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
上次南山,看着是有利可图的事情,竟然是斯家的,他不过是为他人做嫁裳,如今君澈的,他没有捞到什么好,却是折兵损将。
“主上,要不要……”要不要去救这样的话想要说还没有说出来,斯朕就冷哼了一声。
“够蠢的!走!”不知是说那些人还是自己。斯朕的神情很是不爽,他大步向相反的方向走过去。
夜色阑珊,不知道哪里突然惊起了几只鸣蝉,一声鸣叫在这些人的耳朵里仿佛就是一声惊雷。可是因为远处的枪林弹雨,喧闹声声,这里反而显得不奇怪了。
斯朕一路都是冷着脸,去了花已陌所在的别墅,竟然发现那里仍然有灯火,而此时,斯朕看了一眼手机,是凌晨三点。
花已陌这个时间为什么不睡觉?
斯朕满是疑问的开了门进去。却看见段朗躺在沙发上,花已陌正端着一碗乌漆抹黑的东西给他喝。
“你们在做什么?”凌晨三点,不是应该各自在自己的屋子里吗?斯朕本来就烦躁的心,此时更加的烦躁,连眼眸都泛着诡异的蓝光,嘴唇红的似乎随时能滴下血来。
“他病了。”花已陌抬头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说,手下并没有停止喂药。
“主上。”段朗的声音已经暗哑,整个人也是异常的憔悴。他紧张的想要坐起来,可是四肢无力,只能颓然的靠在那里。
“你坐着吧。”花已陌把药碗递给他,然后抽了一张纸擦了擦手。
“你的选的人衷心的有点死脑筋,明明就病成这个样子了,似乎随时精神恍惚的会晕倒,竟然还不去看医生。怕我出事。我能出什么事,还要劳烦我去给他买药。”花已陌一边说着,一边一脸嫌弃的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咕嘟咕嘟的喝下去,似乎非常疲惫,非常口渴的模样。
此时的花已陌穿着一身浅灰的居家服,黑发如瀑,肌肤如玉,乱喝水的姿势都带着不自觉的风情。
斯朕却似乎没有被这种风姿影响到,只是晃了一下神,感觉花已陌似乎一日比一日更加的美丽,像是从内到外的蜕变,却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变了。
“你出去了?”这话不是疑问,更像是质问。斯朕的目光扫过花已陌,然后冷冷的停留在段朗的脸上。
段朗一惊,踉跄着站了起来:“是我的错。”
花已陌赶紧扶住他,看着斯朕皱眉:“好了,他都迷糊了,总不能看着他死吧?我不是没事吗?”
话说到这里,斯朕没有再说话,只是疲惫的坐在沙发上,对花已陌说:“给我一杯酒。”
花已陌奇怪的挑了挑眉,至少她的认知里,斯朕是从来不喝酒的。这就意味着有大事发生了,让他也感觉有压力了?
“出了什么事?”花已陌把酒杯递给斯朕坐在一边问,反正已经没有了什么困意。
“你吃了药去睡觉吧。”一个人上来搀住段朗扶他走进屋子,客厅里只剩下了花已陌和斯朕。
“你是关心我?”斯朕抿了一口酒,似笑非笑的问。
“我只是想趋利避害,活的久一点,万一你出了坏事,我好方便先逃啊!”花已陌若无其事的翻了一个白眼,说的是理所当然。
斯朕突然感觉花已陌的毒舌和慕流年非常的像,暂且不说实力如何,话语里总让人有想要掐死她的冲动。
“我记得第一次相见,你的胆子小的很。”缘故不明的昏倒在机场的大厅里,算起来也算是很容易让人记住的行为。
“我可是记得,你们把昏迷的我扔在那里,后来出车祸差点死了,还被人绑架,我可是很小心眼的女人。”花已陌冷冷说道,那个表情明明白白的写着我要报仇。
“后来我也救了你,抵平?”斯朕举了举杯子。
“抵不平,我可记得自己的未婚夫就这样被人给换了。”花已陌丝毫的不退让,和斯朕我在一起,过于柔弱一定不是好事情。一个过于无用的女人一定会死的非常快,而她还不想死,只是想要别人死而已。
“今晚有人闯入君家,给我一个消息,说垃圾工是君澈的一个联络人。结果我还真的找到了一条大鱼,找到了君澈的地下巢穴,只是可惜,没有来得及行动,警察就赶到了。我的人反而出事了,你说这是不是一个圈套?”斯朕冷眼看着花已陌似笑非笑的问,他不是没有怀疑过花已陌,可是花已陌一直都在他的严密监控之下,根本没有任何的异常,随遇而安,淡然自在的很。
花已陌似乎没有听到他的试探,慢腾腾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侧过头问:“你有没有想过,那个人为什么要给你线索,自己去夺取不是更好吗?也许他只是想要借着你的手,你的力量去做什么事情?”
斯朕诧异的挑了挑眉,这个女人果然有趣:“比如?”
“比如,他想除掉对手,或者想要搅浑这一池子水,或者根本就是想要对付你,往你身上摸黑?”花已陌猜测到,“我想不出来其他的可能,也许有人想要报恩也说不定,但是,斯少,你与谁有恩?”这话已经带着些许的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