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身边吧!
慕流年霍然起身,转身冲了出去。
“慕?”霁月诧异的问,这般急切是因为什么。
慕流年因为呼唤而清醒,然后慢慢的敛下眉眼。
“鬼影!”慕流年突然叫了一声。
鬼影当真是旋即出现在屋子里。
“去跟着花已陌。”慕流年只是抛下这一句,然后转身进了房间。
鬼影和霁月对视一眼,难道是想起来了?
鬼影一阵风的窜了出去。慕流年下命令了,他就去看看小美人吧,话说凤魅真的是满震撼的。
任谁都没有发现,林妈出去了没有回来。
而此时,君家的旧宅里的一间暗房里。两个人面对面的对峙着。
“你究竟要关我多久?”一个人声音冰冷愤懑的问。
“等到一切尘埃落定,跟我回斯家。”斯朕淡淡的说,不急不躁,嫣红的嘴唇微微扯出淡淡的弧度。眉眼之间是少见的温和,但是有带着果决,似乎只是告知,你以后要怎么做,而不是争取意见。
“斯朕。”那人手心一亮,一个小巧的手术刀出现在手里,在暗夜里闪着森寒的光芒,连着眉眼也是一片厌弃的冷唳。
“圣手,我劝你最好还是收起来。”斯朕丝毫不害怕的扬起眉毛,邪魅一笑,“花已陌还在我的手里,你的哥哥现在焦头烂额,大概没有空管你,或者他根本就不知道你的失踪。”斯朕一叠报纸摔到圣手的面前,不去看他阴柔中透着彻骨冰冷的脸。
斯朕要的是圣手在他的身边,维持多年前的美好,并且延续。其他都不重要。
那是他这么多年,也许是这一生唯一的欢乐和温暖。得到过又怎么会让那种感觉消失?哪怕是圈禁一生又有何不可?
圣手的眼睛盯着报纸的画面,手里的手术刀片终究是停在手里没有动。
斯朕冷笑一声走出门去,铁门哐当一声关上,除了墙壁上小小的天窗,整个屋子就是铜墙铁壁的牢笼,最初来的时候是昏迷状态,除了这一把小小的手术刀,什么可用的物件都被搜罗了去。
可是圣手头都没有抬,眼睛看着的始终是报纸上的题目。
慕少的淫,乱未婚妻。
花家女儿不是亲生。
君豪认女。
一个个题目,每一个都是异常的吸引人的眼球。
早知道花念歌不是什么干净的存在,只是压根就没有想到,竟然有这么多肮脏的事情。
花已陌让她流了孩子?
圣手微微笑了,带着无限的嘲讽之意。花念歌的身体千疮百孔,早已不知道流了几个,这个孩子即便是没人碰,也绝对撑不下去五个月,何况是不是慕流年的还真的说不准,这样流掉了当真是去了他的一块心病,本来想要让慕流年认识到自己的心在哪里,让他自己想起来什么是对他最重要的。
但是,他没有想到有一天会是这么大的打击,因为五年前的事情,慕流年一定是特别重视花念歌的,因为重视所以会伤的更重。
此时圣手会想,是不是自己做的有点过了,如果一开始就全部都告诉慕流年这两三个月与花已陌的种种,是不是就不会有今天的事情发生?可是慕流年和花已陌之间的种种,别人也不知道究竟发生过什么,看到的并不一定就是真的,一切还要靠花已陌和慕流年自己去解决。
可是,他怎么感觉花已陌和慕流年在渐行渐远呢?
莫名的焦躁在他的心里积聚,他是知道斯朕不会放过花已陌的,但是闲杂他说花已陌在他的手里是什么意思,不管是什么意思,他都赌不起,花家最后剩下的只有花已陌而已。
他仰起头,透过小小的天窗,天空有一轮圆月,常是月圆人千里。不知为何他的心头就有了这样一句话冒出来。
“主上。”黑衣人把一个布袋子放在地板上,躬身对着斯朕说道。
“不是说让你们请的吗,怎么这么对待我的贵客。”斯朕微微一笑,弯腰解开布袋子的绳子,亲自把里面堵住了嘴的一个人扶了出来。
那个人站起来,眸子里满是气愤,用力的闪开斯朕的双手,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来。
“对不住了,是我的人鲁莽了,理解错了我的意思。”斯朕解开他手腕上的绳子,拿掉嘴里的布。
“我可没有看出来斯少有请的意思,大半夜的把人劫掠了来,斯家的待客之道,真的是让人惊讶!”那人冷笑。
两个手下对视了一眼,犹豫了一下,终究是没有说出来中途人被别人劫去的事情。少了一点责罚谁不愿意啊。
“唐斋主,这个东西你应该是认识的。”斯朕拿出那个有着游龙的玉佩。
“它竟然是在你这里,那日被人劫去了,我可是报了警的,怎么在斯少这里,难道……”唐清远欲言又止,看着斯朕的目光满是怀疑。
“唐斋主说笑了,我只是劫掠了别人的,所以冤有头债有主,唐斋主也不应该怪罪我才是。只是你既然是斋主,这个是你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