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朕你是要我当挡箭牌吗?”花已陌冷声问。这个姿势是在势太明显了,花已陌感觉自己也许该因为自己此时的重要作用而庆幸。
“物尽其用!花已陌,如果你和命之间选择,我当然要选命了没有命在就什么都不能做了。”斯朕笑的非常的邪魅,带着不怀好意的感觉。
“是吗?”花已陌冷笑,她的手反过来,飞快的划过斯朕的手腕,立刻就是一道血痕,鲜血喷涌而出。
斯朕也反应迅速的反手就是一巴掌,花已陌重重的摔到在船舱里,然后又被花已陌快速的拉了起来,“花已陌,你那点雕虫小技对于我来说没有用,不想吃更多的苦,就安分一点。
花已陌只感觉头晕眼花,本来就一直昏睡着,此时真的是没有多少力气。
“斯朕!”这一幕却是被慕流年看见,斯朕竟然打花已陌,要打也是他有资格好吗。
“怎么,慕流年,心疼了?你不放我走,她会受更多的苦。”斯朕一边说着,一边拍了拍花已陌的另外一边脸蛋。
花已陌猛然的扭开脸,让自己的脸脱离斯朕的手掌。
暗夜里的海面亮如白昼,风雨越发的大了,花已陌身上的衣服已经湿透了,开始感觉到彻骨的冷意。
“斯朕,我放你走,你放了花已陌!”慕流年冷声说,心里暗暗发誓一定不会让斯朕好过。
“慕流年,我和花已陌一起走,或者一起死!你确定一直要这么挡着?风雨这么大,花已陌都冷的发抖了呢?”斯朕故意把花已陌的头转过去,让慕流年看到灯光下风雨里花已陌惨白的脸。
慕流年对于花已陌是有情,斯朕非常清楚这一点。
慕流年只是站在斯朕对面的船上,死死的盯着斯朕,如果目光可以变成刀子,斯朕早已被凌迟了。
“何况,她现在还怀着我的孩子,你不让跟我走,敢问慕少是什么意思,还是有抢别人老婆的嗜好,还是喜欢占买一送一这种便宜。”斯朕冷笑着说,“我们的天伦之乐,不需要多插进来一个人,慕少,这样不好。”
慕流年的眸子一冷再冷,盯着花已陌和斯朕的眼神也是幽深暗沉的如幽暗的大海,他站了半晌,然后摆了摆手。
船只真的让开了一条通道。
斯朕冷冷一笑,“花已陌怎么样,如今慕流年也要放弃你了呢。”
花已陌安静的坐在船舱里,一句话都没有说,甚至神情都是非常淡然。慕流年怎么看重要吗,反正都是回不去了,从慕流年身边有了花念歌开始,早已各走各路回不了头。
所以,有什么关系,即便是斯朕这么说,又有什么关系?
花已陌想要笑,但是却有一滴泪毫无预警的自眼角和雨水一起流下来。
斯朕把船开的飞快,风雨之中,颠簸的大海上,斯朕的船开向一片黑暗而辽阔的远方。
“准备好了吗?”慕流年站在船头冷声问。
“准备好了。”流云说。
“走吧。”慕流年的手一挥,轮船拐了一个弯,绕出一个大大的弧度,刚好在斯朕的视线之外,绕过斯朕的船只,一路向前。
“他和流云去可以吗?”身旁的人问霁月。所有的船只都是停留在这里,只有慕流年和流云开着船走了。
“回去吧,相信他!”从五年前之后,慕流年知道自己肩上的责任,不会再以身犯险,但是,似乎遇上花已陌的事情,慕流年就会有那么一点失控。
说实话,霁月的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担忧的。但是想着流云跟着,海面上有听雨他们接应,他就感觉放心多了。
船只颠簸的特别的厉害,花已陌只是感觉头晕目眩,又冷又饿,胃里特别的不舒服。她趴在船边一个劲的吐酸水,胃里不停抽出,脸上是鼻涕眼泪汗水雨水都出来了。
在也没有此刻这么狼狈的情况。
“花已陌,你是孕吐呢,还是晕船?”斯朕扔过来一件雨衣,戏谑着问。
周围的海面一片苍茫,看不到任何的船只影子,但是他知道慕流年一定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所以他一直很谨慎,也很小心,也没有多余的经历来管花已陌。
花已陌手上的绳子已经被她割开了,一样,花已陌指甲里的小小的和指甲一个颜色的刀片已经被他拿了下来。如此苍茫的大海,只有这么一个可以立足的地方,所以他并不担心花已陌会怎么样。
花已陌也没有怎么样,只是在船在风驰电掣的在海面上行驶的时候,她的目光一寸一寸的慢慢的搜索整个船舱。整个船是仓促之中才弄好的,那么只能是这小小的船舱里或者船底。
不,不会的,如果是船底,慕流年身边多的是水中的高手,斯朕一定还怕别人给拆掉了。
花已陌抬头看了看,斯朕在开船,似乎没有注意到她的动作,她装出寒冷的模样,慢慢的往船舱的深处缩去,目光一点一点的搜索。
她伸出去的手,终于在一个椅子下摸到了一个东西。
这个东西,她不懂得怎么拆,也没有看到任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