的心里都是同样的影子。那个专注的小人,露出那万分心疼的模样,尽量的小心翼翼,闪着星光的眸子多么让人心动啊。
“阿修,阿岩,你们都不痛吗?”给两人包扎完,花茉语终于忍不住的问道。
咧嘴笑笑的云贺岩,故意眉头一皱。“小花,怎么不疼啊,疼死了!”
一听云贺岩这样说,花茉语赶紧来到云贺岩的身边,小心的像是珍宝一般的将男人的手腕抬起来,小嘴嘟了起来。
“阿岩,不疼啊,给你吹吹!”说着,还真就像模像样的吹了几口气。这下,男人眼里的流光就算是再克制也是顷刻间喷涌而出。
“行了,贺岩,别吓唬小花了。”云梦修倒是不像云贺岩这般,总是想引起花茉语的注意。
可花茉语还是轻轻的放下了云贺岩的手腕,来到了云梦修的身边。“阿修也很痛,是吧?”
看着云梦修摇摇头,威严的脸上难得的露出了一丝浅笑。刹那间,有种千树万树梨花开的感觉。
缤纷了浪漫,绚烂了年华。那样一般的男子,如同神祗般的存在,让人高不可攀,却在此刻犹如坠入人间的流星,最是那一瞬间的光芒也是无限风光。
“阿修,再笑一个啊。笑一笑,十年少啊!”花茉语还想再回味一下那刚才的感觉。
可没等云梦修回答,就听到梵清尘的提醒:“赶紧过来吧,现在最应该在这里的就是你们了!”
一听这话,云贺岩跟云梦修立马精神一震,这说明他们的母妃马上就要醒过来了。
两人都不约而同的来到床榻前,看着清瘦的中年女子,不多时,似乎正在经历痛苦挣扎般,最后慢慢的那双总是闪着柔情的眸子睁开了。
“母妃!您醒啦!”云贺岩惊喜的声音传来,这家伙的嗓门一向是没有把门的。
“贺岩,小点声,母妃现在身体正虚弱呢。”云梦修赶紧提醒这个急性子的家伙。
当看到眼前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孩子的时候,淑妃终于忍不住的湿了眼眶。
“修儿,岩儿,你们,回来了?太好了,母妃还能再见你们一面,真是没有遗憾了!”带着浓浓的惦念,放在床边的手想要抬起来抚摸自己的孩子,却没有半丝的力气。
看到这里,云梦修赶紧主动的握住淑妃的手,原本就十分骨感的纤手如今更是瘦的能摸到那硬邦邦的骨头。
“母妃,你能醒过来就好。以后,我们不会再离开您了。”云梦修带着威严与铿锵的说道。
“嗯,是啊,母妃。贺岩跟二哥再也不会把母妃一人留在云国了。我们去哪,就把您带到哪去!”云贺岩星眸里坚定入火。
看着母子团聚的感人画面,也让花茉语红了眼眶。不由想起母皇当时中毒时的情景。
正好梵清尘近在眼前,二话不说就投入了人家的怀抱。话说,这男人多了就是好,哪个在身边,就可以抱着哪个寻求安慰。
忽然间,听到了自己的名字。纳闷的小人,忽然就被一道视线给找寻到了。这下,更加慌乱的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好在梵清尘适时的将小人揽着送到了床前,就走到一边了。
“这应该就是正牌的现任花国女皇吧?果然是个精灵一般的小人儿呢,难怪我家修儿跟岩儿放心不小,誓死相随呢。”不知淑妃这话是真还是在讽刺呢?
“那个,伯母啊,茉语在您面前也不是什么女皇。只是,既然选择跟梦修与贺岩在一起,就已经想到会有什么结果。还请伯母成全!”花茉语倒是说的诚恳。
“母妃,小花,那个小花都都是我们的人了。母妃不好难为她啊!”云贺岩还以为淑妃是在成心刁难花茉语呢。
淑妃心里暗自悱恻:哎呀,我的傻儿子啊,为娘的这是在给你争取你应该得到的地位呢,可别跟为娘唱反调!
心思缜密的云梦修还能看不出这是自己的母妃在帮助他们吗?故意不出声,是为了让花茉语自己乖乖往坑里掉啊。可他那傻弟弟倒是好,先拆起台来了。
花茉语也是个没有心机的小人,哪里知道这是人家淑妃在为儿子们争取地位啊,自然傻傻的像只小白兔一样的掉进了陷阱里。
“伯母,茉语自然是将梦修跟贺岩当做茉语的夫君来对待的。只是,不瞒伯母,梦修与贺岩不是茉语唯一的夫君。”听到这里,淑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