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面对心爱之人,在这个洞房花烛夜,他没有那么强的忍耐力,他真的很想抱抱她,亲亲她,甚至想要跟她更为亲密地融合在一起,可是他也知道,再亲一下指不定就会出事了,理智告诉他,他的忍住,不可以再这样下去了。
可是行动却远远要快过他的想法,他的手已然控制不住地要去拉扯安宁的衣衫,他的吻也逐渐加深,滑落。
此时的他,埋在他想象中的美好世界里,他甚至想要探索她更多美好的地方。
而这个时候,睡梦中感觉到热度不断上升的安宁,忽然发出一声呓语,人呢,随之翻了一个身,双脚踹开了被子的一脚,让那凉快的风吹拂到她的身上,消除那忽然而至的热量。
她的这个动作是无意识的,可是却让玉容歌惊到了。
当玉容歌看着安宁脖子上那里的红红点点,还有往下美好的部分也是布满了这种痕迹,他顿时懊恼不已,这种痕迹若是宁儿醒来看见的话,宁儿肯定往后再也不会跟他同塌而眠了,她肯定会将他驱赶得远远的。
怎么办?怎么办呢?
这个时候的玉容歌并不后悔他这么做了,而是在想着如何瞒天过海,不让安宁发现他偷亲的痕迹。
想着如此的他,忽然想到安宁曾经有送过他很多药瓶子的,那些药物当中就有一种药物是用来消除痕迹的。
没错,叫什么来着,玉容歌下榻翻找着柜子,终于在堆放了一堆药瓶子的暗格中找到了那瓶消痕膏。
太好了!一找到消痕膏,玉容歌一双桃花眼眸那是熠熠而动,星光闪闪呐。只见他拿着消痕膏快速地上了榻,随后钻进被窝里,伸手一把抱住了安宁。
安宁呢,鼻息间闻着熟悉的气息,那种淡淡的松子清香,极为好闻,让她在梦里都似乎闻到了这种香气,忍不住她的嘴角不受控制地弯了起来。
她无意识地找着那股香气的地方,脑袋瓜子不断地蹭了蹭玉容歌的胸膛,似在找着合适的位置,让她可以睡得更为舒坦一些。
玉容歌呢,趁这个机会,赶紧调整好位置,让安宁靠在他胸膛上的位置舒适一些。
当然,在如此的近距离里,安宁那张脸呈现在他的面前,他连她脸上的毛孔都看得清清楚楚,这般的画面,让他的心再次怦然而动。
砰砰砰——不知道是何人在他的胸膛上击鼓,鼓声乱了节奏,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要亲近安宁,再亲近安宁。
这一刻,所有的语言都是苍白无力的,这一刻,行动就是最好的证明,如此的氛围下,玉容歌能够忍得住才怪呢。
他自然很想一亲芳泽,很想很想。
而他这么想了,他也是这么做的。这个时候的他,想着反正手中有消痕膏在,怕什么,等会偷亲的痕迹擦拭掉,明天安宁肯定什么都不会发现的。
怀抱着这种想法的玉容歌,比先前更为放肆了一些,他的动作幅度也大了起来,亲吻得时候不再害怕会留下痕迹而小心翼翼了,他顺着他的心思,顺着他的情感,自然而然地通过肢体语言表露得淋漓尽致,毫无保留。
睡梦中的安宁呢,觉得她的身子似在火炉上被烧烤了似的,越来越热,越来越热,那种热度让她觉得整个人在火烧一样。
究竟是谁在她边上烤火,是谁?她好想找一盆冷水浇灭下去,将身上的热度给消除了。可是哪里有水呢,哪里有。
睡梦中的风景里,安宁似在搜寻着水源的地方。忽然,一阵凉意拂上她的身,她感觉到脚下就是潺潺的流水,冰凉的水划过她的双脚,引起她一阵又一阵的舒怡。
如此,她想要更多更多的凉爽,如此,她的双手不由自主地牢牢地抱住了玉容歌,她的红唇微微张开,睡梦中在回应着那个柔柔的吻。
“宁儿,宁儿,宁儿。”玉容歌被安宁无意识的回应给惊到了,也喜到了,他越发地深吻了下去,口中喃喃地叫唤着安宁的名字,一声又一声,一声比一声低沉,一声比一声沙哑,一声比一声深情。
怎么办?
好想要了宁儿,怎么办?暖玉在怀,好想一口吞下去。玉容歌觉得骑虎难下,好难受啊。
这火是他点燃的,可是若是吃下去的话,他怕宁儿的怒火不是他能够承担得起的,可是眼下这点小动作,他真的不过瘾啊。
他真的好想,好想将宁儿吃了啊,能吃不?他快要崩溃了,情感完完全全地占据了他的整个脑袋瓜子,此刻的他,满眼满心里都是想着怎么吃安宁,克制不住了。
“宁儿,能吃你不?”他紧紧地抱住安宁,在她耳边低语着,语气中带着几丝痛苦,几丝甜蜜,伴随着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
“宁儿,我想吃你,好想吃你,真的,好想好想。”这明明是他的洞房花烛夜啊,为什么他不能光明正大地吃了自己的妻子呢。
他应该可以吃的啊,为什么不能吃呢?
纠结万分的玉容歌,一边想着可以吃的,宁儿已经是他的世子妃了,今晚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他吃她,是天经地义的,是天道伦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