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林暮年很不客气,“实话说吧,其实是想听四角中的独角吧。”
牧南方直接承认,“兄弟知道我的心思,是不是应该要帮你一把呢?”
“尽我所能吧。”林暮年耸肩,“佳人是校友,很安静的一个女人,家里条件困难,但很坚强。”
“就这样?”牧南方挺失望的,这些他都知道,但他想了解的,并不是这些所有人都知道的东西。
林暮年喝茶,笑言,“不然你还想怎样?虽然是校友,但在学校相处的时间并不多,她在学校并没有几个朋友,好像那时就只和赵嘉琦走的比较近,也是因为这层关系,我才认识的佳人,倒是毕业后,反而联系的次数会比较多。”
牧南方笑,“赵嘉琦,那个你前女友?现在还缠着你爸的那个?”
林暮年挺烦恼的样子,“你就别再取笑了,我可位这事头痛好久呢,不过现在一切都结束了,归于平静。”
“你们这一家子关系乱的,要换做我是言念,直接甩手走人,也得亏她有那个决心和耐心。”牧南方忍不住吐槽,又感慨,“不过也好,感情就是要经历磨难才能见真情,你们走过了最难的那一关,现在这样单单纯纯的,不正是所有人想要的。”
林暮年沉下气,神色一时凝重起来。
牧南方问,“怎么,还有其他的问题?”
“阿言,”林暮年沉吟许久,“她病了。”
牧南方微愣,一时说不上什么话,看这表情,就知道不是什么普通的病痛
……
言念回到公司,真的卷缩在沙发上睡下来,虽然被病情困扰着,但就是困,特别的犯困,尤其在吃饱喝足的时候,就更为明显。
这种状态像极以前怀璟煜的时候,但坏他的时候没有吐,这次却吐的这么厉害,原来子宫癌是这么可怕的一件事。
她会不会睡着睡着就醒不过来了呢?不然她怎么会这么嗜睡?
可这病,她真的不敢去想象,自从被检查出是这个结果之后,她便下意识的将‘子宫癌’这三个字排除在脑外,不轻易去想它。
办公室里有一间独立休息室,但她没用过,呆在言氏,她的心里就会没有安全感,不知道是不是小时候被夏怡秋给陷害的留下了后遗症。
睡在沙发上,锁掉了办公室的门,下午屋外的阳光还很充足,照进来亮堂堂的,这样睡着反而更安心些。
公司下午两点半开始上班,她调了两点的闹钟起床,结果起床后,抬眼一看墙壁上的闹钟,已经都两点半过了些时间,她猛地坐起来,还能听到外面敲敲叮叮的声音。
她去开门,看到聚集在门口的一众人,有些傻眼的看着他们,“你们站我办公室门口干嘛?”
关键是还有人拿着钳子和锤子。
言欣带头在前面,几人面露担忧,连言孟志也在,眼眶因着急担心而通红着,看言念完好无损的站在眼前,脸上的神情顿时松软下来,言欣问,“姐,我叫了你好久,你怎么都没有反应,我还以为你在里面出什么事了,可真是吓死大家了。”
很多时候,这俩姐妹还是挺像的,比如在一件已经认定的事实上,不管别人如何说,都不会轻易去改变。
言念向她提及很多次,让她不要叫她姐姐,言欣很安静的听着,却一次都没有放在心上,她自己该怎么来还是怎么来,言念为此也是挺无语的。
围上来的人,还有很多是看热闹的职员,言念也不想做的太难看,因此言欣叫她的时候,她也没有反驳,只解释,“我在里面睡午觉,怎么会听到你们的声音,怎么了,找我有事吗?”
“我说大姐,你是猪吗?我们在这里喊了你那么久,我都差点动用广播来喊你了,你居然是一点动静都没有,打你电话也打不通,你这会儿要是没出来,我们估计都要报警了。”郝建木夸张的在一旁说,他送言欣回来,下午他带言欣去打排球,两人玩的还挺开心,他看到言欣笑了好几次,那笑容,荡的他现在都不想回家去。
送完言欣回来,在路边买了几分烧仙草,这种鬼东西,又是路边的食物,谁知道干不干净,但言欣说了,烧仙草姐姐喜欢吃,所以她也喜欢吃。
郝建木其实挺想吐槽的,什么叫姐姐喜欢所以她也喜欢,难道喜欢男人也是因为姐姐喜欢所以她也喜欢,因此才出现姐妹纷争的悲剧吗?
但他还是乖乖的下去买,能讨好就讨好,既然言欣那么在意这位姐姐,那他便从这位姐姐这里下手。
可哪曾想,想着给言念送进办公室里去,门却打不开,而且怎么叫都没有反应,联想起她先前的状态,大家心里不免胡思乱想起来。
“手机打不通那应该是没电。”言念解释,难怪她调的闹钟没有响,原来是因为手机没电了,“你们不要那么大惊小怪,我只是睡午觉,闹钟没响,所以睡过头而已。”
她差点无语的翻白眼,“现在看到我没事,你们可以安心散了吧。”
本来就是上班的时间,职员们本也不敢多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