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这今后是自己的住处,铃铛小心地驱使着魂虎,免得毁坏太多物什。而威楼里只跑出来四人,一个老的六七十岁,三个小的只有十三四岁。
那老人家听得外面动静,还以为发生了bao luan,出来后,就见着一面白透高墙挡在眼前,一抬头就瞥见两个黑灯笼。
身旁几个小鬼吓了一跳,以为碰见了妖怪。还是老人镇定,瞧见了魂虎之后的人。老人单手背在身后,捋着胡须说道:“几位哪里人士,闯我威楼作甚。”
虎子见到是个老头带着几个小鬼,动了恻隐之心,低声对木子云说道:“抢老弱之人太不道义,算了,我们去别处吧。”
声音虽小,却入了那老人家耳朵里,老人哈哈大笑道:“后生可畏,有胆有识却也这番愚蠢,快些离开此地,否则要你几人性命。”
话音刚落,方天慕已经冲到魂虎之前,作势一拔,一道气刃随之而出,老人不动声色,任凭那气刃打到身上,却未料到衣衫破了不说,还被切开了道伤口。
“咦?”老人双手摸了摸伤口,又望着方天慕说道:“你有这力道?”
“再尝尝这个!”木子云突然飞起,朝前打出了道火拳,老者依旧不动,火焰烧得地面发亮,许久后,才平静下来,只见那老者面目红润,额头上一滴汗都未流,中招前什么姿势,现在还是什么姿势,盯着木子云,话语中带着几分揶揄:“这个就弱多了,在缁作排不上中等。”
“可恶!”木子云握拳愤道。
铃铛操控魂虎向前一倒,要吞掉那老者。老者感觉到一阵阴风,嘴里念叨:“空有其势?”也不做抵抗,进到哪魂虎嘴里。霎时,面目狰狞又痛苦万分,右脚一跺地往后跳了出来,离开时似被几百只爪子拉扯,衣裳碎了后,脸上都挂了彩。
老者双臂展开护住三个小鬼,往后面急退了几步,仔细掂量着那魂虎,心道:“好手段,竟然能坏人精神,眼下威楼里就剩我这几人,那些个出去宣榜的,也不知何时能回来,几个小鬼又帮不上忙,还是见机行事吧。”
又瞧了瞧那几人,老人心中又道:“这女娃子应该只会控制这大家伙,只要解决她本人,大家伙也不足为惧,喷火的小鬼实力不高可以忽略,那拿刀的小子倒是个好手,滋滋收归门下也着实不错,却还不知道那举锤的小子实力如何。”
想到这,老人伸手向天空一抓,就凭空落下个物什,远的看只有几尺长远,像极了块磨盘,那东西越近就变得越大,细看又像只马蹄子,正对着虎子踩了下来。
虎子不敢怠慢,重域使双腿加重,跨开步子沉下身子,三棱天石锤扛在右肩,并向后摆动,等到那物什落近时,抡着锤子往那蹄子上砸去,一声闷响,那东西还是砸了下来,虎子被压的喘不过去,下巴贴紧了地面,再次加大重域力度,将锤子一仍,双手上劲,硬是将那蹄子举了起来。
老人动了动手指,那蹄子忽然消失,老人心道:“也是一般,仅在那喷火小子之上。”
思量间,方天慕已经于身前画好了道符烟,烟中光芒聚现,方天慕拔出红色刀影朝前一劈,顿时射出道炽热光柱。
老人双手合掌并反向转了半遭,忽的他身前多出了道有模有样地城墙,光柱穿过后,并没有来到老人身边,而是继续穿透着不知从何而来的房屋桥梁,甚至还有酒馆,书院,可光柱离着老人只有一尺之长,那些凭空出现的物什被穿透后也立即消失。
十几息后,光柱消失,老人立在那里毫发无损,连方天慕面上都涌现出难色。
虎子说道:“莫非他已经不是珑人,而是更高境界的人?”
老人泰然回道:“不,老朽只是入神珑人,那个拿刀的小鬼,报上名来。“
方天慕不予理会,冷冷瞧着老人,老人哼了声说道:”这样吧,你若能再次划破我的衣衫,我便让出威楼,如何?“
”我来!“木子云当即要使出火术。
老者看都没看就摆了摆手,说道:”我指的是他,不是你。“话音刚落,只听见一阵烧灼声音,老者转头一看,正瞧见个火人暴戾地冲了过来,”哟呵?”老人转过身迎击,身前又出现了许多建筑的一部分,火焰窜的虽比光慢很多,但气势却更猛。
老人双手再次合掌,只见四面八方随即出现了许多奇怪物什,或许是落下来根石柱子,或许是几十根尖枪整齐地插向木子云,甚至还有桌子,酒瓶,虽是普通物件,却一个个重达千斤,即便那小小的酒杯也能将地面砸出个深坑来。
木子云与火珠合作拨开砸来的物件,不料后脑勺边凭空出现了个大铜钟,咚的一响,震得木子云头晕目眩,双脚一滑,坐到了地上。
虎子赶紧过来护住,老人却停了手,面带不屑说道:“原来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