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别笑的好,像一只狡猾的狐狸。”花已陌冷哼一声上楼去收拾东西,反正对于慕流年,她是没有想要多见的意思,而慕芊芊见不见都是她的女儿,来日方长。
“狐狸不好吗,又不会吃亏?”花已阡耸耸肩,说的云淡风轻。
“不会吃亏?”花已陌笑得很是邪恶,她故意长叹一声,“也不知道是谁,被人吃干抹净,然后脚底抹油的溜了,至今还没有找到人负责,处男之身失去的多么精彩啊!”
“花已陌!”花已阡的脸色瞬间就变了,看着花已陌的目光也带上了咬牙切齿的意味。
“不要惹我,我也知道你的软肋,我自己的事情自己会解决,你别来帮倒忙,至少你并不是那么了解我。”花已陌施施然地上了楼。
花已阡的脸色黑沉沉的,真像是被揭开了疮疤的动物。他浑身上下能被称为软肋的也只有这一处了。
三年前,某个早已认识的女人偷看他洗澡,看着他的美背猛流鼻血,他那时也是感觉好玩,一时兴起。
“如果你喜欢,我不妨牺牲一下。怎么,要不要共浴?”他自然知道身后的是谁,有事没事的就会来他的岛上闲逛,还满岛的大呼小叫,大长老是她的男人,她真的当他是个聋子听不见吗?
不过那个人一直都是男装打扮,他倒是很想看看男装的装扮下有没有料子,够不够格当他的女人。至少要凸凹有致不是吗?
他原本以为这样就可以吓退,不过是调戏一下那个女人,谁知道面前突然多了一双纤纤玉腿,又长又细又均匀,最重要的是肌肤居然是吹弹可破的细腻水嫩。
他的鼻血没有忍住,唰的就下来了。
那个女人在幽暗的灯光下却并没有就此罢休,披散开的长发逶迤,只是穿着一件薄薄的白色长袍跨进他的浴池,这个时候他才发现,一直当成男人看的女人白色袍子下的身材非常的有料,窈窕生姿,多的是魅惑的风情。
似乎是被热气熏染,她嘴唇嫣然,眉眼波光盈盈。
“那就共浴。”女子盈盈一笑,全然没有平时的女汉子的感觉。
她的一双雪白的手臂勾上花已阡的脖颈,吐气如兰的说:“不知大长老这么阴柔俊美,是不是有男人的力量。”这话透着质疑,但是在花已阡听来却是侮辱。
“什么意思?”花已阡眼眸微眯,死死对上女子魅惑的眼睛。
“可以战否?”女子红唇一扬,笑着问,指尖轻轻的似有若无的滑过花已阡的胸膛。
感觉到花已阡的颤栗和隐忍,她接着退开一步:“不能就算了。”
欲擒故纵就是如此,可是在这种情况下,几乎裸裎相见的时候,花已阡怎么可能忍住。
何况,他竟然被女人给挑逗了,被质疑是不是有力量,那他怎么也要证明一下不是吗?
花已阡眼睛一眯就扑了上去,从浴池到地毯,从地摊到床上,势均力敌,谁也不服谁,谁也不愿意被谁征服,这一战就从天黑几乎到了天亮。
酣畅淋漓的花已阡沉沉睡去,一觉醒来,本来应该在身边的人却是踪影全无,除了一件湿薄的白袍,以及白袍上一片晕染开来的绯红,什么都没有。
而床单上似乎是口红留下的痕迹,了了数字,却几乎让花已阡吐出了一口老血。
床单上赫然写着:白袍就是度夜资。
度夜资,那个女人竟然给他度夜资!
“来人!”花已阡大吼。
“大长老!”兔子临月从外面进来,一眼看到屋子里的战况,眸子都直了,她美丽的大长老竟然被吃掉了,还有比这更加恐怖的事情吗?
“那个女人呢?”花已阡裹着床单问,衣服还在浴池边,昨夜的战况激烈,早就被水溅湿了。
“慕小姐早就走了。”兔子临月吞吞吐吐的看着脸色已经全然黑了的花已阡一眼,咽了口口水,大长老这个样子真的是超级可怕,她举了举手里的一碗乌黑抹漆的东西,“那个,那个,慕小姐说,你有点弱,怕你爬不起来,给你补补的。”
兔子一边说着,一边快速的放下碗,撒腿就跑。
果不其然,一关上门就听见屋子里咣当一声,显然是碗被摔了。
一天之内,美丽的长老被人吃干抹净还嫌弃,还不负责的消息就传遍了全岛,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花已陌自然也知道的清清楚楚,想到拽的不得了的花已阡得到这样的报应,她就想笑,没有办法,她被劫持了来,终于醒了过来,因为瘦弱,被花已阡各种嫌弃。
什么苍白的像是鬼,什么瘦弱的像是骨头架子。
什么顶着和他一样的脸,真是糟蹋了那张脸。
如今,真的是花已阡的报应。
花已阡怒极,几天没有出房门,后来下了通缉令抓捕那个女人,竟然是毫无线索。
三年已过,那个屈辱还是花已阡的软肋。至少他现在并不是那么容易接受别的女人。只是因为那个女人太可恶,而那一夜又太过热烈缠绵,噬心蚀骨,念念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