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长老请坐”“掌门请坐”李自问与二长老重癫相对而坐,命木子云去取了壶茶。重癫让身旁的男子为李自问斟茶,接着说道:“掌门,你我是忘年之交,应该了解我直来直去的脾气,此次连庄战意义重大,我是来为我孙儿说句话的”
李自问当然知道站在重癫身旁的男子是谁,正是羽门北派第一名重扬,外号‘小玉狮子’,完美继承了他爷爷狮步的本事(重癫外号‘玉狮子’),在十九岁时就已经是北派第一,保持了六年之久,从未敌手。
“这..”李自问为难道,“宗门已经决定,羽门由木子云….”“掌门!”重癫打断道:“我羽门祖师爷早就立了规矩,只有北派第一才有资格代表宗门参加连庄战,况且这小子身上秘密太多,贸然出面说不得就给我门引来大难,还望掌门三思!”“重长老,让木子云去也是不得已的决策”李自问心下有底,重癫十几年前离宗,说是要历练,其实是为孙子重扬去找寻炼体宝药,重扬资质不错但比不上重癫,重癫对孙子尤其溺爱,自知化形太苦太难,想为孙子减轻压力。而连庄战说白了是继承人的历练,只有被选为下任领头人的弟子才会有资格参加,无论成败都会成为宗门核心,重癫显然想让重扬去做下一任羽门掌门,掌门所享受的资源是远超于长老的。
“掌门”重癫从怀中取出半块玉佩,“祖师爷的遗训,作为后辈只能听从哪敢有忤逆之意”李自问冷吸口气,他也有半块玉佩,那是上任掌门离世前交予他跟重癫的。上任掌门说过,需要重癫来辅佐和督促李自问,说白了是让他俩互相制衡,因为一山难容二虎,一门派大多时候都只有掌门一个为化形者,因为只有掌门拥有的资源才能保证化形的成功,但重癫却是个例外,他未取宗门一分一毫,在外多年历练打拼靠自己成就了化形,老掌门怕二人不和,才想出此招,命令二人凡大事只要取出玉佩,都要二人谨慎思虑并且必须共同商讨,直到两人意见一致才可。
木子云见李自问面露难色,暗道这二长老哪来这番底气,竟逼迫掌门。忽的觉出道不善目光,循迹望去,原来是重扬。此时重扬正瞪着木子云,虽然脸上无何表情但一双眼睛却透露的狠色,木子云不是泛泛之辈,昂头回瞪着重扬,两人的斗意此消彼长,连重癫与李自问都觉察出来了。
李自问抬了抬手说道:“你二人先出去,不得争执”“是”“是”两人拜了拜转身走出大殿。
到了殿门,重扬未搭理木子云挥手就走,木子云也不在意转头走向地门去找虎子。走到羽门与地门中间的水廊台,木子云忽然从背后觉出股杀气,立刻回身,正看见个带风的拳头打向自己的胸膛,双脚交错滑开地面,身子向后倾倒,躲开后,双手按地使出招回旋腿,之后站起了身子,看清了偷袭自己的家伙。
“为何要偷袭我”木子云怒道。那人正是重扬。“怪物,别以为你得了点好处就觉得自己万人之上,在羽门我重家才是主”重家出过掌门,大长老,是为数不多的修武世家。
“我看你才是不知轻重,只会偷袭人的家族有何颜面说自己是主”“呵,敢和我打一架吗?”重扬双拳立于两旁,拳上武罡涌动使空气也产生了晃动。木子云聚集武罡边向重扬冲去便喊道:“有何不敢!”啪,嘭嘭,啪,廊台从中间被碎开,忽的头顶梁子被劈成两半,从中前后跳出两人,木子云空中旋转身子,脚下使力踩着蹦飞的瓦片跳到湖面上(木子云不再用武气以及火珠),追来的重扬,双拳上竟各缠着个白玉气状的狮子头,每打出一拳,狮嘴都会张开向前发出气波,力度很强速度却丝毫不弱,与木子云只有一步之差。嘭,嘭,湖面上激起水柱,木子云躲在水柱后,水柱消失木子云也没了踪影,重扬站在水上,一半脚浸在水中。
“后面!”重扬心中惊道,立马回头,却只看见根白羽,晃晃荡荡的飘落下来。重扬不敢大意,他是知道木子云武具的,警惕地向四周张望。霎时,重扬双拳回收,拳上狮头大了一倍,喝了一声向头顶打去,狮头发出的气波传出了啸声,仿佛有头狮子在喘息。重扬眉头一凝,看着头顶的白羽幽幽落下,“是前面!”重扬立刻低头,却发现之前的白羽消失不见。
扑,重扬左肩被拍了下,立刻挥手横扫,扫空后右拳重击湖面,让水花来阻碍木子云的行动。一连打了十拳,仍有不少水珠飞在空中,“出来啊!怪物,连跟我打一架的勇气都没有,不如滚回家去”重扬怒喊道。
扑,又是左肩,重扬不为所动,深吸口气双拳收拢,弓着马步。木子云借着白羽空中高速移动,先是试探见其不动,夹住双羽踩着水珠抹向重扬的脖子。木子云瞧准的是他脖子的左侧,打算豁出道轻口子,不至要他性命。
三步,一步,就要得手。重扬闭着眼睛,耳朵细微颤动,忽然捕捉到身后泄漏的一丝杀气,忽然脚下使力,嘴巴张开。“吼!”吼!吼……如狮吼一般声音不断回荡,木子云脑袋嗡的一下变成了浆糊,耳朵一时没了声音。腿脚不听使唤,一下子趴倒到湖上,晃动着头发现自己知觉慢了多倍,只有脑袋中滴——的声音,眼看着身前的回过头,瞪着发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