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鸿雁估计是真渴了,又在客厅里喊:“立海,水啊,我要喝水。”
刘立海赶紧从厨房里走了出来,不过没忘用嘴唇试了试水温,水温还可以,他走近冷鸿雁,轻轻的扶起她,可这女人偏偏不省心,整个人非要往他怀里靠,他又不好推开她,只好任由她靠着,把开水送到冷鸿雁红润的嘴唇上,不过他有意把自己喝过的那个地方让冷美人喝,想象哪天她再侮辱自己时,就拿这事损她。
一想到这么一点小乐趣,刘立海的心里竟然又快乐起来,觉得自己这么深更半夜地伺候着美女领导,值了。
冷鸿雁喝了一口水,温度正好。以前她要喝水时,立海也是拿这种水温给她喝的,看来他真的回来了,这还是他的家。于是,抬起让人怜爱的脸,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刘立海的脸,又是醉眼如丝又是一片朦胧,只是冷美人的眼睛却爆发出一抹狂喜的亮光,猛地一下扑进刘立海的怀里,放声痛哭起来。
冷美人一边哭一边用呻吟般的语气说:“立海,你不要我了吗?你为什么不理我?你知道的,我是那么爱你,我只爱你一个男人,我也只有你一个男人。这么多年来,我只属于你啊,立海,你明白的。你说过,你最懂我,我也最懂你的。可你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呢?我如此如此地想你啊,自从你走后,我白天黑夜的想你,立海,回来吧,立海,不要不理我,不要离开我!”
冷鸿雁满嘴的爱啊,想啊,让刘立海不由得怔住了,真到这个时候,刘立海才迷迷糊糊的感觉到,眼前的这个冷美人,认错了人,此立海非彼立海啊,他这么巴心收肝地照顾了大半天的冷美人,竟然把他当成了另一个男人的化身,可这个立海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退居二线的市委书记吗?他叫立海?
可刘立海明明听说以前的市委书记姓宋,叫宋力改,与立海明明是两码子事嘛。
不过,看着喝醉的冷鸿雁,一声一声地叫着立海,刘立海可是听得清清楚楚,是立海,不是力改,她的样子根本不象在骗人,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刘立海越来越诧异了。
冷鸿雁这个时候突然搂住了刘立海的脖子,不容他有任何杂想,一下子粘住了刘立海的嘴唇,这动作快得让他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快得让他完全就失去了反应。
不过,刘立海身体本能地僵了一下,毕竟这个冷美人亲吻的人不是他,是她珍藏在内心深处的另一个男人,虽说被被冷鸿雁搂得这么亲密,而且她那散发着幽香红润娇唇猛烈亲吻下来时,他就是再有定力,心跳的加速,全身的燥热,而且身体的反应,都不听他的使唤,一下子又全部反应激烈起来,容不得他的理智回归,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一下子压在冷鸿雁的身上,双手也在她身上探进着,竟然有一种偷袭成功的刺激,这让刘立海激动得把嘴唇狠狠地贴住了冷鸿雁的嘴唇,真如梦中那般地密合得没有缝隙,他开始想象他的梦,想象用所有动作应对这个侮辱过他的女领导,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有这么大的激情,这么大的挑战和这么强的占有以及报复。
“立海,立海啊,我爱你,立海,别再离开我,求你了。”冷鸿雁的声音委屈十足,又娇柔十足。
刘立海明明知道这个冷美人叫的不是自己,可是他已经没有理智,或者是不愿意理智回归,现在,他要的是狠狠强霸这个女人。
两个人滚倒在沙发上,谁也不愿松开谁,一如干柴遇到了烈火,膨然烧起了一片扑之不灭的大火。
“抱我到床上去,立海。”冷鸿雁还是认为刘立海就是她一直想念的宋立海,还是没有分清这两个人原来相距十万八里。可是,刘立海已经不愿意去想他是谁,理智对于他而言,此时此刻尽失。他已经管不了这是冷美人,是他的顶头上司,除了要这个女人,他什么都想不了,什么也不愿意去想。
刘立海听话般地抱着冷美人,往二楼的卧室走去。
刘立海走得特别急,恨不得长双翅膀飞入卧室,和这个冷美人好好拼杀一盘。他几乎以奔跑地速度抱着冷美人去了卧室,因为想得急切,怀里的冷美人倒如同一只宠物小狗狗那般轻盈和乖巧。
一进卧室,刘立海没有开灯,而是就着窗外射进来的一丝丝光线,看到了一张至少有两米多的大床,这可是刘立海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床,当然他此时没心情欣赏床,只想和这个冷美人好好大干一番,在那个已经水漫金山的草地里,尽情的驰骋着。
刘立海毕竟抱着的一个上百斤的女人,并不是一只小宠物狗,在急切和慌乱之中,撞到了床头柜上,接着是一声“啪”的声音,巨大无比般地暴响起来,至少在刘立海此时的耳朵里,他认为这响声过于夸张和暴响了。
接着,刘立海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怀抱里的冷美人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从他的怀抱里跳了下来,又是“啪”地一声,房间亮如白昼,而冷鸿雁的脸色在这白晃晃的灯光顿时卡白一片,她的酒似乎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指着地上破碎如泥的镜框大喊:“赔我镜框,你赔我镜框。”说着,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