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念站在他的面前,心中却是狠狠地怔忪下来,她一直最尊敬爱戴的母亲,果然不是别人口中的小san,如此,甚好。
言孟志被她说的无言以对,当初一开始,确实只是想气气她的母亲,可后来,也不知怎么就给怀孕了。
夏怡秋可怜兮兮的来求他留下孩子,他一时心软,就给答应了,可后来的事情,却越发展越烈。
言欣出生后,有了孩子的牵绊,想再去夏怡秋割舍开,便就不是一件那么容易的事了。
言念深吸一口气缓和情绪,“我知道那个误会我妈的女人是闵诗萍,林暮年的母亲,可我一直不知道那个令她们关系恶化的男人是谁,我现在只想知道这点。”
“那男人,你不知道也罢。”言孟志一叹,对于这点,却是不愿多说的态度。
“我想要知道的事情,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挖出,你既然知道我的性格就是这样,又何必满着我,我就算不从你这里知道,我也会找个人问清楚的。”言念沉了沉声,“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她不是要找谁算账,这是长辈们之间的关系,也不是她能插手就插手的事,再说,这么多年过去了,死的死,散的散,在去挑起这事,就没必要了。
她只是想,如果找到那个男人,让那个罪魁祸首的男人与闵诗萍面对面的谈一次,或许她与闵诗萍之间的关系,就能缓和些下来也说不定。
这样,她与林暮年之间的关系,或许就能更加的得到闵诗萍的认可也说不定。
“哎,你这性格,有时候是好,可有时候,太固执了也不是什么好事,有些事弄的太明白了,反而伤人伤己啊。”言孟志感慨万千,又是一声长长的叹息,些许的沉默后,他说:“是霍家老爷,霍御雷。”
“什么!”言念惊诧,猛地靠近一步,双手撑在桌沿,不能相信说:“你说引导母亲与闵诗萍恩怨的男人,是霍御雷?”
言孟志坚定的点头,“是,这事说来难以置信,可年轻的时候,你妈虽然没什么身份,看因为性格开朗,所以认识的人颇多,那时你妈就在他的祥辉高尔夫球场上班,后来就认识了霍御雷,两人还成为很好的朋友关系。”
“可……”这下言念却糊涂了,林家不是一直都和霍家走的很近吗?
怎么这之间还有这样的关系,那闵诗萍怎么还愿意林暮年与霍家的人接触,还有林业,难道对此时一无所知吗?
言念一时失神,门外传来“砰砰”的敲门声,她才醒觉过来,等她回头过去时,就看见夏怡秋拿着钥匙走进来,一进来就对着言孟志当头一喝,“言孟志你什么意思!说个话就那么见不得人,还得锁门。”
言孟志微微拧眉,“怡秋,我在和念念谈事,你不要像个小孩似的无理取闹行不行。”
“我无理取闹,言孟志,你终于说出了你的心里话是不是,这么些年,难道你就是一直这么看待我的吗!”夏怡秋铁着脸,“你背着我,是不是真打算将公司的股份让一半个这个女人!”
言孟志气一沉,“你怎么说话的,念念也是我的一份子,当初这公司,还是多亏了暮年救起来的,你现在怎么还好意思说出这样的话。”
夏怡秋不服气,当初林暮年突然跑来公司帮忙的时候,她一直以为的是,林暮年对她的女儿有意思。
虽然他与言念在一起过,这让她心里耿耿于怀,可那个时候,林暮年在历城的名声,是一天一天的涨起来。
言念离开后,他只用了一年的时间,就成了历城的首富,这一点,足以让她放下对他的所有成见,那时乍一见到他的时候,心里可高兴坏了。
一直都对他殷勤有加,又是叫言欣对他百般的好。
可依着现在看来,两人是必定又重新在一起了,那可是差点成为她女婿的男人啊,怎么就这样又被这个死女人给轻易的得到了呢。
真是好命,好运气。
可她就是不甘心,什么好的东西都被她得到,现在就连公司都要分一半走,二三十年奋斗下来的公司啊,那一半可是个什么概念。
见夏怡秋一副不服的样子,言孟志脸色更沉,咬着牙槽说:“总之,这事我心意已决,你再怎么和我说,再怎么和我闹,都是没用的。”
夏怡秋气的脸色青白,一时失去理智,猛喝一声,“言孟志,今日你要敢把公司分一半给这个女人,我就马上跟你离婚!你既然这么在意你的这个女儿,那你就跟她过一辈子好了!”
楼下正在谈话的林暮年和言欣,闻声赶来,便听到了夏怡秋的这句话。
言欣立马上前阻止,“妈,你怎么活的越老越小孩子气了呢,这公司是爸的,他有任何权利来决定要将公司给谁,言念是言家的一份子,她有权利得到公司的一部分,你就别在这里胡闹了。”
夏怡秋气急了,她做这么多事,还不是为了这个女儿,可这个女儿,越来越大后,反而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什么事都不在听她的话,总是自己行动,自己决定。
当初她让言欣去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