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魅。”斯朕冷冷一笑,坐在花已陌的对面,因为他手里的东西不是真正的龙廷,他的心突然就焦躁了很多,因为已经没有了筹码,唯一有的也就算是花已陌了,他不喜欢没有底牌的面对对手,他当然也知道,慕流年和君澈都会想要除掉他,他手里有的力量和资源多少有些单薄了,毕竟云市对于他来说是个新地方,而君澈和慕流年已经盘踞云市那么多年,树大根深并不为过。
他迫切的需要更多的东西,壮大自己。
“我只想知道凤魅从哪里来,怎么呼唤它,怎么利用它?”斯朕的笑容透着说不出的冷冽,似乎很想要把花已陌剖开看一看,那一只凤魅究竟是藏在哪里的。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怀疑我藏着凤魅。”花已陌也是毫无惧意的说,五次生死攸关,她已经知道不是退让和软弱就能得到平安,至少面对面前的这一个人完全是不可能。
“昨天晚上,那只凤魅的确是从你的身体里飞出来的不错,而且一翅膀就扇飞了袭击你的人,后来还停留在你的手上然后消失的。”斯朕今晚势必要问出一个结果。
“所以呢,你以为我就是。呵呵……”花已陌掩唇笑了一下,如画的眉眼带着嘲讽的意味,“你先告诉我凤魅是什么吧,毕竟这个词我是第一次听说。”
“可以号召神秘力量,掌控神秘财富,可以让你站在世界顶端的,就是凤魅。”斯朕也只能说自己知道的,毕竟昨晚他也是第一次见,也许斯家几百年来,也只有他见到过。
“你在说笑话,如果我真的有,还会这样的身不由己,任人拿捏吗?而且几次死里逃生。”花已陌冷冷的笑了,斯朕想要得到凤魅的企图是如此的明显,哪怕是想要忽视都不行。
“那是你变成凤魅的生死劫,过了六次生死劫不死,你的凤魅就会彻底的出世。花已陌,你是我的未婚妻,和我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花念歌这个样子,慕流年一定很待见你,你也别无选择了,难道不能告诉我,至少我能保你衣食无忧。”斯朕准备走感情路线了。
花已陌低低的笑了,似乎想起了了什么,似乎在记恨着什么,只是淡淡的说,“如果我真的成为了凤魅,力量强大,你,我又何必放在眼里?你应该庆幸我不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她永远都不会是和斯朕一条绳子上的蚂蚱!
说完,她头也不回的往自己住的客房走去。
“花已陌!!”斯朕冷声喝道,幽蓝的眸子散发着冷厉的光芒,“你就不怕……”
“怕,我怕什么?”花已陌回过头很有礼貌的询问,“斯少不妨说一说,我该怕什么,这个世上我已经没有了亲人,自己几经生死,明天是不是还会活着我都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怕,最坏不过是死而已。怎么,斯少想要我的命,就在这里,不妨拿去,而且一定不会有人来为我报仇,如何?”
“花已陌,你真的以为自己没有弱点?”斯朕冷笑,这般轻轻一碰就竖起了全身的刺的模样,当真是有趣的。
“不妨说来听听,这世上还有我在乎的人,我也是很好奇呢?我可没有忘了我父亲的死,母亲的惨死,花念歌应该叫君念歌,还有什么?”
“圣手。”斯朕淡淡的吐出两个字,目光审视的看着花已陌的表情,原来以为会有惊诧或者是担忧。
可是,花已陌让他失望了,花已陌只是微微一笑:“圣手,与我何干?”
“与你何干?”斯朕有些不相信的问。
“当然。不过是我快要死了,斯御请来的一个医生。而且为了付那笔医药费,我还欠下了慕流年的巨债,难道我还要感激他不成?生死与我都没有关系?”花已陌的表情一派的坦然,不惊不惧,云淡风轻。
“听说她对你很好,也许你不知道。”斯朕看着花已陌,微微的不怀好意的笑着说,“圣手是慕流年的弟弟,你感觉有没有关系?我没有在威胁你,只是怕你被套进了圈套还以为自己欠了人情。也没有拿着圣手威胁你的意思。圣手,就是慕家二少慕飞雪。”斯朕的眉眼深深,看不出要表达什么,如果威胁不行,那就让他们疏离。
“为什么告诉我?”花已陌确实是不知道,慕飞雪在慕家的那段时间,确实是她坠海回来昏昏沉沉一直养伤的时间。后来没有再见到,母亲已死,慕飞雪已经没有了在云市的踪迹。
“因为,你承不承认,我们都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从你戴上戒指的那一天起就是了。选个日子,把婚礼办了吧。”斯朕淡淡说着,然后转身走了。
花已陌没有来得及拒绝,或者说她此时也没有想要拒绝,她只是转身,安静的走回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窗口的某处突然传来了一声脆响。
她骤然回头,窗口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她只是看见一个银白的东西掉落在地摊上。
花已陌缓慢的走过去,那个熟悉的东西让她的眼眸慢慢的眯了起来,竟然是真的。
夜色阑珊,一处别墅的一个紧闭的房间门口传来两个人的对话声。
“究竟要看到什么时候啊?”一个人嘟嘟囔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