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
“可以！”
凌一航接过了，把那张纸铺平了，唇彩笔拧开。
唰唰唰！
随手挥洒，写下几行字。
哒！
唇彩笔放在纸上，推回去。
方子怡拿过看一眼，首先眼前一亮。
“字真漂亮！”
由衷赞叹一声。
凌一航这一手字写得的确很漂亮，有大家的气象，越看越是赏心悦目。
凌一航微微一笑，表面上很淡定，不在意的样子，其实心里很得意。
他的字，可是从小被二师父逼着练出来的。
用二师父的话说，有本事的中医，首先要写一笔好字。
否则的话，行医问诊，这药方怎么拿得出手？
一手幼稚的字体，会让患者把医生给看扁了。
而事实，的确是这么回事。
一手大家气象的字体，能让一个中医更有信服力。
“谢谢你了！看你也不像缺钱的人，我就不跟你谈钱了。太俗！算我欠你一个人情吧！”
方子怡非常郑重地把药方收起来。
凌一航，“……”
别不谈钱啊！二师父那老东西给人看病，纯金论斤收。
从小就教育凌一航，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不要想着大济天下，行医收费，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不光要收费，而且，收费一定要高。
否则的话，自降身价，不但不会让人感激，反倒会被人瞧不起……这是老东西的经验之谈。
没想到，自己出师不利，这次刚下山，治的第一个病人貌似就收不上钱来。
凌一航正琢磨着怎么开口要钱，方子怡已经招手结账。
服务员脸颊红红的。
刚才她看这桌客人去厕所时间那么长，特意去看了看。结果，在隔间里听到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这两个客人，吃饭的功夫，还跑到厕所里来一发……这也太豪放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