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打击一般。
他知道花已陌此时在斯朕的身边,他一直以为那是权益之计,因为从头至尾,他没有看出来花已陌对斯朕有丝毫的情意,但是此时,他突然不是那么确定了,因为花已陌没有反对,没有出声,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了他“慕,他们走了。”慕流年这个样子,霁月和流云都是很少看到的。
整个人从里到外都透着不对劲。
“先找到君澈,毁了君澈所有的依仗,然后从今天开始打压斯家。”他会让他们举行婚礼才怪,花已陌这一辈子能有的男人只有他,也只能待在他的身边。
慕流年比任何时候都确定,他想要抓住花已陌,想要花已陌留在他的身边,用任何的方式。阻拦的,遇人杀人,遇鬼杀鬼。
没有人可以这样拒绝他,无视他。
“你为什么不反对?”斯朕问安静坐在一边的花已陌,生死面前,这个女人比他想象的要冷血,似乎完全没有弱点,没有什么能够打击到她。
还是,只是在他面前,她有坚硬的外壳,是无懈可击的模样?
“反对可以改变什么吗?”花已陌一边处理自己的伤口,一边问,因为疼痛,她的脸色有一些苍白,她的额头上汗水不停的滚落下来,可是她竟然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如果不能改变,何不接受,否则不是添堵吗?”花已陌的语调异常清冷,好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花已陌,你当真愿意嫁给我?”就连他都能看出来,花已陌对他的淡漠和疏离,虽然比最初的惧怕已经好了太多,但是依然是没有半分情意在的。
“愿不愿意有区别吗?”花已陌反问了一句。
“君澈有没有怎么你?”斯朕眉眼冷冷的审视的问,地上破碎的衣衫碎片,床上的血渍,让他充满了不确定,别的什么女人或者可以不介意,但是他的骨子里还是认为,做他老婆的人应该是清白无垢的。
无论那个老婆他喜欢还是不喜欢,没有任何的男人喜欢戴绿帽子。
“你希望他怎么我?”花已陌因为这句话骤然笑了,斯朕竟然不知道一个女人遇到了什么事情,不说不要问吗?
“如果我被怎么了,你要怎么办?婚礼取消?”花已陌接着问,多少有些咄咄逼人的意味,一个男人把她往不好的方面想,她实在也没有必要客气。
“我只是要确定,你不会怀上君澈的孩子。”斯朕冷声说道,眸子深冷,嘴唇嫣红如血。
似乎只有斯朕动了情绪的时候,嘴唇的颜色才会如此的鲜艳。
她已经能如此敏锐的感觉别人的情感变化。
“呵呵……”花已陌只是只是冷笑了一声,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车子里一时陷入了难堪的沉默里。
斯朕也没有再说话,但是他知道,从今天开始,他是一定不会放过君澈的。
不死不休!!他的人,别的任何人都不可以动,哪怕是他不要的!
花已陌只是淡淡的看着窗外,她的手在看不到的角落还是微微有着一点抖意,她不是不害怕,只是很多时候容不得她害怕。
何况,花念歌想要她死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只是,慕流年焦急叫喊的神情还是历历在目,可是,她还是不能跟他走了,她想要在无声中灭掉所有的硝烟,想要报仇,只能这样。
慕流年奋不顾身的扑过来救他,她不是没有感动,可是,她有她的事情要做,要想暂时不起干戈,她注定不能回去。
明明是异常晴朗的天气,但是云市的天彻底的变了,不过是一天之间,从霍氏到君澈名下所有隐秘的产业,不同程度的爆出丑闻,遭到打压,君澈安插在各处的人也在几个小时之内都被清理了出来。
敏感的人都感觉到,君澈完了,惹了哪尊大神不知道,但是这也肯定不是一个人的力量可以做到的。
各家迅速的拿出应对政策,最起码要明哲保身。
在这个风云正涌的时候,却有一个更大的丑闻爆了出来,整个云市一片哗然。大街小巷,报纸网络热议的只有一个名字,那就是花念歌。
在云市一个角落的一处房子里,绯闻的主角正在对峙。
“你要去哪里?”花念歌问断了一条腿,此时正努力想要出去的君澈。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慕流年和斯朕的眼皮子底下救出君澈,可是他不感激就算了,看着她的目光还是一片冰冷。甚至想要远远的离开她。她究竟有什么不好?此时竟然得不到君澈垂怜的一瞥。
“你想留住我干什么?”君澈冷笑着问,看着花念歌的目光一片冰冷。似乎是在看一个陌生人,也似乎在看一条让人惧怕的毒蛇。
“你现在还能去哪里?”种种罪状已出来,君澈是云市的黑暗势力,人人得而诛之,四处都在搜捕。她就不相信君澈不明白自己已经无处可去了。
“我去哪里就不用你费心了,你做的已经够多的了,算起来,即便我欠着你,也算是两清了。”君澈的笑容透着冷绝,语言却是意味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