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有关系吗?”慕流年被逼问的特别不高兴,但是不得不说,这样咄咄逼人的花念歌倒是让他有了几分兴趣,似乎这样的花念歌更有存在感。
“如果说我知道花已陌的确切地点呢?”花念歌竭力撑持住自己的身体站在那里,她身体的状况她自己比谁都清楚,撑持不了多久了。
“所以……”慕流年问,暂且不管他相不相信花念歌,花念歌的此番作为一定是有条件的。
“我要那辆车子,给我一笔钱,你说的房子在哪里,我现在就走,不准跟踪我,我做任何事情不准干涉,然后……”花念歌用力拔下手上的戒指,“男婚女嫁,各不相欠。”
这倒是让慕流年诧异了:“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只是突然发现……”花念歌把那枚停留在他手上短短时间的戒指放到慕流年的面前,抬起幽暗的眸子,“只是发现比起你,我更爱别的人,想要双宿双飞去,这个理由够吗?”
纵然她是多么狠毒,她心底的柔软始终是君澈,当年她以为跟着斯御走就能保全君澈,让他不能名誉扫地,后来她听他的话听斯御的话,安稳的待在慕流年身边,为他们谋取更大的利益。
可是到头来,她不过是一颗弃子,不想要了,随时都可以抛弃。
而现在她想要的,她要抓在手里,不行,那就一同毁灭。
“在哪里?”慕流年挑了挑眉,算是同意,心里竟然没有失望或者其他,五年的时间,足以改变很多,花念歌不是当年的花念歌,他也不再是当年的慕流年。
花念歌拿起笔在茶几上写下了一个地址,然后头也不回的上楼去搜寻自己的东西。
等她下楼的时候,慕流年已经把房钥匙车钥匙银行卡放在了她的面前。
花念歌毫不客气的收起,然后把一个盒子放在茶几上“慕流年,就此各不相欠,我谢谢你的厚待,你有一天也许会感谢我的存在。”她的存在不过是个障眼法,当年花月言那么捧着她,却把花已陌深藏不露,不过是因为,她是一张有用的挡箭牌。
慕流年挑了挑眉,没有说话,花念歌难得的露出自己果决的一面,似乎这个才能和五年前花家锦红的花念歌对起号来。
花念歌却是头也不回的拉着箱子,上了车,头也不回得开出了慕歌山庄。
慕流年有些感觉到奇怪,花念歌这样利落的松手真的是他没有想到的。
“来人,去这个地点找。”慕流年冷声说,霁月和流云迅速的带人走了出去。
可不可信不知道,但是直觉的,这一次,花念歌没有说谎。
只是,为什么这么相帮,慕流年一直很疑惑。
出了慕歌山庄,花念歌并没有径直去慕流年给她的房子,而是把车停在道路边小路上的一片密阴里,拿出电话拨了一个号码。
“喂,花已陌在……”说完了,花念歌收了电话。微微笑了。
她不会被人抛弃的,绝对没有任何人可以抛弃她!
君澈,如果我拔光了你所有的羽翼,你可以依靠的只有我,是不是就能安稳的待在我的身边,心里眼里只有我花念歌一个人。
一如,当年那些时光。
花念歌看着几辆车子过去,然后另外的几辆车过去了。花念歌又打了一个电话,只是这次是打给君澈。
“慕流年好像知道花已陌在哪里了,已经出去了。”花念歌略略带着一些焦急的说。
“你为什么告诉我?”君澈很是诧异的问,毕竟夜里,花念歌是伤心欲绝的离开的。
“打断骨头连着筋,就是我不承认,我伤心,你依然是我最亲的亲人,这个承不承认都没有办法改变。”花念歌的声音竟然意外的透着凄婉。
“念歌……”君澈的声音多少带着一些感动。
“我先挂了,你准备一下。”花念歌不容他多说,利落的挂了电话。
也许她不聪明,这些年,拿捏男人的心,她多少是有一些心得的,否则斯宅的猫儿里,活下来的不过是十之一二,而她就是那一二。
“主上,慕家的也出动了。”一个人对着车子里的斯朕说。
“同时得到消息?”斯朕微微一笑,是花念歌故意为之还是巧合呢?
“是不是,先看看再说。”斯朕冷声说,虎口拔牙,一定是找死的节奏,这么些年,这么大胆的人都已经在坟墓里成灰了。
君澈,君澈一定是知道了凤魅!
可是挡他的路,抢他的人,那就是不可饶恕!
“带着花已陌,当着他们的面逃离,速度一定要快!”君澈收了电话,冷声说道有两个人立即带出一个女子,那个女子的头被布袋子套上,然后挣扎着被带上了车,车子门在君澈的面前轰然关上,很快的就驶出了他的视线。
君澈冷笑了一声,转身走进屋子里。推开那间公主房的门,屋子里花已陌依然是存在。
“怎么,跟我走吧?”君澈说。
“调虎离山,声东击西?”花已陌从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