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门,然后慢慢的走到慕流年的办公桌前的椅子上,但是并没有坐下,而是站在那里冷冷的看着慕流年。
慕流年死死的盯着花已陌,她和以前不一样,多了一份成熟女人的韵味,却是更加的迷人了。
“慕少的待客之道就是这样死死的盯着客人?”花已陌微微嘲讽的一笑,多年以后,慕流年还是没有多少变化,面瘫脸还是面瘫脸,目光还是那么的具有侵略性。
只是,她已经不是当年的她了,你自然有你的面瘫脸,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是该叫你花已陌还是未央?”慕流年淡淡的缓和了视线,微微一笑,现在花已陌终于站到他的身边了,如此就好。此刻他心里的五味陈杂意味着什么,他自己更加的清楚。
“你希望叫我花已陌还是未央?”花已陌笑着反问。似乎慕流年的反应完全是意料之中的。
“如果我说是花已陌呢?”慕流年问,她站着,他做着,只是高度不同,但是目光却是胶着在一起,甚至能感觉到有噼里啪啦的火花声。
“花已陌啊!”花已陌低叹一声,然后把手里的包包放在桌子上,然后把另外一只手里的文件也放在桌子上,在慕流年疑惑的目光里冲着他莞尔一笑,一只纤细的手高高的扬了起来,然后狠狠的甩了出去。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震耳欲聋。
慕流年的脸色一沉,这么些年,挨打,尤其是挨女人的打,绝对是第一次。
花已陌竟然敢!
而面前的花已陌,悠闲的收回自己的纤纤玉手,似乎有些痛麻感,所以她嘟着嘴唇吹了吹,然后从包包里拿出纸巾,慢条斯理的擦拭着。
“既然,你想要叫花已陌,我想你也许有事情要和花已陌解释,所以给你一巴掌已经算是轻的了。说吧,你和花已陌有什么要说的?”话这么轻描淡写的说着,花已陌优雅的坐下了。看着慕流年的眼眸一片清净无波。
“你希望我和你解释什么?”五年前他受的惊吓,他屡次被拒绝,谁来给他解释?现在他黑沉沉的脸上顶着一个通红的巴掌印,要他解释什么,如何解释,原来打算好的好好说话的想法,也随着这一巴掌烟消云散了。
“既然你没有什么要说的,那么我现在是未央,来谈门面房和那块地皮的事情。慕少请多指教。”花已陌伸出那只刚刚打过的慕流年的手,手心还红彤彤的,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可见花已陌有多想狠狠的揍慕流年一顿。
慕流年的眸光闪了闪,伸手握住花已陌的手,紧紧的,但是没有再松开。想握着这双手已经想了几年,他哪是那么容易就松开的,何况他真的也不是能吃亏的主。
花已陌用力的拽了一下,拽的自己一下子趴在桌子上,但是自己的手还是在慕流年的掌心里,并没有拽出来。
“慕少,你已经构成了骚扰。”花已陌冷声说,慕流年无赖的本质并没有多大的改变,论脸皮厚,她绝对不是慕流年的对手。
花已阡告诉她慕流年愿意提供地皮和门面店的时候,她是一万个不相信的,因为她太了解慕流年的本性,他不是能那么吃亏的人,一定是有所图的。
可是,她和慕流年也不可能不见,何况目前锦红想要扩大,旧的公司厂房是不行了,一定要更好才行。
地皮和门面都是她需要的,她也是联系了几处,都是很不满意,因为这里是父母亲的基业,花家在这里跌倒,她也想在这里扶持起来。
慕流年能提供的,在云市,确实是最好的。
“你打了我你忘了,你可以报警,然后我们好好的讨论一下谁对谁错!”慕流年冷哼,但是手里的力度却是把握的很好,没有让花已陌感觉到疼痛感。他在花已陌的瞪视下,从抽屉里摸出一个绿色的玻璃瓶,然后倒出一点东西,慢慢涂遍花已陌红彤彤的手掌。
一点一点异常的仔细和温柔,这样的慕流年似乎和以前完全是不一样了。
不一样的让人心头发慌,非常的不自在,花已陌猛的抽出自己的手。慕流年这是疯了的节奏吗,自己盯着五指印的脸给她擦手。
“慕流年,五年前的种种,不管是谁对谁错,我就想要那一巴掌,然后都结束掉。所以,这种亲密的行为,慕少做来很不合适,我们没有那么熟悉。”花已陌摊开手掌看着自己手上的膏药,淡淡的说,五年前的恩怨纠葛,五年前就结束了。
五年后,各走各的路,如此就好。
“你都忘了?”慕流年收起膏药,冷着眉眼问,这些话,他真的非常不喜欢听。
“我为什么要记得?当然要忘的干干净净。”花已陌掏出纸巾擦干净手,拿出文件翻开来,“慕少,还是谈谈地皮的事情吧,陈年旧事,不如忘了。”
“忘了?”慕流年的手把文件合上,倾身看着花已陌,认真的,深深的看着花已陌,“我可是一点都没有忘,你肩头的朱砂痣,你身上的刀疤,你所有经历过的事情。还有怀孕的十个月,一天天可都是我亲眼看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