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感觉先从哪里开始比较好,还是泥还有恻隐之心。我是明白了,敌人是敌人,永远变不成朋友,一度我也以为那五年,花念歌在国外也时时关心你。后来知道不过是监视,她那么多恶心事,做了,就不要怕别人知道。”蓝思琪说。
“她现在是国宝,慕流年不会让你动她的。”花已陌提醒到。
“如果那个凭仗不是慕流年的呢?”蓝思琪突然说。
花已陌一怔,她猜过这个问题,但是也是不敢确定。
“你有证据?”花已陌问。
“我自然是有。”蓝思琪笑道,意味深长。
蓝思琪笑得意味深长。
花已陌也没有再问,只是目光看向辽阔的海面,蓝色的海水,白色的浪花,飞舞的海鸥。游轮在乘风破浪,甲板上船舱里,人声喧嚣。
她突然感觉自己的心有些冷,不知道行动的对错,不知道该不该有那份恻隐之心,毕竟曾经他们对待自己的父母,可是没有半分的手软。
她缓缓起身,笑着对蓝思琪说,“你自己小心,遇事多和你哥商量,我自然会助你一臂之力。”说完不等蓝思琪回应就款款走掉,蓝思琪抬起头,只看到花已陌的背影,似乎这个女子比以前冷情了许多。花已陌红衣翩跹,水袖迎风,已经渐渐的走远。
留在蓝思琪眼帘里的只是衣服肩头手臂两朵镂空的牡丹花,映衬着雪白的肌肤,似乎带着晨露刚刚绽开一般的妖艳。
这是一个冷清中带着蚀骨妖艳的女子,却又像天边皎月一般,高不可攀。
自己不敌她,真的是不奇怪,只是自己以往竟然从来不曾发现过。
蓝思琪这么想着的时候,突然感觉自己的视线被别人挡住了,她的视线顺着笔挺的白色西装慢慢的上移,这是一个有着一头栗色头发,异常俊美的少年,应该是这个酒会的侍者。
“有事吗?”蓝思琪因为他挡住自己看美女的视线微微有些不高兴。
“美女,男人看就行了。”侍者的声音一出,蓝思琪的脸色就僵住了,因为那个声音太过熟悉,熟悉的连做梦都忘不掉。
“你是,你是……”蓝思琪惊诧的指着白衣少年,深情透着猜疑,明明外貌就是不像啊。
“小姐,请你喝一杯,看着和你有缘呢。”那人笑笑的放下一杯东西。然后转头离开了。
蓝思琪惊疑未定的看着那个白色的背影,久久。
“怎么了?”秦果果走过来,顺着蓝思琪的视线只是看到一个白色的背影很快淹没在人群里,并无什么不妥,“你认识他?”
“没有,就是感觉挺帅的。”蓝思琪笑着说,可是心里还是多了类似于凝重的东西存在,他也在,是不是意味着风云集团的这次庆典注定是不平凡的。远离陆地,在广阔无垠的大海上,真的是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的。
慕流年贸然把云市的上层都带了出来,会不会是太冒险了,还是他自认为有能力保护众人的周全。
“花痴,陌寻枫也很帅,最近发现有暖男潜质。”秦果果笑得有点戏谑。
“去。”蓝思琪翻了个白眼,以前,她和陌寻枫在一起,似乎谁都不看好,感觉委屈了陌寻枫。如今不在一起了,倒是人人都把她往陌寻枫身边凑。
“准备好了?”蓝思琪问。
“难道你不放心我?”兔子跨过椅子帅气的坐下。
蓝思琪和秦果果瞬间跳起,一个去拉兔子的腿,一个拿着包去遮挡兔子走光的部位。
“这短裙实在是太别扭了,一点都不方便。”兔子抱怨的说,穿惯了长袍,也随性惯了,几时这样拘谨过。
“姐妹,咱好歹也是个女人,让人看到了多吃亏。”蓝思琪说道。
兔子翻了个白眼:“看到吃不到,馋的是他们,于我何干?”
“是吗,要不我和胡萝卜说说?”秦果果感觉这一对活宝异常的有意思,都不说破,但是都是心在彼此身上,吃醋还吃的理直气壮。
“别,我怕了你。”兔子告饶,“从哪里开始?”
通往船舱的客房幽深而寂静,即便是穿着高跟鞋,踩在厚厚的地毯上,依然是没有任何的声息。
花已陌微微提着自己的长裙,走在幽深安静的走廊,两边都是门扉紧闭,客人还都在大厅里,而她不喜欢那样的喧嚣。
大红的衣裙上,雪白的肩膀上盛开着若隐若现的牡丹花,花已陌不见得多么喜欢牡丹,但是总感觉牡丹还是和大红色更配,当的起国色天香。
客人们初到,还没有开始领房卡,她算是第一个,最重要的,她不喜欢这样正式的衣服,穿着很累人。
突然,花已陌停住了脚步,她敏锐的感觉到,有人在看着她,但是回过头却是空荡荡的一片,什么都没有。
但是那种感觉却是挥之不去的。花已陌微微皱了皱眉,暗笑自己多疑,慕流年的地方,安全性应该是有保障的吧,何况云市那么多高层都在。慕流年应该不会冒这个险。
花已陌回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