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错的。
“我都说了，毒不是我下的，你要我怎么招供？”春燕质问。
“那你就好好享受这种痛不欲生的感觉吧！”小芳也懒得与之争辩，径直坐在一边，冷眼旁观。
信这个死丫头才傻，她可不想当傻子。
“玛德！死贱女人！死贱女人！！！”
此刻，在春燕心中，小芳的仇恨比林一凡还高；她最想杀死之人，就是小芳了。
瞧见春燕满脸恶毒地盯着自己，小芳无所畏惧。
要是春燕有能力把她杀了，那她也认了。不过要是没有嘛，那就别怪她心狠手辣了。
自杀不成，也不愿招供，春燕只剩下最后一条路可走了，那就是忍。
只要忍过丹药发作这段时间，她便安然无恙了，只不过这个过程注定会十分艰难，她有苦头吃了。
第一次当卧底就要尝受这种痛不欲生的感觉，真是操蛋。
“林一凡！你这个王八蛋，我恨死你！我恨死你！”
这时，她又把愤怒转移到林一凡身上；因为没有林一凡，她就不会有今天；一切都是拜林一凡所赐；所以她又开始恨起林一凡来了。
另一边，正在开车的林一凡，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随后低声自语：“玛德！那个王八蛋在背后骂我？”
没人回应，擦了擦鼻子，他继续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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