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这一天,他从十多岁就开始筹谋,已经忍的太久了。”地下的脉络又是尽数折断,君澈这是狗急跳墙了。
“结果呢?”蓝司辰问。
“损兵折将,元气大伤。”慕流年淡淡说。
“慕流年,其实连门的人是有标记的……”蓝司辰知道也许不该说,但是作为朋友却是不能不说,总是不想看见慕流年栽更大的跟头。
“什么标记?”慕流年精神一震,是不是蓝司辰和花已陌都是通过标记寻人的。
蓝司辰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看林叔匆匆忙忙的跑进来。
“慕少,家用水里有人投毒。”林叔满头的大汗,“一些员工因为喝了水已经中毒了。”
慕流年刚刚站起身。医生已经从楼上跑下来。
“花小姐有先兆流产的征兆,在出血,慕少赶快找个妇产的医生来。”
慕流年顿时感觉头都大了,原来他也不能幸免,以为已经防守的够严密的了。
“你去看看你老婆,我去看看工人,医生,你和我来。”蓝司辰拍了拍慕流年的肩膀,没有再说符号的事情,转身走了出去,慕流年也匆匆的上了楼。
“少主,这些是已经有所动作的名单。”一个人走进屋子,把一张纸递给窗前的白衣男子。
“昨夜的结果如何?”君澈接过他手里的东西,瞅了一眼,淡淡的问。似乎损失一个地下工厂,只是一件可以闲聊的事情一般。
“地道崩塌,斯朕的很多人和警察对战,死伤或者是被抓,无一幸免,也就是说斯朕没有捞到一点好处。垃圾工夫妇惨死在斯朕的手上。”
“倒是一对忠心的人,可惜了,让林妈害了他们。”君澈冷着眉眼说道,他可以想象的得到斯朕的手段。
“下面怎么做?”下属轻声问。
君澈皱着眉头看着窗外,还没有回答,另外的一个人就匆匆的从外面进来,立在君澈的身侧低声说:“少主,花小姐有流产的危险,慕流年正在联系外面的妇产医生。”
君澈的眉眼更是冷凝成为一团,他冷冷的看着窗外的天空,明明刚刚还是闷热响晴的天气,此时已经时乌云密布,似乎随时都会下起雨来。
压抑的人喘不过气来。似乎连树梢都是静止的,一丝的风也没有,蝉声也是异常的焦躁。
“动手了吗?”君澈冷声问。
“动了,可是蓝司辰今天也在那里,正在帮着善后。”
“蓝司辰,倒是好巧。”君澈冷笑,“蓝家有没有传来什么消息?”
“一直都没有。”那个微微的低下头,似乎平静的有些不像话。
“那个人不是蓝司辰不可或缺的左右手吗,公司一半以上的事情都是他在处理,夺不来权,制造些混乱也是可以的,怎么就这么安静?”这不是他想到的情况,这么些年的潜伏,就是为了一日有用,如果这一日都没用,那么养兵千日都等于是白瞎了。
“恰好派他出差去了国外,鞭长莫及。”
“蓝家的总有一些东西可以让他浮出水面吧?”君澈也感觉心里是莫名的焦躁,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而且是在他掌控之外的,这么些年,事情基本没有出了他的掌控,可是最近一阵子似乎事事不顺。
“蓝家只有蓝司辰的母亲离婚那件事情,以及蓝思琪不是蓝家孩子的事情,可是这都是总所周知的,也炒不起来。”
“少主,昨夜有人潜入。”男子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低声说。
“谁?抓住了?”君澈一震,似乎昨晚的力量都被牵制在市郊,那么是谁还有这个能力。
“一对男女,都是红衣长发,红巾覆面,看不清模样,伸手很是了得。”
“所以……”君澈冷眼看着身边的人,他最不想的事情似乎都在这一时候发生了。
“那两个人被劫走了。属下无能。”那人的头垂的更低,打不过还有什么办法,如果不是碰巧迎了一个顶面,他们甚至不知道有人进来了。
“废物!”君澈手里的纸重重的砸了过去,那两个人本来就很难缠,废了九牛二虎之才抓住,本来以为有了筹码,谁知道轻而易举的竟然被别人劫走了。
“通知所有人,行动,今天我要让云市的水彻底的浑了,让所有人看看谁才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谁才是云市的主宰。”
“少主……”那个人的头垂的更低了。
“怎么了?”君澈有不详的预感袭来。
“很多地方已经失联了,不知道是被发现了,还是出了什么问题。完全没有任何的动静。”男子的声音越来越低,低到君澈似乎都要听不清楚了。
但是这样微弱的声音在君澈的耳朵里,仍然像是炸雷一般。他完全不能相信,多年的筹谋,竟然在一天一夜之间毁了。难道他真的是能力不够?
不,他不相信!
“林丝越还是没有消息是吗?”君澈看着那人点头,“听说最后的消息是她要去找章凤,而章凤说自己根本就没有见过她。那么通知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