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涵又冲着下面喊道:“刚才那一声“噗”是怎么回事?”
众人的目光,你瞧瞧我,我瞧瞧你,都不明白是何人所为。
正当皇甫涵愤怒欲狂的时候。
王钢蛋爬起身,扭扭捏捏的掐着手指:“刚才下水着了凉,一时没忍住,就,就放了个屁。”
一句话说完,鸦雀无声。王钢蛋古怪的抬起头,不明白出了什么状况?
结果吓了一跳,恶狠狠的目光,让他感觉在群狼环伺之中,分分钟就要被撕成肉片。
尤其是虎战将,锋利的牙齿咬得咯嘣响,就像咬在他的身上,王钢蛋眼角直抽搐,刚才因为一个屁引发一场血战,现在别直接要了自己的命,感觉太不值得,一屁而死,他会成为死的最冤枉的人。
在这气氛微妙的时候,噗嗤一声,穆赢实在憋不住笑了,他也是大小经历数十场战斗,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滑稽的情况,王钢蛋本身就是个妙人,没想到还有这么风趣的一面。
皇甫涵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打破了长久压抑的氛围,愤愤的喝问:“刚才是哪个吃了雄心豹子胆,竟然胆敢调戏我英俊的相貌。”
穆赢正在捂嘴偷笑,听到皇甫涵的话,急忙抬头仰天,一副事不关己的做派。
众人面面相觑,随后也都抬头仰望,虽然他们清楚是谁干的,可不能说呀,貌似穆组长也不是省油的灯,实在没必要得罪他。
皇甫涵看到众人装模作样的表演,隐约间又感到脸皮生疼,不由举起令牌高呼一声:“三六鬼奴听命,凡是刚才动手的全部撕裂。”
三六鬼奴兴奋地抬起三个头,眼睛里充满着嗜血的欲望,而他的眼睛无一例外都盯紧虎战将,谁让那家伙膘肥体壮,显得肉比别人多呢。
虎战将直接用手指着穆赢,嘴里高呼:“俺老寅指证,刚才噼啪打你脸,正是这位义士。”
王钢蛋眼看能转移众人的视线,也期期艾艾的说道:“刚才,似乎,好像是穆组长出的手,像这么暴力的人不多见了。”
就连冯宝宝也落井下石,手中的录音笔直指穆赢。
也不知道穆族长有什么魅力,就这么招人恨。
皇甫涵头刷一下扭向穆赢,眼中充满着愤恨,其实他也知道出手的是谁,这样相互指正的话,会破坏他们之间的团结,更有利于自己控制。
“你还有什么话说,交代一下遗言吧!”
郑夫人因为惜才不舍得杀穆赢,可皇甫涵却不一定,他并不认为自己不如穆赢聪明,相反,他觉得自己智商很高,不仅控制着南宫家作为傀儡,还把其他三家门阀耍的团团转。
所以他首要的目标杀鸡儆猴,最好用雷霆之力,迅速扑杀穆赢,只有这样才能更好的掌控局面,所以他又拿出那块诡异的黑色令牌,高高的举在手中。
穆赢早就注意到这块令牌,感受到三六鬼奴恶意的目光,急忙开口:“我能问一下这是什么令牌吗?看起来造型很别致,哪里有卖的?我实在是太喜欢,不知道兄台能否割爱。”
穆赢一开口,顿时吸引了众人的目光,发现皇甫涵手中的令牌,造型确实独特,因为它的形状像是微缩的脸谱,确切的说更像是面具。
令牌通体乌黑隐隐约约还流淌着青铜的色泽,在黑暗的环境下,本不应该吸引人注意。
但是大家很奇怪,那块令牌不知道用什么材质,竟然能够把众人的目光牢牢系在上面,心神也不知不觉缠绕上去。
闭上眼,脑海里竟然清晰地闪现出一张狰狞的鬼脸,正扬天咆哮,周围一群形状各异的怪兽,正臣服在它的面前。
而这张面具最大的特点,便是只有一个眼睛,正在眉心的位置,望之让人惊悚。
看到众人毫不掩饰盯着他手中的令牌,皇甫涵不安的用令牌搓了搓手心,为避免夜长梦多,直接下令:“三六鬼奴,凡是我所指,全部撕碎,不留活口。”
三六鬼奴兴奋的口水直流,六只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皇甫涵的手。
皇甫涵缓缓伸出了手指,刚要点出,就看到穆赢猛地甩出点睛笔,击打在手持令牌的手腕。
顿时,手腕上出现了一个血点,令牌也拿捏不住,弹飞出去。
皇甫涵大惊失色,竟然根本不管手腕上的伤势,急忙扑出去,那块令牌,显然在他心目中分量极重。
穆赢也施展极速,争抢那块令牌,凭借他本身的速度,赢面极大,中指都已经搭上令牌,皇甫涵脸色变得相当难看,但是旋即露出了会意的笑容。
穆赢感觉一具娇小的身躯,死死压在他的背上,让他前伸的势头都阻碍了几分,等他反应过来,皇甫涵已经抓紧令牌,把它紧紧握在掌心,穆赢扭头一看,原来是南宫娇娇阻碍了他的行动,并紧紧地把他压住。
然后还不等他起身,皇甫涵恶狠狠的指向穆赢的方向:“杀掉,杀掉!”
危机关头,穆赢脱离南宫娇娇的束缚,急切间一个打滚远远的滚了出去。
南宫娇娇挫败了穆赢的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