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而入,将他的衣服一股脑砸到刚要下床的林暮年身上,大到西装细到内裤都有的一堆衣服,正中他的下怀,砸到男人致命的地方上。
就见林暮年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焉倒回床上,言念才有些后怕的走过去,这要是废了他的老二,让林家断子绝孙,她还不得被林家上下的人给追杀而死!
可她刚刚明明好像…没砸的那么下面吧,而且只是一推衣服,真有那么痛?
“林暮年,你…没事吧?”她靠过去,小心翼翼地问,有些心虚地说:“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林暮年却在此刻翻身而起,直接将她欺压在床上,看着一脸懵逼的她,心情好地坏笑了起来,“有没有事,让我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言念才反应过来,又上了他的当,感觉到他下面的火热,也才想起,这家伙昨晚开始就只裹了一条只能勉强遮到他重要部位的浴巾,一直裸奔到现在。
而随着他大力的翻转,浴巾早就掉到了一旁。
言念脸红成了小龙虾的色调,被他禁锢在头上的双手,都忘记了挣扎。
暧昧的气氛中,林暮年的嬉皮笑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他一脸认真的态度说:“老婆,你是不是欠了我一个长达五年之久的解释?为什么要骗我说孩子打掉?为什么当初执意要跟我离婚?为什么…又要跟着霍铮出国?”
原来这才是他让她进来的真正目的。
这几个问题,一直缠绕在他的心头,整整五年,每回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总会不由自主的想起,每回进入梦乡之时,他总会不停地质问,可梦里的她也想此刻怀里的她一模一样,只是静静地凝视着他,不言不语。
为什么?
这个答案,他将永远不会知道。
言念怔怔地看着他,脸上嫣红之色中,浮起了几丝惨白,朱唇轻启,她淡淡地说:“林暮年,几年不见,你的智力不会倒生长了吧,这么白痴的问题,还来特意问我,跟你离婚了,自然是不想跟你过日子了,不喜欢你了。”
“你确定你已经不喜欢我了?”明明一见到他就眼神闪躲,一副羞涩的小摸样,跟五年前和他在一起时的样子,简直如出一辙,这么的态度面对着他,还敢说不喜欢他,当他是瞎子吗?
他俯身下去,狠狠地吻住她的唇。
还是曾经那般青涩的味道,不懂得迎合的笨样子,笨拙而恼羞成怒的推拒着他,那双瞪大的如铜铃般的眼眸,无一不取悦了他。
像干旱的大地,久违逢甘露。
相隔了五年的触碰,让他瞬间沉沦了下去,无法自拔。
“喜不喜欢我,你的身体向来是最诚实的,它会告诉我答案。”他沙哑的声音带着热气,洒在她的耳畔,激得她浑身轻颤起来。
她恼怒的瞪着他,“你如果敢再继续碰我,我发誓我一定会宰了你!”
“是吗?”他低低地笑,俯身下去,再次堵住那被他啄得红艳欲滴的唇,以行动证明了自己的决心。
“唔…”要说的话被他硬生生地堵住,咽回肚子里。
言念不可思议地瞪着他,脚下不安分地乱踹,下一秒,就被他结实有力的大腿紧紧地压制住,半分都动弹不得。
他的吻,越发的深入,在她几乎要断气时,他终于松开了她,满意地看着怀中软弱无力的女人,又是一声低笑着说:“看吧,你的身体是喜欢我的。”
“……”喜欢他个大头鬼,让他试试被一个比自己力气大上好几倍的人欺压,看他能不能动弹得了!
言念只余喘息的机会,哪还有空闲骂他,与他争辩。
林暮年低头看着怀中乖顺的女人,无声息地笑了,灿烂如春花般,耀眼了一室的光。
房门被推开,言璟煜小小的身影出现在他们的视线中,抬着两只藕白般的胳膊,柔和睡眼惺忪的双眼,看着床上的俩人,伤心地说:“妈咪,你怎么在叔叔这里,都不陪我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