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明白,霁月你再不关掉,让慕知道你偷看,你会死的很惨。”流云闲闲的说。
咔嚓,轻微开门的声音传过来。
霁月脸色一僵,飞速捞过遥控器切换到另一个画面。
“呀,花心大萝卜,这幅神色仓皇的模样,真是我见犹怜啊!”屏幕里的男人戏谑道。
“不用想了,一定是被哪个美女狠狠的欺负了吧?”一个看着冷静干练的女子说道,明明是问句,却让人听出了肯定。
“念霜,这么些年,我一直想被你狠狠的欺负来着。”霁月眼角瞥见慕流年走进屋子,双手捧着下巴,眨巴着双眼给屏幕里的女子抛媚眼。
成功的看到那个女子一口咖啡喷射而出,念霜明亮的双眸噌噌燃起熊熊的火苗:“霁月,你再敢说!”威胁意味十足。
“你们俩有情况?”慕流年适时插上一句,他倒是乐见其成。
“哼!”两个人同时气冲冲的别开头,似乎彼此就是自己的杀父仇人一般。
流云叹口气,再次拍了拍霁月的肩膀:“会上瘾的,兄弟。”
回应他的是一脸茫然的霁月。
“慕,和咱们差不多的游轮在公海出现了。”屏幕里的听雨坐正了姿势。
慕流年挑了挑眉毛,那是一块肥肉,谁都想去咬一口,这没什么好奇怪的,奇怪的是,他所在的领域一向少有人敢去挑衅,这个人胆子倒是大得很!
“公海贸易自由啊,让他做。”慕流年闲闲的挑了挑眉,投进去再打水漂,和没投进去一定是不一样的。
“可是,咱们铺设的管道电缆,有被破损的现象。”听雨倒是很担忧。
“慕,游轮来自泰国的一家轮船公司,定制的人叫杰瑞,只付了一半,承诺营业后付另一半。”念霜展示着手里搜罗到的资料。
“一半吗?”慕流年重复了一遍,无声的挑了挑嘴角,“一半是不是说,其实资金是不够的呢?”
“是啊,如果真的是斯御,当年他卷铺盖走人,可是真没有多少钱的。”霁月说。
“有没有钱你知道啊,说不定在国外找到了靠山,或者云市有他的经济来源?”听雨反驳道。
“他急着找花已陌,是不是和这个有关?毕竟花家锦红盘踞云市多少年,如果说一夕之间垮了,也不可能那么彻底!”流云说。
“会不会花家有隐藏的东西,他们没有拿到手?而那个东西,才是真正的锦红?”
“那么可不可以猜想,当年那一场大火,也有他们的参与?”听雨一边说,一边偷偷瞄了一眼慕流年骤然低沉的脸色。尽管低沉着,却没有像以往任何一次那样发火。
“换一个猜想,会不会有一个里应外合?或者花念歌不是自己走的?”霁月接了下去,这个可能让人毛骨悚然。
“从花念歌手里没有得到,所以目标转向花已陌,毕竟花家只有这两个继承人。”
“不对,还有花夫人……”想到花夫人已经在他们手上,流云松了一口气。花已陌失忆了,那么知道真相的很可能只有花夫人了。
“慕?要不要……”霁月欲言又止,不知道怎么去说。
“不到时候,静观其变吧。”如果真是那么容易就能得到的,也不会有这五年的漫长时光。
或者有时候,他是有点害怕去碰触那个伤疤的,不管不堪的是谁,于他都是一种艰难的承受。
宁愿相信坏的是花已陌,就这样拘禁在他的身边,好也罢,坏也罢,他慕流年就是不想放开她,即便只是个活死人!
“那么,现在要怎么做?”听雨问。
“守好自己的,来就打,不来就让他慢慢长大。具体的消息你应该都能得到。”慕流年说着抬起头,“除了你们,没人知道那个中转基地是慕家的吧?”
“没有。”他们的默契和感情来自这么多年的共同成长,自然不会有背叛那种事。
“全面监控着他壮大吧,野心膨胀的足够打了,戳破才有意思不是吗?”慕流年淡淡的说。
众人的额头顿时划过一段黑线,无法苟同自己少主的恶劣趣味。
“慕,斯御身边出现的女人图像传来了。”霁月突然举着手机说,然后连接上大屏幕。
“是吗?”霁月疑惑的问,上面的女人波浪卷的头发,艳红的嘴唇,艳丽逼人,哪里还有当年花念歌清艳的半点影子?
“不像啊?”流云疑惑道。
慕流年只是看着,脑袋里电光火石般的闪过什么东西,但是他想抓住的时候却丁点踪迹也找不到。
“名字叫穆静雅,据说从七年前就在斯御身边了。”霁月接着说出收获。这人和静雅是半点也沾不上边。
“也许是,也许不是,”慕流年站起身,五年了,他的脑子里突然模糊了花念歌的形象,“斯御如果有底牌,终究是会打出来的。静观其变。”
为何,他只感觉眼前这个女人异常陌生呢?闭上眼,浮现的总是另外的一张脸。
阴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