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林丝越。”林丝越先是报了名字,然后快速的说,“我看见有君澈的人进入风云集团,你信不信在你,我只是通知你一声。”说完利落的挂了手机还给那个男孩。
然后转身就跑,不远处就是通往她公寓的那一条路。
林丝越贴着墙角,安稳的站在那里,环顾四周没有任何的异常,然后才贴着墙角悄无声息的一路走着楼梯向前。
还没有踏上最后一个台阶,她就感觉不对了。
她的房间里有人,她悄无声息的绕过楼梯,然后接着往上走,在确定有人出来开门也是看不见的地方坐了下来,连呼吸都放轻了。这处房子是君澈买给她的额,有钥匙自然是不奇怪,即便是没有钥匙也一样是进得去。
目前,大概是谁都想不到这样一个地方的。
良久,先是有低低的说话声,然后一个人打开门左右上下的看了看,才点点头,后面走出来的,压低了遮阳帽的,果然就是君澈。
林丝越死死的攥着拳头,死死的咬着嘴唇,压制着自己的气息,只要想到母亲的惨状,她就想现在就过去撕了君澈。
她们为了他卖命了这么些年,她爱了他这么些年,他怎么忍心这样残忍?
君澈走了好一会,林丝越才溜过来,可是在门口站了半晌,她还是没有进屋,君澈什么时候哦回来,她不知道,不敢冒这个险。
她顺着路向下。
远远的看着君澈也进了风云集团,她更加确定一定是有事情发生的。
林丝越也悄悄跟了上去。在树木的掩映下,远远的她看到刘玉在和君澈说话,然后一同走了进去。
今天是花已陌的大日子,慕流年一定是不会在的。
何况一楼全部都是商业街,有人并不奇怪。
但是,有一个人很奇怪。
那个人穿着红白相间的衣服,赤着脚狂奔过来。
林丝越的眸子一点一点的睁大,然后撒腿就往那个方向跑。她不能大喊,只是想要能及时阻止住花已陌。
她那一身哪里是红白相间的衣服,红色的分明是鲜红的血迹。
路人尖叫,纷纷躲避,一楼顿时一片纷乱。
“你不能去!”林丝越终于竭尽全力的跑到了花已陌的身边,“君澈在这里,快走!”以前或许君澈想要花已陌,但是现在,他是丧家之犬,只会逮到谁就咬谁。
“让开!”花已陌冷冷的说,花念歌说的自然是对于她非常重要的东西,她拼了命也要拿出来。
她汗如雨下,汗水夹杂着血迹染红了白色的婚纱。有生第一次穿上婚纱,竟然是以血祭奠。
“不能去!”林丝越坚持的拦着,对着跟过来的段郎说,“君澈和他的人在里面。花已陌不能进去。”
花已陌却大力推开林丝越,直直的向里面冲。
她径直的冲到了寄存东西的地方,然后慢慢的松开了攥的死紧的手,那里有一个极小的钥匙。她走过去,慢慢的寻找。
终于在一个角落看到了那个号码。她深吸一口气打开,里面只有一个小小的优盘,除了那个什么都没有,显然是寄存已久,锁上甚至有了薄薄的一层灰尘。
花已陌拿了东西,转身就往外走,她需要找一个地方看看究竟是什么。
“花已陌,不是你的婚礼吗,怎么是这般狼狈的样子?”一个声音突兀的从身后冒了出来。
花已陌的脚步顿时站住了。那个声音她特别的熟悉,熟悉的一如五年前那场大火中,他能那样面无表情的说,火已经起来了。她瘫软在地动不了分毫,他连眼皮都没有眨一下。
花已陌慢慢的回过身,很是认真的看着有着一副好皮囊的君澈。“你,又为什么会在这里?”这里的确是寄存东西的地方,人并不是特别多,但是并不是没有。
君澈的胆子怎么会那么大,就不怕别人认出来吗?
是孤注一掷,还是根本就是有恃无恐?
“不是你的婚礼的吗?你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君澈又问。
“你以为有花念歌在,她能容许我举行婚礼?”花已陌冷笑着问。
“你是说花念歌?”君澈的身子一僵,他的离开她应该已经安全了。为何她还要出来?
“她劫持我,想要和我同归于尽。”花已陌盯着君澈,盯着他眼中的担忧。果然,君澈不是无动于衷的,“她说你抛弃了她都是因为我,她说,她不爱慕流年不爱斯御,爱的始终只是你,这么些年做的也只是为你。”
君澈的面容一片沉寂,死死的盯着花已陌,如果花已陌安然无恙,那是不是意味着,花念歌可能出事了?
“她说如果不是君豪灌输给她那些,她是不是就能和我做姐妹,安稳此生?”花已陌接着一个字一个字的重复,花念歌究竟有多么重要,她很想要看一看。
“重点!!”君澈似乎终于忍耐不住了,沉声说。
“我被货车撞飞了,被人接住,她却被压在车子的下面。她让我转告你,她最后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