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怒极而笑,这个女人永远知道怎样挑战他的底线。
长臂一伸,捞起她往后面床上一抛。
她感觉她的身体都不再是自己的了,疼痛从四面八方传过来。她竭力撑起身体。
呃!她痛呼!
他的强势,他的不容拒绝,她分毫反抗不了,何况是初经人事。
可是这一刻却是那样的不堪,他衣冠整齐,她不着寸缕。泪水还是落下,终究还是这样了。
他看到了她的恍神,这个女人真的知道怎样打击男人!
啊!她尖叫,大力推拒身上那个恶魔。
他居然咬她,她的肩要痛死了:“松开!你这混蛋!”
“这就混蛋了?你要不要见识更混蛋的?”他抬起头,嘴上鲜血淋漓,目光阴魅,然后,他邪笑着动手撕扯掉了衬衫,褪掉了西裤。
她扭过脸,闭上眼,还是惧怕的发抖。雪白的身子闪着红晕,神情楚楚动人。
他的目光又幽暗了几分,再次扑上去,灼热的身子紧紧压着她的身体,丝绸般的触感让他差点崩溃。
啊!她惊声尖叫,身体被活生生的撕裂成了两半,疼痛仿佛是来自灵魂的深处,痛彻心扉:“出去,你出去!”她无法忍受他的巨大,不停的哭喊着拍打他。扭动着身子试图逃离。
“不要了,不要!”她低低求饶。
他不语,汗水砸在她的身上,气息交融出淫靡的味道,直到他低吼一声趴在她的身上“你果然还是处子,为什么欺骗我?”他低低的唤,无限温柔。
她的身体瞬间僵硬,奋力抬高他趴在肩上的头:“假的,慕少阅人无数竟然不知道吗?”
他瞪着她,看着眼前肿的像猪头的脸,怒气顿生:“你闭嘴!”
“呵呵”她笑,眼波清明的回视他“麻烦请出来,我不过是卖的女人,我这么肮脏的人别回头脏了你?”
他狠狠的瞪着她,握紧她纤腰的手似乎要把她的腰掐断了。然后他猛地一用力,把她翻转过来,按住她急欲转身的肩,开始驰骋,狠狠的,深深地,无休无止。她努力撑持着不昏睡过去,直到他离开她的身体,走进浴室,她才撑着疼痛残破的身体坐起来,抓条被子裹住自己,抱着膝面向着窗外沉沉的暗夜,夜暗沉的像是她此时的心。
听到他从浴室里出来,她低低的开口:“确认收货吧。”语气暗沉轻飘,只是一瞬就飘散在风里。确认收货了,她一年的女佣时间就变成了五个月,短一点是一点。
他站在那里,突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只是拿起电话,低低的吩咐了一句。然后坐在沙发上燃起了一支烟。
“究竟为什么你这样锲而不舍,你不是已经知道我不是你的仇人,而是在五年前救过你了吗,如今是什么意思,还是因为这个外貌?”她问,声音轻轻的,淡淡的,没有任何情绪。
她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那些他没有来得及说出口的话,她难道从来没有留心过:“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他冷冷的反问,莫名的有一丝烦躁。
“外貌把,花家已经败落,金钱没有,我有的不过是一个好相貌。”她低低的笑,在这寂静的夜里分外的诡异。
他看过去,昏暗的壁灯下,雪白的被子裹着她,留给他的只是披散开来的黑发。
“如果,这张脸也没有了,你是不是可以放过我?”她低喃,轻的像风,他甚至以为她根本就没有说过。
有一丝不安在他的心头弥漫。
“给我。”她像他伸出一只手。
“什么?”他莫名其妙。
“不会怀孕的药。防止脏了你家的血。”她淡淡陈述,她也许没有怀上斯朕的孩子,但是慕流年的不可以,慕流年曾经说,不会碰她,会脏了他的。
他俊眸微眯,压迫感顿时袭来。他拎起她头发遮蔽了她的脸:“给我生孩子是你的荣幸。”
“我不需要这个荣幸!”她喃喃低语。
“你!”他蓦然住声,有温热的东西滴在他的脚面上,他挥开她的头发:“你的脸!”
不多不少,一边脸一道深深地伤口,皮肉外翻鲜血四溢,明显是利器划伤。
他的眸子瞄向果盘,果然。
“这样,你是不是可以放了我?”她终于耗尽了所有体力,微笑着倒下去,她的身体就像是一朵枯萎的花,轻飘飘的从他的手里滑落。放过也许才可以好好的活着,如果她丑陋的样子可以让他放手,有何不可,因为这个容貌,她担了红颜祸水的罪名,不是因为她,花家应该会好一点,不至于会败的那么快,母亲也不至于死的那么早。其实,她不说,但是心里一直有个结在那里,解不开。如今千头万绪都到了一起,她突然就就感觉累极,羞辱不堪。
身体的疼痛远远比不上心里的。
哐当,有什么撞击了地面,他侧过头,是从她手里滑落的水果刀,到处鲜血淋漓,似乎有什么狠狠的刺进了他的心脏,紧紧的窒息般的疼痛。
“花已陌!”他嘶吼,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