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花已陌瞪大眼睛,她不过是洗个澡,这是哪跟哪?话说,淋浴下可以淹死人吗?
“用浴巾搓死自己更笨,用尽力气,收效不大,痛的拖拖拉拉。不如凌迟痛快。”慕流年手里不知何时出现一把小巧的匕首,寒光闪闪的在他的指尖转着,“一刀就能割下一块肉,很快就只剩骨架,人还不能死,可以欣赏全景,你说好不好?”说着,手里的匕首嗖的飞出去,堪堪扎在花已陌的腿边。
花已陌惊恐的瞪大了双眸,死死的盯着直直扎在被褥间的匕首,不过是洗个澡,伤春悲秋一下,怎么就到凌迟了?她感觉心里弥漫着剧烈的关于凌迟的疼痛感。
不对啊,花已陌后知后觉的眨眨眼,似乎哪里不对了,到底是哪里呢?她左瞧瞧右瞧瞧。
“啊~”花已陌终于感觉哪里不对了,她,她被看光了,“你个坏蛋,怪胎,死人渣。”她中气十足的怒吼,一边手忙脚乱的把自己裹成粽子,这人也不知道提醒她一下,就那么云淡风轻的聊了半天,她把脸埋进浴巾里,这次,她真的真的想死了,想闷死自己!
“坏蛋,怪胎,死人渣?”慕流年冷笑,走近床边,手捏住她的下颚,轻轻松松的抬起花已陌的猪头脸,双眸冷静深邃,面无表情的在她的嘴上印了一口,“是这样吗?”
花已陌蓦然呆住,这是闹哪样是,是戏弄吗?
“还是,这样是坏蛋,怪胎,死人渣?”慕流年的大手一闪,精准的覆盖在她的胸前的浴巾上,“或者,这样?”另一只手轻轻的顺着她的腿往上滑行。
粗糙的大手滑过细嫩的皮肤,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弥漫全身。花已陌彻底石化,这,慕流年这是在干什么?验证她的说法?
大手继续上行,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而慕流年的一张脸一本正经的,连一双眼睛也冷冰冰的带着嘲讽,没有半点温度。
“你,你,你……”花已陌小脸爆红,一手拍开胸前的大手,一边飞快的向后缩,踢开他的另一只大手。
“如果你要死,联系我,我不介意享受一下再送你上路。”慕流年拔下匕首,站直身躯,优雅的像一只豹子,迈步向门外走去。
“啊!你去死!”花已陌终于回过神来,抓起枕头猛的砸过去。这个变态,人渣!
门在这个时候恰恰关上,枕头嘭的一声撞上门,然后掉落在地上。
而某人,气得面红耳赤,抓着自己的头发在房间里乱跳。
慕流年,你真的有气疯人的本领!!
门外,慕流年深邃的眸子滑过一道光彩,一闪即逝。而刚刚触到花已陌身躯的双手,悄悄的攥紧,手里似乎还有着湿润的触感。他神色复杂的注视着自己的双手,他为什么要在意她是不是想自杀?为什么要用这样一种方式让她忘记发生过的事情?
慕流年,今天的你不像你!
他皱了皱眉,深深吸口气,他松开手,大步向前。
“这是?有情况?”霁月用手肘捣了捣身后没有什么声息的流云,以眼神询问。
听听屋子里歇斯底里的惨叫,再看看少主诡异的面色,明明是有隐私的味道,对于爱八卦的人来说,这个最具吸引力了。
霁月的一双眸子洋溢着浓重的兴味,心痒难耐。
单单是被强那事,顶多算是未遂,而且当时都还笑得出来,没有发疯,应该不至于事后再发狂,尤其是在几个小时之后,这不符合常理。
并且,他确定以及肯定,他没有错过少主从屋里走出来,看着自己双手的复杂眼神,一定是干坏事了!
流云瞥了霁月一眼,清楚的看见他打了鸡血一样兴致盎然的表情,轻轻后退一步:“上午那画面精彩吗?”语气轻柔,就像是在闲话家常,甚至流云的表情都十分的闲适,如果忽略他嘴角那抹坏笑的话。
“滚!”霁月的俊脸瞬间苍白,他没有兴趣再吐一次。那恶心的活,哪里是人能看的。
“不想死,就别那么好奇。”流云淡淡的抛下一句,转身离开。
原来如此!霁月大悟,因为他离她太近了,因为上午他汇报了她被抱的消息,还是看了她差点被强少主才这样折磨他。
可是,明明是少主说要监视的,尽心尽力还出错了。
苍天啊,大地啊,他委屈的小心肝啊!霁月不由得捶胸顿足。让他吐出肝肠的原来是这个原因,少主,咱能不这么记仇不,咱能不这么恶劣趣味不?
作为少主身边常驻的二人之一,霁月感觉头顶飞着一群黑压压的乌鸦,并且是边飞边大便的。
“霁月,通知屋里的那位别发狂了,上茶了。”流云远远的撇来一句,语气里不掩幸灾乐祸。
霁月很想说不,办事还要被记恨,他可不可以不要,他就说当初沐风哪里有那么好心,宁愿自己出外工作,千方百计的和他调换。
瞥了瞥走廊里徐步而行的少主,他还是认命的去叫人,不服从命令会比这轻轻的记恨更惨。
霁月认命的推开门,抬眸微笑,招牌的泡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