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傅二人在雪地嬉戏,累了便躺在雪地休息。傅七雪凑到葛无涯身边轻声道:“我们能不能在一起啊?”葛无涯道:“我们现在不就是在一起么?”葛无涯听出傅七雪的弦外之音,但知道自己的处境并不乐观,所以告诫自己不能答应。谁知傅七雪又道:“不是你说的那个在一起,我的意思是那个在一起,也不是哥哥跟妹妹的那种,你要是在装着不知道的话,我就不理你了。”傅七雪心想:“这次要是不把话说清楚以后就没机会了,他要是在装糊涂就是根本不把我当回事,我又何必死皮赖脸的缠着人家。还不如出家做了尼姑。”
葛无涯知道这次自己躲不过去了,看着傅七雪认真的表情,葛无涯也收起笑意道:“我刚刚跟你说了我的打算,日后的路途必定是十分凶险。你真的有心理准备了么?”傅七雪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按捺住自己心中的喜悦,道:“我既然当初跟着你从镖局出来,就没有想过要回去,你应该知道我的决心。”葛无涯又道:“你看那些江湖上的侠客,不少也都是兄妹相称,可关系却像是情侣一般,我们也像那样不行么?”傅七雪道:“兄妹相称是可以,但我想我们做情侣更好一些。你今天必须给我答复,否者我就出家做尼姑去!”说着露出委屈的表情,似乎眼泪也要落下来。葛无涯心道:“罢了,见她确实喜欢我,我又何尝不喜欢她呢,如若不然当初也不会找借口带她出来,既然事已至此,索性由它去吧。”于是开口道:“好,不过我有一个条件,那就是在我大仇未报之前,我们不能告诉外人我们之间的关系,以后旁人问起也是师兄妹的关系,你能记住么?”傅七雪一听破涕为笑,原来刚才她都是装的样子给葛无涯看,不过刚才她确实做了决定,若是葛无涯仍然不答应,那么自己就会真的出家,在佛门为她的心上人祈福。
傅七雪十分激动,于是一把搂住葛无涯的脖子在他的脸上亲一口,不过这一次傅七雪没有逃走,而是依偎在了葛无涯的怀中。葛无涯也抱着傅七雪,二人就这样在雪地里躺了一夜。
第二日,葛无涯背着傅七雪找了一位大夫看病,原来是傅七雪今日醒来竟然生病了,浑身无力路也走不动,只剩下了嘴还能说话。那大夫问葛无涯道:“这位小姐是怎么了?”傅七雪道:“当然是生病了,不然到你这里做什么。”说着话还特意咳嗽两声。大夫道:“我当然知道你是病了,我是问你什么病。”傅七雪抢话道:“我怎么知道什么病,我要是知道什么病就不来找你了,你这老头到底会不会看病啊!”傅七雪的几句话,把这位大夫气得不轻。这位大夫喝了一口茶水道:“我从医五十余年,还从未见过你这样伶牙俐齿的病人。我的意思是你的病都有什么症状,你真是要气死我了。”葛无涯一把捂着傅七雪刚要开口是嘴道:“不好意思这位大夫,我这位小妹昨日受了一些刺激,昨夜一夜未归,今日我在雪地中寻到她,发现她烫得厉害,而且她路也走不动。不知这些都是什么病,还望您能费心开一些药。”那大夫道:“嗯~还是你有些礼貌,你这妹妹确实该调教调教,她的嘴如此伶俐,多半是你惯出来的。”葛无涯捂着傅七雪的嘴不让她说话,自己应声道:“多谢,在下知道了。”那大夫开始给傅七雪抓药,而后把服用的方法讲了,最后问道:“我见你小子人不错,不知你这妹妹受了什么刺激,用不用我在给她抓些药呢?”葛无涯回道:“多谢,抓药就不必了,我想我这小妹日后应该可以自己康复,若是不能我便再来寻你,告辞。”说着背起傅七雪,带着药走了。
见葛傅二人走后,这大夫露出莫名的笑意,自言自语道:“看来葛惊天的儿子还算不错,是块好材料,不过仍需要精打细磨方能成大器,可他体内一阴一阳的内力很是奇怪,我刚刚从行云山脱困,没想到世间发生了如此多的事情,还好葛惊天的子嗣还在这世间,如若不然我真是对不起葛兄弟,都怪我那师弟贪图荣华富对,竟然帮助白云飞做出那样的事情,师门不幸啊。本来我该暗中保护这小子,可我仍有重担在身,索性让他自己闯荡,若是这期间他死了,那就是他没本事,我便亲自给葛兄弟报仇!”话落这人单手拂面,竟然变了一个样子,原来这人做了易容,而后消失在大街上。又过了一会,屋内出来一个跟刚才那老头一模一样的人,这人嘀咕道:“怎么突然拉肚子了,真是的。咦~谁动了我的药材,这桌子上的钱是谁的?莫非是之前来了病人?可是我怎么忘了?看来真是年纪大了。”
葛无涯背着傅七雪道:“你怎么如此调皮,对老人也不尊重些?”傅七雪道:“我一直就是这样啊~只是从前我怕你讨厌我啊,所以就一直装成老实的样子。不过现在你就是讨厌我也甩不下我了,嘿嘿~这辈子我都跟定你了!”而后双手用力的搂着葛无涯。葛无涯道:“轻点,我又没怪你什么,你要是在用力我可就不背你了。你自己走回去!”傅七雪嘴上并不服软道:“那你把我扔下吧,打不了我冻死在这里。”可她的手却是松开许多不在调皮。葛无涯想到:“现在她还是生病的时候,若是病好了恐怕是更加调皮了,真是头痛。”傅七雪突然道:“我的好相公,我总觉得刚才那个老头有些不对,可却说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