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后,还是轻易的就可以忘记她,丢掉她,伤害她。
慕流年,有一天,你可是会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
不过是良辰美景都辜负,注定是错肩而过。
他有他的佳人在怀,她有她的路途坎坷。
“后悔了?”斯朕看着花已陌神游表情问。
“后悔什么?”花已陌转过头问,这话问的有点奇怪,斯朕难道不是势在必得?既然是势在必得,她后不后悔,愿不愿意有那么重要吗?
“也许,你更想和慕流年走。”斯朕笑着说,嫣红的嘴唇开合之间,怎么看都是异常的诡异,“毕竟五年前救了慕流年的人是你,彼此倾心那个人也是你,被人害的家破人亡,如今鸠占鹊巢,难道,你就没有一点什么想法?”
花已陌浑身一震,这话就像是一道惊雷,直直的劈中了花已陌,带着让人惊惧地力量。斯朕为什么会知道,还能知道当年救了慕流年的人是她?
或者说,斯朕是什么都知道的,或者五年前根本就是参与了所有的事情?总是花已陌的心里波涛汹涌,她还是淡淡的举起手,让斯朕看清楚她手上的钻戒,“难道这个不是斯少给的,不管是我愿不愿意,曾经是不是你弟弟的未婚妻,此时,我都是你的未婚妻,难道不该跟你走。”
斯朕看着花已陌,安静的,审视的,似乎想要看出来,花已陌的话究竟有几分是真的?可是花已陌的神色一片坦然,没有任何的异样情绪,甚至对于斯朕的疑问还带着莫名的愤怒。
“我是曾经救了慕流年不错,可是因为他,我家破人亡,锦红惨败,母亲惨死,难道我就不能恨她,何况那个巢别人这么容易就占据了,我还真的不屑要,因为,我嫌脏。”花已陌说完,怒气腾腾的别过头去,她没有掩饰自己的情绪,因为斯朕太可怕了,与虎谋皮,她不想早死,大仇未报,她绝对要好好的活着,好好的计划,睚眦必报的活着。
再也不要受任何人的欺负。
谁和谁都和她没有关系,她管不了那么多,能管的只是自己三尺家门里的事。
斯朕感觉眼前的这个女人更加的有趣了,这么些年敢对他吼的,慕飞雪是第一个,花已陌绝对是第二个,没有第三,因为所有的其他敢于这样,早已化成了灰。
“所以,你想怎么做?”斯朕挑眉问,这一次她真的是好奇,小猫伸出了爪子,第一个要抓伤的是谁,斯朕很想知道。
“在你那里我有行动自由吗?”花已陌问。
“有,只是你身边需要一个保镖。我可是不希望自己好不容易找来的未婚妻丢了。”斯朕把玩着手里的木雕娃娃说道。
花已陌安静的看着斯朕手里的木雕娃娃,安静的近乎专注。
“怎么了,喜欢?”斯朕感受到她的视线,抬头问道。
“没有,只是感觉在哪里看到过?”花已陌疑惑的皱着眉头,似乎想要努力的回想究竟是在哪里看到过这样的木雕娃娃。
斯朕攥着木雕娃娃的手一紧,神色冰冷的问:“在哪里见过?”竟然没有随大火烧掉,被人捡去了吗,那就意味着有了心腹大患。
“我一时想不起来了,似乎在哪里见过一次,那个比这个颜色要深,显得更加的光滑。”花已陌皱着眉头细细的思索。
“大概是什么时候?”斯朕接着问,他很想知道究竟是在谁的手里。
“也就是最近几天。因为只是扫了一眼,所以不看到你手里的这个我几乎是忘了,难道那个人是你的人吗?”花已陌好奇的问,“不就是个木雕娃娃,大概一样的灰很多吧。”
斯朕眉眼沉沉的没有说话,他当然不能说,那个木雕娃娃不一样,因为那个是慕飞雪送的,因为那个木雕娃娃里有巨大的隐秘存在,攸关生死。
“好好想想究竟是在哪里,我倒是丢了一个那样的娃娃。”斯朕冷冷说着,口气已经带着命令的味道。
“哦。”花已陌把玩着手腕上的碧绿的玉镯子,玩着玩着突然就愣了,“我能去一下银行吗?”
斯朕挑了挑眉,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花已陌在一处银行下了车,拿了身份证走进柜台,果真查到她是有一张银行卡的,她报的账号和密码也是完全错误。
当初自己的父亲是曾经给她一个卡号的,他说有一天你会用的到,但是并没有给她卡,只是说密码是那个玉镯的小故事。
可是五年来她忘得一干二净。
如今想起来,当时的父亲应该已经知道会有不测了,提前备下了后手。
花已陌静默的站在银行的门口,头上时炽热的阳光,白花花的炎热的,似乎下一秒就能让人被晒得融化了。
她也感觉有一瞬间的眩晕,生活似乎从她还懵懂的享受着青春和欢乐的时候,似乎就已经开始了没有硝烟的战争,隐秘,也许只是因为,父亲也知道自己的身边的人不一定是自己的,也知道危险的步步临近,想要在灾难来临之前,好好为她和母亲筹谋一番。
而她,该是多么的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