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含玄虽然年轻,可是身怀异能,不仅跟火云生有莫大的关系,又救了他的女儿,张清濯对李含玄也不好摆什么架子,谈话间脸上满是笑容。
大约过了十多分钟,院子外面救护车的声音响起,福伯迎了出去,很快的将来人迎到了家中。
进来的是一男一女两个医生,都是大约四十多岁的年纪,手上各自提着一个药箱,后面跟着两个年轻的女护士。
“专员好!”两个医生进门便叫了一声好。
张清濯收起了脸上笑容,冲着二人颔首,颇为威严的道:“两位辛苦了,还请为我女儿好好诊治一下吧。”
医生忙不迭的答应下来,领着护士跟张珠菡上楼去了,楼下客厅里只剩下了李含玄还有张清濯两人,两人又说了一会儿闲话,大多都是张清濯在问,李含玄做答。
很快的,李含玄便有些不耐烦了,自觉留在这里无甚趣味,便起身准备告辞,张清濯也只是客气的挽留了一下,眼见李含玄去意坚决,也只得将他送到了客厅外,最后由管家福伯将他送出家门。
等张珠菡取出伤口的子弹,消炎后包扎好,随着医生下楼,见李含玄已经不在了,不由得十分生气,等将医生护士送走后,回到客厅对张清濯极为不满的“爸爸,你怎么能让李含玄同学那么快就走了,我还没来得及当面好好感谢他呢。”
张清濯坐在沙发上并不起身,“他自己要走,我又有什么办法,再说我已经替你谢过了,将来也少不得他的好处,你就不要多想了,还是回你房间好好休息去吧。”
“哼!我要亲自感谢才能表达我的心意,根本就用不着你来代劳。”这一会,家里已经没有了外人,张珠菡也就不用再跟张清濯什么好脸色看了。
“你这孩子,你能用什么去感谢,无非是说两句好话而已,可人家这一次可是救了我们张家小公主的小命,总不能只用两句好话就将人打发了吧。”张清濯不屑的道。
女儿对他极为了解,可他又何尝不了解自家的女儿,在他看来,女儿这时跟他闹起了脾气,终究是不过是在变着法子为李含玄讨好处罢了。
女儿竟然拿这些不上台面的小伎俩来唬他,又岂能瞒得过他,而他他根本就懒得戳破而已。
哼!就算是女儿不说,他们堂堂桐城张家大少又岂会亏待了有功之人……
“那你准备奖励他些什么?不会就想拿点钱就将人打发了吧?”张珠菡心中窃喜,可面上还是带着几丝不屑,想要为李含玄讨要最大的好处。
“钱?你这小脑瓜在想什么呢,那小子好歹也是堂堂的异能者,又跟火云生关系匪浅,难道还能少了什么钱财不成,拿钱给他,不过是在侮辱人家罢了,你放心,老爸送出的礼物绝对不会丢了我家小公主的面子。”张清濯摇头失笑道。
“那就好,你要是小气吧啦的,我就去告诉爷爷,让他来给我做主。”张珠菡最后威胁了一句。
听到女儿说起老爷子,张清濯挑了挑眉梢,有些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去!去!去!随你的便好了,不过现在你最主要的任务是好好养伤,别的不用你来操心,快上楼休息去吧。”
张珠菡得到了想要的结果也不再与自家老爸拌嘴,捂着传来一阵阵灼热般刺痛的肩膀上楼去了。
张珠菡虽然只是个花季少女,可并不是柔弱的千金小姐,她从小便习武,曾经无数次磕碰过,这一次虽然中了枪伤,可是既没有坏了骨头也没有伤着筋,皮外伤而已,对她来说其实算不得什么……
等目送女儿上楼之后,张清濯一张脸顿时冷了下来,坐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似是在等着什么,而福伯则是负手站在张清濯身后,眼皮低垂,也自无言,客厅中立时安静了下来。
约莫过了一支烟的功夫,张发奎狼狈的走了进来,来到张清濯跟前,神情惭愧的道:“少爷,我回来了,都怪我没用,让小姐受惊了。”
张清濯摆了摆手,“不过是虚惊一场而已,身为张家的子弟,受点惊吓算得了什么,先别说她了,你怎么样?身上的伤重不重?”
张发奎苦笑一下,仿佛立时牵动的体内的伤势,旋即痛苦的咳嗽了两声,艰难喘息了两口粗气才算缓过劲来,“很重,不过暂时还死不了。”
“既然受了伤,就不要站着了,坐下说话。”张清濯指了指对面的沙发说道。
“这……”
“让你坐你就坐下。”
“那就谢谢少爷体恤了。”张发奎捂着发闷的胸口慢慢地坐了下去。
“说说吧,他们是什么人?你可看出了什么门道?”张清濯沉声问道。
张发奎眼中闪过一丝恨意,寒声道:“他们又没有故意隐藏身份,而且大家都是在江湖上有名望的高手,虽然先前不认得,可一出手就暴露出了他们的真实身份……”
张清濯和福伯也不说话,静静地听他继续说下去。
“……其中一个是‘一指擎天’段玉成,另一个是‘白玉魔’卢璋,还有一个高手是后来才出手的,我也叫不出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