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觉得他挺好的,身板比原来更结实了。并且足智多谋,你看连那些兵油子被他哄得团团转,你说他是不是很厉害呢?”小蓝眨巴眨巴眼睛,认真的说。
“是有那么一点。原本以为他会生气,会闹事,没想到啥事没有。我心里兵荒马乱的,觉得会出事。”白溜溜严肃地说道。
“能出什么事呢?你这么晚回来,应该去看了他吧?他怎么样?”小蓝问。
“睡了!哎!他不睡,我怎敢回来睡觉呢?”白溜溜长叹一口气。
几个女兵议论了一会儿就睡觉了。一夜无事。
第二天早上,白溜溜接到父亲的电话,叫她回去一趟,有急事。
白溜溜以为父亲犯了病,白鼠身上有伤,每逢阴天下雨身子骨就会疼痛难忍。
白溜溜回去以后才发现,白鼠已经知道龙小九回五横山的事。
这事太离谱,这么机密的事,父亲居然知道了。
虽然父亲是将军,可没担任实际的职务,也退休了,他的消息怎么来的那么快?
白鼠见了女儿很高兴,说:“你总算做对了一件事!这样吧?今天晚上,你把龙小九带回来,我要跟他喝上两杯!”
白溜溜拒绝了。说:“这事我做不了主,龙小九现在是大队长的宝贝,要是人丢了,他会拿我试问。再说大队长还没见龙小九,至今还隐瞒着身份。我都不知道怎么好意思去说这件事。”
父女两人再次发生争吵。不欢而散。
驾着车从a19集团军家属区回来,还没进门口。电台就传来了上官云锦的紧急呼叫。
“溜溜姐,不好了,小姐夫要走!你快回来吧?我拦不住他了!”
白溜溜一听头就大了。喊道:“他不能走!他要是走了!彭虎会把我们全部开除的!”
“没这么严重吧?把我们开了,谁来特种兵大队啊!”
“你甭管,帮我拖住他!”
“行!我舍命陪君子,姑奶奶豁出去了!”
越野车像狂风一样冲进营区,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太阳下,挡住了白溜溜前进的道路。
那个人戴着中校军衔。一看就是彭虎。
白溜溜来了个急刹车,跳下车跑到彭虎面前,朝大队长敬了个军礼。
“大队长,找我有事?”
彭虎不说话,沉着个脸。
“这个给你,好好拿着!”
彭虎把两个鲜红的小本子交到白溜溜手中。
白溜溜一看就懵了!
是两本鲜红烫金的结婚证。
白溜溜问:“大队长,这是什么啊?”
“你自己打开看看!”
白溜溜翻着结婚证,像被蛇咬一样蹦得老高,发出竭力的大喊:“大队长,这都是什么啊?我跟他什么关系都没有。不是假结婚吗?怎么又来两本结婚证?”
正如白溜溜所说,这结婚证是真的。上面有她和龙小九的合影,东海市民政局结婚登记处的公章的也是真的。白溜溜只看了一眼,就认出来这是真正的结婚证。
这如同站在悬崖边,有个人拉了她一把,把她拉到安全地带。随即又推了一把,让她置身于更危险的境地。
反正白溜溜心里颇不是滋味,有种被愚弄的感觉。她睁大眼睛,冷冷的盯住彭虎的脸。
彭虎的脸黑黑的,毫无生趣。
“你这样把战友的终身幸福绑架在你个人的喜好上,这样真的合适吗?”
白溜溜说话的口气很重。大有冲撞上级的意味。
“在特战领域,在我们的特种部队,没有什么不合适的!这------只不过是一场游戏!在我们特种兵的世界,除了生死之外,其它都是一场游戏!”
彭虎说这话的时候很重。也非常残忍。
白溜溜打了个寒战,大声问道:“包括我的情感我的婚姻我的家庭我的私人空间都可以利用吗?”
“我再次重申,在五横山没有所谓的私人空间,你想有爱情,想要自由,我可以满足你,你这就回去收拾行李,滚下山!”
彭虎说完,转身就走。
望着彭虎冷漠的背影,白溜溜的泪水夺框而出。
“我听你的,我认了。但是你没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他要走,你拿这个东西挽留他!”
“如果他还是要走,我能怎么办?”
“至少他知道你跟他是真正的夫妻关系。”
“可是----我已经告诉他,之前是假结婚,你叫我如何说的出口?”
“那是你的事情,如果这点要求都做不到,你如何当好一名特种兵!”
“好吧好吧!你无耻,也要我学会无耻!”
“你说的很对,我们这里就是最无耻的部队!”
彭虎大步流星的走上了办公楼,不见了。
白溜溜伤心欲绝,跪在地上哭了一会儿。
哭,在五横山这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