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移到璟煜的身上!你们的心呢!”
林暮年气急,一脚踹在沙发的案几上。
踹得狠,案几很大的歪斜了一边,坐在另一头正在弄窃听设备的王局以及两位手下,膝盖愣是被撞了一下,看着面前这气氛不对的几人,愣是一言都不敢发出来,闷声的受着痛,憋红着脸暗自咬牙忍着。
提及林晚知,林业和闵诗萍一时的沉默下来。
在言念离开法国的三个月后,林晚知最终还是逃不过被联姻的命运,在联姻的第三个月后,却突然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中,任谁也找不到她,而男方那边,至今也找了整整四年半,却是一点音讯都没有。
没人能找到林晚知,有传言说她死了。
林业发动了所有的力量出去找,也都找不到,这对父母,在林晚知消失的这四年半之久,没见过他们有表现过一次的难过和伤心,更别说忏悔了。
至少林暮年就一次都没有见过。
遇到这样的父母,有时候不只是伤心就罢了的事,更多的时候是绝望,偏偏又有那么多的无可奈何。
闵诗萍很是不悦林暮年的态度,冷冷喝一声,“我是你们的妈,我做什么事,哪次不是为你们兄妹好的?是你们一直不领情,还敢在这里说!给阿晚联姻的那家哪里不好了?要家世有家世,要才华有才华,要样貌有样貌。”
“妈!那你让阿晚嫁之前,有没有问过她的意见?你让阿晚嫁之前,有没有打听打听清楚,男方是否喜欢着阿晚,甚至有没有认真的去了解那男人,是否可以值得阿晚托付终身?你知不知道,和阿晚结婚后,那男的在外面还搞大了别的女人的肚子!”
林暮年气得面部都狰狞起来,第二脚狠狠踹在案几上,王局几人已经敏捷的抬起脚,躲过一劫,桌上秘书给每人放置的茶,全部应声掉落在地上,碎了一地。
闵诗萍终于讶异的张了张嘴,才彻底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看了林业一眼,眸光暗淡的撇开。
监听抬成功接连到几人的手机甚至是办公室的电话上,只等着绑匪打来电话。
于言念来说,一分一秒都是痛苦困难的煎熬,时钟滴答滴答过去,可桌上的几部电话,时钟沉寂的躺在那里,仿佛死机般,一次屏幕都没有亮过。
焦躁,不安,随着时间的推移,情绪已经达到崩溃的边缘。
她终于按耐不住,站了起来,“暮年,你是不是有对方打来的电话记录?能不能主动打个电话过去试试?”
林暮年也是急红了眼,状态好不到哪里去,“对方是有目的的绑架,肯定是策划好久的,用的是公用电话打给我的。”
“急什么急,王局都在这儿,他还没说话呢,你那么多话干嘛,有那本事,自己不会去找!”闵诗萍就是看不惯言念的嘴脸,看到她就想损两句。
林暮年一记淡漠的眼神扫过来,闵诗萍冷哼着转头。
闵诗萍坐在沙发那边,言念自己窝在林暮年办公桌的那张椅子上,看着越发暗淡下来的天色,心仿佛都要跟着彻底的沉入黑暗中。
几人面色愈发的不虞起来。
“绑匪要的事赎金,他们也清楚你们的实力,撕票对他们来说,并没有好处,所以你们还是稍微的放宽心些,不要太紧张。我们警方一定会全力以赴调查的。”王局适当的开口安慰两句,声音虚得连自己都听出了不自信。
“老王,如果孩子回不来,你就等着丢官帽吧。”林业直接下达了强硬的命令。
王局擦着额头的汗,也不敢说出什么保证的话,只是暗暗想着自己的命苦,好不容易熬到快要退休的年龄了,安安稳稳的过完着一个月,就能功德圆满的享受下半辈子的清福。
偏偏遇上这么一档子事,如果处理不好,怕是前半生辛苦奋斗来的结果,都要白费了。
林暮年拧着眉,沉默的听着林业威胁人的话,下意识的转头,去看一下午都未动过身的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