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已陌,你……”慕流年想说些什么也瞬间被花已陌堵死了,这个女人再次让他有了想要掐死她的冲动,“喜欢那个东西,你这样卑贱的女佣还不配拥有,你只是我感兴趣的,准备用来暖床的工具罢了。花已陌,没有还清债之前,你不要奢望会从这里出去。”
“不对。”花已陌后知后觉的感觉到了不对劲,她猛的站起身子,却因为用力过猛,头晕眼花的差点摔倒,即便是这样,慕流年的手在身侧忍成了拳头,也没有去扶,他已经被花已陌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打击的体无完肤,绝对不会去扶她。
“慕流年,你想起来了?”花已陌这个时候才想起来,刚刚慕流年说的那些话一定是想起来的节奏。
“那又怎么样?”慕流年问,好像这真的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花已陌看着他闲闲抱胸,一脸无所谓的架势就来气,那又怎么样,想起来了还这样对待他,慕流年真的是病的不轻“那么,你一定是记得,你和花念歌在床上颠鸾倒凤被我看个正着的事情吧?”花已陌冷笑着问,他是想起来了,那又如何,她可没有忘记自己受的那些苦,没有忘记自己的母亲是怎么死的,更加没有忘记,慕流年曾经是谁的男人。
“你……”慕流年只感觉那一幕幕刺的眼睛痛,尤其是被花已陌看个正着的尴尬感。
“所以……”花已陌苍白的连一点一点的靠近,直到和慕流年鼻息可闻得程度,才轻轻的说,“花念歌沾染过的男人我是不会要的,无论你是慕流年,还是我的主子都一样。”花已陌说完,转身就往外走,丝毫没有半点的留恋慕流年彻底的怒了,他的自尊和脸面,以及忍让,都被花已陌放在脚底下践踏。他几个跨步,把花已陌堵在门口,黑着一张脸问,“你明知道斯朕是杀死你母亲的凶手,你还要去?还要嫁给他?”
“慕流年……”花已陌抬起头微微一笑,带着无限的嘲讽,“与你何干?”她要嫁给谁,是死是活,都是她自己的事情,和慕流年没有丝毫的关系。
她也不再想和慕流年有什么牵扯。
“你再说一遍!”慕流年感觉他现在已经不是想要掐死面前的这个女人了,而是想要死死的堵住她的嘴,让她再也不能说出来那些他不想听的话来。
“你是我的谁,你以为你是我的谁,我是生是死,嫁个谁,和你有什么关系?”花已陌冷声说,她和慕流年之间就像是有条隐形的线,怎么挣扎都是挣脱不开,反而越挣脱越紧。
那,是她最不想看到的。
“没有关系是吗?”慕流年冷笑,一把抓住花已陌的肩膀,整个人一拎,然后就把花已陌压在了沙发上,他居高临下,嘴角微扬,“现在来说说,什么样的关系算是有关系了?”
“没有关系是吗?”慕流年冷笑,一把抓住花已陌的肩膀,整个人一拎,然后就把花已陌压在了沙发上,他居高临下,嘴角微扬,“现在来说说,什么样的关系算是有关系了?或者,你是要什么样的关系,雇主与女佣的关系满足不了你,你想要更深入的,还是更刺激的?今天我就牺牲一回,由着你,你最好能让我满意?”
慕流年的冷笑看着花已陌的眼里如同恶魔一般,但是,她一样毫不服输,嘴角一挑,丝毫没有因为姿势的差异输了气势,“慕流年,麻烦你起来,我怕脏!”
似乎这话出现了好几次,每次都让慕流年有想要杀人的冲动。
“脏?”慕流年玩味的用手指挑起花已陌的下巴,深深对上花已陌的眼睛,“你是不是怕自己干扁四季豆一样的身材引不起我的兴趣,怕丢人,还是……”慕流年低下头,气息吹拂在花已陌的耳边,“还是这是你的欲擒故纵,你知道,对于男人来说,一个女人越是反抗,越是满身是刺,征服起来越是有成就感!”
“慕流年,你认为我在看到你和花念歌那些事之后,你认为我在看过我母亲惨死的录像之后,我还会对你感兴趣?”花已陌翻了个白眼将自己的鄙夷表现的非常彻底,“论俊美你不如君澈,邪魅你不如斯朕,风流不及蓝司辰,安稳不如陌寻枫,你究竟是哪里来的自信,你真的认为自己长得帅,不妨照照镜子,我知道你有钱,可是我暂时对那个不敢兴趣,所以,你有什么可以吸引我的,我说过,桥归桥路归路,各回各家就好,你在这样有什么意思,不累吗?我拒绝的意思这么明显,难道你就看不出来?”
花已陌的这番话说的直接而嫌恶,慕流年的脸色彻底黑了。
“花已陌,你竟然知道的这么清楚,是因为你和他们都有一腿吗,我真没有看出来,你竟然是这样的一个女人!”慕流年的手已经掐上了花已陌的脖子。目光死死的瞪着花已陌。
“与你何干?”花已陌丝毫的不让步,她有很多的事情要去做,绝对不可以被禁锢在慕歌山庄。
慕流年的手收紧再收紧,看到花已陌瞪大了眼睛,脸色通红,但是依然丝毫没有妥协的意识,花已陌不想要他,想要离开他的意图是如此的明显,他想要忽视都不行。
她说恨他,不喜欢他,他都可以自欺欺人的说那是花已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