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话没有说完,蓝司辰就看见花念歌脸色一白,她的右手死死的抓着左肩的衣服,脸上立马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你怎么了?”蓝司辰的话没有说出口,一把扶着已经有些站不稳的花已陌。
“疼,好疼!”那样一种痛撕心裂肺一般,又好像是从骨子深处腾出来,比所有的伤都要痛上几百倍。花已陌颤栗着,汗水哗哗的往下淌。
蓝司辰一把抱起她,焦急的问:“哪里疼?”
花已陌已经眼睛一闭陷入重重的黑暗里。
“妈,医生!”蓝司辰哪里还敢停留,飞速的往房子的方向跑,一边跑一边喊。
“姐姐又疼了。”一个孩子从屋子里跑出来,大喊了一声,瞬间就有人涌了出来,有人开门,有人去喊医生,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蓝司辰被那个又字惊呆了,什么叫又,花已陌这样几次了?
“就这样躺着?”蓝司辰再一次问秦院长和自己的母亲,明明疼的脸昏迷中都是汗水止不住,竟然就这样放在这里自生自灭?一边这样想着一边伸手去抱,“还是去医院吧?
“司辰。”白仙云淡淡叫了一声,却很是严厉。
蓝司辰一顿,不解的看着白仙云。
“花家的劫数,已经找最好的医生查过了,她除了虚弱一点,没有任何的毛病。完全找不出疼痛是哪里来的。”秦院长说。一边起身走到窗前,拉上所有的窗帘,关紧了门,甚至屋顶的位置也有一层类似布帘的东西拉上了,整个房间像是封在一个密闭的空间里。
“不管几今天看到了什么,都是死也不能说的。”秦院长对蓝司辰说,“我相信你,是因为你的母亲,何况,如果有人知道你知道了,会带来杀身之祸的。”
“这样能挡的住?”白仙云担心的说。
“那就用血挡。听说,有血喝会很安静。”秦院长拿出一把刀,对着自己的手心一刀,然后把鲜血喷涌的手掌按到花已陌的左肩上。
蓝司辰这才注意到,花已陌的左肩隐隐的透着红光,那束光芒似乎要穿透衣服挣脱出来一般,就和西天的彩霞一般的红。似乎是有生命一般,秦院长的血手按了上去,光就淡了许多,但是不一会又似乎捂不住了,就像能穿透秦院长的手背跳出来一般。
秦院长一个踉跄,真的被红光推开了。
一束红光唰的一下直直的往上冲。
白仙云不假思索的划破自己的手,死死的扑了上去。
红光又淡了一些。但是不久,又开始盛了,白仙云也似乎支撑不住了。目瞪口呆的蓝司辰终于回过神来,割伤了自己的手按上去,推开了自己的母亲。
只是感觉自己的手心似乎被络铁烫着一般的疼。他咬牙坚持了良久,红光一点一点的消散,然后终于不见了。
“刚刚那束光穿透了房子,不要紧吧?”白仙云非常的担心。
“今晚漫天的晚霞帮了大忙,何况只是那一瞬间,应该不会有人看到,即便是看到,也不知道是什么。云市知道的哪有几个?”秦院长跌坐在地上苦笑。
花已陌却渐渐安稳起来,整个人因为疼痛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沉沉的昏睡着。
秦院长挣扎着起来,轻轻的扒开花已陌的左肩。
蓝司辰的眸子寸寸睁大,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花已陌雪白纤瘦的左肩上,赫然是一只血红的凤凰图案,就像是画上去一般的鲜艳,隐隐的还有光芒在流转。
“六次生死劫已经过去了,但是却没有完全的成型,并且是红色,那就意味着,以往的六次劫难是有所欠缺的,看来要成金凤,活得,还要有地七次。”白仙云轻轻抚摸着那只红凤凰,看着颜色一点一点的暗淡下去,然后变成一颗红色的朱砂痣停留在左肩上。
凤魅?蓝司辰的脑海里突然就跳出来了这个词。
霞光漫天的时候,斯朕是从斯家在云市的产业巡视回来的路上,本来坐在车子里的他慵懒的靠在车座的后背上,闲适的玩着手里的木雕娃娃。
因为手下报告的一个好消息而唇角上扬,任谁此时看过去,斯朕都是高兴的。整个面部的线条也显得异常的柔和,嘴唇也不像以往的那么殷弘如血,至少看着是正常了许多。
突然,斯朕的眉头一皱,右手捂着左胸口,额头瞬间就冒出了冷汗。
“怎么了,主上,您需要去医院吗?”前座的下属感觉到不对劲,连忙回过头问。
“花已陌没死?”斯朕的眸子透着不可置信,那样的爆炸竟然还能活下来,看来花家真的是有好东西的。
“您说什么?”这怎么可能,一个不会水的女子,在那样的劫难里,怎么可能活下来呢?
“花已陌没死!!”斯朕冷声说道。心里只是尖锐的疼了一会,然后就开始渐渐的缓和,让他几乎以为那是错觉。
没有人知道,斯家会知道龙廷凤魅,是因为多少和他们是有所关联,据说最早,龙廷凤魅是几家守护的,后来散落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