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死也不想说,那要那条舌头是没有什么用,除了那个之外的声音,我也不喜欢听。你确定不说?”斯朕冷着眸子问。他最讨厌的就是自以为硬骨头的人,这年头就没有折不断的骨头。
“真不知道。”穆幽昂着头,知道面临的是什么,所以心里反而没有了害怕,不过是一些皮肉之痛,这些年痛的还少吗?
“把她的舌头拔了!”斯朕沉声喝道,非常不喜欢这份视死如归的不屈,大义凛然的给谁看呢!
“主上?”黑衣男子惊疑不定的看着斯朕,拔了舌头不是更加的不能说了吗,秘密还没有知道就这样好吗?
“拔了!”斯朕一双眼睛布满了幽幽的蓝光,嘴唇更是妖异的鲜红。
“是。”男子不敢违抗,一挥手,身边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的男子走了过来,从箱子里拿出一把手术刀,一把钳子。平静木然的走向穆幽,好像这番景象,他已经司空见惯了。
“不老你费心了!”穆幽看着医生拿着寒光闪闪的刀和钳子走向她,放在她的嘴边等她张嘴,她笑了,五年前的那场大火,就是捡回了一条命,如今已经拖累自己的女儿够久了,如果她不是累赘,她是不是可以活得久一点,是不是就能放开手脚去做。
“你想干嘛!”斯朕冷声问。
穆幽凄然一笑,没有回答,嘴角却有汩汩的鲜血流了出来。人也整个的疼晕了过去。
“该死!!”斯朕狠狠的踢翻了椅子,眉眼俱是冷冽,“不要让她死了!”在没有把秘密挖出来之前,她连死的权利都没有!
一声面无表情掰开穆遥紧咬的牙关,开始清理。
斯朕一个甩手,转身就走,他最讨厌的就是这样的人,以为自己多么高洁,多么大无畏,他就非要折断了她所有的羽翼,然后把她踩进烂泥里。
只要他不允许,她连死的资格都没有。
“你在这里干什么?”斯朕一出房间就看见圣手正站在院子里。
“看月亮。”圣手淡淡的说,问到走近的斯朕身上的味道,眉头微不可察的皱了一下。
“看月亮,这大半夜的,你倒是兴致不错。”斯朕冷笑着凑近圣手的身边,深深吸了一口他身上的味道,“真的很怀念呢。”
“是吗?”圣手退了一步,冷笑道,他也是念念不忘呢,念念不忘的想要将某个人碎尸万段。
“怎么,怕我?”斯朕眯着眼,又向前走了一步。
“错了!”圣手轻轻的说,看着斯朕的眉眼满是冰寒,“是恶心!”
“恶心,那就让你喜欢上恶心的味道!”斯朕说完,在圣手警觉的想要躲过去之前,抓住圣手的肩,然后用力一拽,圣手的两只手转瞬之间已经被他扭在身后身后,整个人被抱进他的怀中。
斯朕一只手捏着圣手的下巴:“当年你来找我玩,给我木雕娃娃,可没有说过恶心我。如果今天让你恶心,当初也是你先招惹我的。”斯朕的嫣红的带着血腥味道的红唇轻轻轻碰触着圣手的嘴唇,然后开始撕咬。
“当年如果知道你那个样子,打死我都不会靠近你半步,你知道我有多悔恨那个当初。”圣手冷冷的说,没有挣扎也没有动。
“晚了!”斯朕冷笑,邪魅的眸子一片森冷的寒光,唇上的力道开始加重,清楚的让圣手感觉到了疼痛感。
圣手屈膝猛地上顶,斯朕比他更快的闪躲,并且成功的夹住了圣手抬起的腿。
“我是男人!”圣手怒了,撇过头得到一丝空隙。
“只要是你,男人和女人又有什么区别!”斯朕冷哼,不依不饶的追逐着圣手的嘴唇。
圣手真的怒了,手一动,斯朕只感觉一阵刺痛,然后就头晕目眩的踉跄着倒向一边的假山。
“你!”竟然敢对他用药。
圣手扭头就走。
“慕少!”一个黑衣人立在慕流年的身侧,夜风里有微微的血腥气飘过来。
“你受伤了?严重吗?”慕流年转身看着他,淡淡的问。
“不严重,兄弟们不过是皮肉伤。”即便这么说着,还是心头一暖。
“玉佩呢?”慕流年没有再继续那个话题,转而问另一个他比较关心的话题。
“失手了,对方人多,不过有一个伤重一点的被警察抓了。”黑衣男子说,言语之间带着自责。
“不用放在心上,你们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失手了有一天还可以夺回来,去医务室看看伤。”慕流年淡淡说完,看着黑衣人出去,才转身进入另外的一个房间。而他刚出去,就听见他的房间里有声音。
“流年,你喝咖啡吗?”一个略略带着些欢快的声音推开了门,“咦,刚刚似乎还听到声音的,人呢?”脚步声在房间里转了一圈然后顿住了。
花念歌看着纸篓里的一团纸,上面似乎有什么样的字迹存在。
她四处看了一下,屋子里除了灯光和安静,什么都没有。她弯下腰,借着放下咖啡的空当,迅速的把那一团纸攥紧手里。然后慢慢在屋子里转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