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日,嬴政都待在宫里,除了上朝就是处理堆积的竹简,无聊至极。
其中的乐趣也就是偶尔调戏调戏他的花花了,可是这小妮子不上道,一到关键时候就低着头,傻站着不动。
嬴政心里觉得她是假装着不好意思,其实轻轻的一推就可以推到的,只要自己下的去手。
不过他还是没有做,他不是随便的人,两人的关系虽然越来越近,但毕竟没有到那种地步,他是不会强迫楚晴儿的。
就这样没事挑逗几下,对他来说是最开心的事了。
又是一天清晨,下了早朝,嬴政回到了书房。
“陈高,把剩余的竹简拿来,寡人现在心情不错,过时可就不看了。”他一股脑趴在书房里的小床上,眯着眼睛,整个人都舒服多了。
赵高看他这个样子,细声说道:“大王,您忘了,昨夜竹简都处理完了,今天的还没送到呢。”
“哦,是吗?”
嬴政把脑袋往床里面蹭了蹭,上面还有些温度,想了想,好像昨晚的确是通宵了。
只是晚上迷迷糊糊的,没想到那么多竹简竟然都处理完了,想想都觉得不容易。
同时,他心中的优越感油然而生,觉得自己这个大王当的还是很称职的。
看看!积攒了那么的竹简都处理完了,自己真的是太勤劳了,先前的那个嬴政比自己这个二十一世纪来的高中生嬴政逊色多了!
想到这里,他撇了撇嘴,一脸的郁闷。
还不是那坑爹的刺客组织害的,不然他早出去嗨了,哪会不敢出王宫,甚至太阳下山连宫里都不敢乱跑,只能乖乖的在书房里处理枯燥的朝政。
要不然,那些竹简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处理掉。
“陈高啊,你说寡人现在出宫会不会有危险啊?”
嬴政在宫里待得都快发霉了,心里痒痒的,想着出去玩一玩,至于那个杀手组织,连续好几日没有动作他也就放松了警惕,不然要是一年没抓到他们,自己总不能一年不出宫吧?
再说了,自己在城里往人多的地方去玩,应该不会有任何问题的。
陈高听了他的话,立马摆出一副担忧的表情道:“大王三思啊,王大统领说了咸阳城内有刺客啊,大王还是不要出去为好,出了什么问题小的可担待不了!”
“寡人又不要你担待,看把你吓得!”嬴政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闭目养神。
而后,他突然睁开眼睛,嘴角露出狡黠的笑容,直勾勾的盯着陈高:“小高啊,寡人最信赖的就是你了,你说能不能去啊?”
陈高被嬴政看的发慌,感觉就像被野兽盯住似的,浑身不自在。
他额头上都在冒汗,怎么感觉嬴政要吃了自己似的……
强忍着害怕,他哆哆嗦嗦的回答道:“大王自有考虑,小的不敢……不敢乱言。”
“有什么乱不乱言的!”嬴政翻身坐在了床头,说道:“这样,寡人和你剪刀石头布怎么样,谁赢了听谁的。”
陈高冷汗直冒,心想你都决定了,我一个太监还能说什么。
“好的,寡人就当你答应了啊,来,离我近点,要开始了,谁都不许耍赖啊。”
陈高欲哭无泪,只能乖乖的往前走了一步,脸上的表情像被人打了一遍一样痛苦。
嬴政笑了笑,闷了好几天了,总算可以出去逛逛的。
“三!”
“二!”
“一!”
“剪刀!”
嬴政大吼一声,充满了自信。
然后他看见了他的剪刀前面的石头。
抬头,还有陈高傻傻的笑容,看着他的剪刀,眼睛都发着绿光。
愣了一会儿,嬴政调了调气息。
五秒后。
“小高啊,你赢了,现在决定权在你手中了,好厉害啊,你还是第一个嬴寡人的。”
“你说寡人对你怎么样,不赖吧?这几日寡人实在无聊至极,再不出去透透气都要疯了,你不会想看寡人发疯吧?”
“好了好了,不说了,寡人尊重你的决定,唉,这年头,没人在乎寡人的感受了……”
“寡人心好痛啊……”
陈高尴尬的站在一旁,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地流下来。
这尼玛也太无耻了吧!
你心痛?我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
还美名其曰的说尊重我的决定,就你这副表情我要是说不行估计你能一脚把我踹到花园里。
此时,陈高的心是痛苦的,面色是难受的,他很想说不行,肯定不行,大王这样去太危险了,小的就是死也不会让大王去的。
可是嬴政满载期待的目光告诉他不能这么说。
与其说是期待,倒不如说是命令,因为那样的目光是不容拒绝的。
在他思考之际,嬴政的声音又传了过来:“唉,算了,寡人还是睡觉吧,一睡解千愁啊。”
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