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刚刚化解了刚才的尴尬,只听见楼下一阵混乱,十分嘈杂。吴胖子想下去看看热闹,被葛无涯一把拦下,道:“我们现在自身难保,除了你的功夫还可以,我和七雪都无法迎敌,而你跑路的功夫还可以,但你上房的功夫可不行,听声音下面是官兵,到时候人家封了城门你就得憋死在城中,所以咱们还是静观其变吧,万一他们找上我们你们二人也不要乱动,我来处理就好。”
话音刚落房门就被推开,进来一个腰后佩刀的官兵,对着葛无涯道:“你们是什么地方来的?上头有消息外来的逃犯进了咱们的城。我现在怀疑你们~”葛无涯不待他的话说完,把手中准备好的钱票偷偷塞入官兵的手中,说道:“我们都是商人,来贵城休息一日便走,不会惹出事端,这一百两银子您就买些酒吃。”官兵拍了拍葛无涯的肩膀,对外面喊道:“这里没问题,咱们走吧。”
傅七雪道:“这些人怎么像是来特意找我们要钱的?别的房间不进,直接找了我们,莫非是欺负人?”葛无涯道:“好了,你就不要心有不甘了。我们现在实在是无法抬头,能少些事端就不要惹祸了。行走江湖就是要会进退。不然怎么能活的长久。”胖子笑笑到:“现在最难受的该是葛兄弟吧?昔日会炼血大法的顶尖高手,结果还未出名功夫就废了,现在还要给这些狗一样的官兵低头哈腰,真是可笑。”而后竟然笑了起来。只是葛无涯并未生气,他知道胖子有些委屈。葛无涯道:“当年师傅为了保全我,处事时时谨慎小心,今日我终于能感到了师傅当时的苦楚,明明身怀武艺,却又无处施展。”说完神色黯然地喝了一大口酒。胖子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也闷头的喝起酒,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傅七雪见二人不说话的都在喝闷酒,于是管葛无涯要了钱财上街了,让葛吴二人在客栈等他。
傅七雪来到新城,见什么都新鲜,只怪自己拿不多东西,不能把喜欢的都买了。傅七雪见前天有一家很大的裁缝店,走了进去,毕竟女子爱美,喜欢打扮,掂量了一下手中的银子,便走了进去问东问西,挑的手忙脚乱,不多时给自己选了一套粉衣,一双粉鞋,在裁缝做衣服的时候又到街上买了胭脂水粉,回到店中装好衣服便又溜达起来。
这时见街角有一个满脸脏兮兮的女子,抱着一个破碗,满地的雪却赤脚单衣,显得十分可怜,在她身边还有一块木匾,写着‘求人收留,为奴为婢’。傅七雪心生怜悯,问道:“你叫什么名字?”那女子道:“小女子名柳子,十八岁。”傅七雪想到竟然与自己一边大,只是太过可怜,于是道:“你与我走吧。”那女子十分兴奋,便跟着傅七雪回到客栈,找到葛吴二人。见二人喝的烂醉如泥,于是叫小二帮忙将二人抬入房间。傅七雪心痛葛无涯喝的如此之多,于是在他身边照顾,至于吴胖子就没这么幸福了,自己呕吐的东西吐到了脸上也没人管。柳子想要去擦,却被傅七雪制止,道:“不必管它,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喝这么多。”傅七雪道:“柳子,今晚你先将就一下,我要照顾这两个人,至于你先休息吧,明日给你添身衣服。我在隔壁也有一间房间,你先去休息,记得跟小二要一桶洗澡水。”柳子道:“我是您买的仆人,怎么能让您受累,我去休息呢?”傅七雪道:“什么仆人不仆人的,你去休息吧,我累了自然叫你。”而后柳子变退了出去。来到了傅七雪的房间,柳子双目一闪,心道:“真是奇怪的几个人,过往带我走的都是些阔少爷,结果那些没安好心的自然都死了。没想到这次让个女子买走,我倒要看看她身边的那两个人是什么货色,这女子心肠不错,若是那两个男人不是什么好东西我自然惩罚,不过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留他们一命。”叹息了一声又道:“还是师傅说的对,天底下没一个好男人,都是贪图美色喜新厌旧之人。不过这些当官的莫非是傻了?竟然派官兵来抓我,别说这小小的一个城,就是皇宫大内也拦不住本姑娘的脚步!”
四个人就这样各怀心思的睡了一夜。
次日,葛无涯只觉得手臂发麻,低头一看是傅七雪的头给压得,葛无涯本不想打搅傅七雪的休息,无奈打了一个喷嚏,胳膊晃了一下,傅七雪便醒了,见葛无涯看着自己,便松开了他的手臂道:“你昨天怎么喝那么多酒?”葛无涯道:“没什么,只是想起来一些事情便多喝了一些,都过去了就不要提起了。”傅七雪知道葛无涯不愿意多说,便知趣的递给他一碗水,葛无涯一饮而尽,起身洗漱之后,看了胖子一眼,这一眼看去葛无涯差点吐了出来,傅七雪哈哈直笑,葛无涯问道:“你怎么也不帮他收拾一下?”傅七雪没好起的道:“凭什么我收拾,他自己喝这么多跟我又没关系,大不了一会上街给他再买身衣服,反正你有钱。”葛无涯过去想把吴胖子叫醒,只见这胖子把肚子里的东西吐得满脸都是,还有衣服上,真是该庆幸他没把自己憋死。
这时房门被轻轻推开,柳子出现在三人面前,傅七雪惊叹道:“你真漂亮,在画上妆,添上漂亮衣服一定美死了。”昨夜柳子把脸上的乌黑洗净,又用洗澡水洗了衣服在火炉旁烤干,今日一见竟然与当初是天差地别,精巧的脸上两颗丹凤眼,柳眉,鼻子和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