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念歌,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上了慕流年的床,斯朕回来了,你没有被染指,你认为我相信吗?”斯御猛然松开花念歌,眸子一片冰寒,不可避免的带着嘲讽,纵然他从心底是嫌弃花念歌的,但是这样的机会在家是绝无仅有的。与其说,他是渴望,不如说如果是真的简直就是奇迹。
“不是你的,我会来找你?”花念歌也笑了,甩手走到阳台上的躺椅上,然后安静的坐在那里。天色已经渐渐明亮,大街上偶尔会有一两个晨练的人慢慢走或者跑过。
安静的,平淡的生活在继续,但是和他们却是绝缘的。
“你真的确定?”斯御跟到躺椅钱,那晚一时兴起没有任何的防御措施,他是知道的,也知道中奖的几率太低了。斯家男人的通病,否则家里就不会有那么多猫儿了。
“你可以滚了!!”花念歌瞥了他一眼说。
斯御没有说话,他走到花念歌跟前蹲下,一只细长的手附在花念歌的肚子上,眉眼复杂的看着花念歌:“是就行,但是从今天开始,到你生下来之前,都不可以说是我的孩子,你要说是慕流年的,如果我没有记错,你在那两天之间同时也上了慕流年的床。”顿了顿又抬起头看着花念歌,“不会是斯朕的吧?”
“呵呵……”花念歌冷笑,看着斯御满是怀疑的目光,一字一顿的说,“难道你不知道斯朕这么任何的女人,却从来都不占有她们,有时候我真的怀疑他是一个太监。”
斯御的眸子有一道亮光,在斯家,没有人可以在家主之前生下孩子,除了家主,他们这些人几乎是不让生的。所以很小的时候,都会被喂一种药,身体完好,可是会丧失生育能力,那一年的那一碗药,他在监视下,硬生生的在仰头喝的时候倒进了衣领里,因为他的母亲偷偷告诉过他,所有的药都是有害的,所以即便是受伤,他都是硬撑。
多年后的今天,他突然庆幸那一晚烫伤了他后背的药水。
“你要在合适的时机告诉慕流年你怀孕了,这个孩子我不希望有任何的闪失。”斯御说道,看着花念歌的眼睛是正儿八经的警告,“你知道斯家是不允许家主之外的人先生孩子的,如果你和孩子不想死,就把嘴闭紧了,借着慕家养你们娘俩。”
“我生了呢?”花念歌也是很认真的额反问,“如果我生了,你是否会保证我安全无虞。”在斯家,她见过太多人命是儿戏的例子,怀斯御的孩子对于花念歌来说,本身就是一项极大的冒险。
“我自然会保你周全。”这话别说花念歌听起来,就是斯御自己听起来,都是很没有底气。
花念歌笑了笑,手一伸,“给我钱,我想买些好的。”最近她没有用慕流年的钱,她工作得来的钱明显的入不敷出,但是现在,养孩子是应分的不是吗?
斯御目光沉沉的看着她,突然一笑,熹微的晨光里恰如一朵白莲开放,他也有过无数的女人,为何偏偏是这样一个他认为肮脏,一直在利用瞧不起的女人有了他的孩子?孩子他是一定要的,至于花念歌吗,那就要看她有多大的价值了。
这么想着,斯御却从兜里掏出一张卡塞到花念歌的手里,然后一个翻身就从阳台跳了下去,很快消失在熹微的光线中,悄无声息的。
花念歌只是看着手里的银行卡,头都没有抬,等斯御真的走了,她才缓缓的起身,在阳台上长长的伸了一个懒腰,然后回去睡回笼觉。
斯御有他的打算,安知她就没有,至少她也要保命不是吗,斯御就是她的第一道护身符。
在他们在这里面谈的时候,君宅却是展开了一场厮杀。
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君豪。
凌晨的庭院里,两方人马,僵持不下。人数相当,能力相当,都不想退让,也都没有进攻,都在等,似乎黑暗的夜色中是都有外援的。
君豪战战兢兢的缩在自己的房间里,早在之前,他已经被斯朕给吓破了胆,此时院子里两方黑衣人马那样对峙着,显然是冲着他来的,他怎么可能不害怕呢?
“老爷,怎,怎么办?”家里所有的职工都被赶到一件屋子里锁了起来,两方人马就站在君豪屋子的门口,杀气弥漫,僵持不下。
“跑,跑吧!”君豪战战兢兢的走向窗口,一打开窗子就看见一尊大神站在窗口。
“你,你是谁?”君豪黑暗中完全看不清背着光的人的脸,只是瞬间连声音都吓得抖缩了起来,“管家,报警,快点报警,他们无缘无故闯进我家,快点报警。”
管家急忙缩到一边掏出手机,刚想要拨打出去,就感觉脖颈一痛,眼前一黑,软软的倒在地上。
“报警?好啊,你来报,顺便跟警察说说五年前,你究竟做了什么!”那人缓缓地走进灯光里,那张脸却是君豪再熟悉不过的,和当年的那个女人有六成的相似。
“慕,慕流年!”君豪指着眼前的人,惊讶的问,惊讶之中似乎又掺杂着莫名的恐惧。
“竟然认识我?”慕流年冷笑着说,然后很是亲切的问,“君老爷子,听说你和家母是同学,我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