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是”赵华宇开口问。
栾小雪从一楼的客房一出来,三个人都愣了。还是赵华宇反应快,先打破了房间里的沉闷。
赵华宇一开口,罗天运才醒悟过来。他今天晚上是怎么啦?先是被栾小雪激了一下,戴着墨镜夜逛商场,好在没有人认出来。现在又冲着这个女孩大吼大叫,还忘了赵华宇在家里。
“她,她是我乡下的一个侄女,叫罗小雪,来城里找工作的。”罗天运结巴了一小气,很快平静地说。
栾小雪的嘴张大了,她没想到罗天运居然这样介绍自己。她摇身一变成了罗小雪,靠,这是哪跟哪的事。同这个男人睡了两觉,一眨眼,成了他的乡下侄女,还更换了姓氏,也亏得这个人想得出来。
栾小雪这一瞬间的惊异,赵华宇全看在眼里,不过,他装作什么都没发现一样,很熟络地望着罗天运说:“是来找工作啊,正好,我们公司的一个文秘刚刚休产假了,就让她明天来我们公司上班。”
罗天运话已经说出口了,再改口显然不好,就望着栾小雪说:“小雪,你去准备一下,就这样定了,明天去华宇公司上班。”
栾小雪惊异地看了看罗天运,又看了看赵华宇。赵华宇见栾小雪这个样子,便笑了笑,从包里翻出一张名片寄给栾小雪说:“明天到公司后,给我打电话。以后我也是你的叔叔,有什么要求,尽管跟我说。”
栾小雪接过名片,做梦一般。那可是吴都最大的地房公司啊,栾小雪想都不敢过,她居然就和这个公司的老总面对面地这么站着,而且一眨间还成了她的叔叔,她可以去这个公司做文秘,这太不可思议。
“还有什么问题吗?”罗天运语气很不客气地问栾小雪。
栾小雪这才醒悟过来一样,冲着赵华宇说了一声:“谢谢赵叔叔。”便转身钻进了一楼的客房。
等赵华宇一走,罗天运敲开了栾小雪的房间门。栾小雪还处于兴奋之中,一见罗天运进来,就笑着喊:“罗叔叔好。”
“好你个大头。”罗天运或许是解决了金卡的问题,心情轻松下来了。把金卡交给赵华宇退掉,比交给纪委要好。他可不愿意被市委书记孟成林看成是作秀,本来他和孟成林书记的关系就有些紧张,这个时候,他把金卡交上去,肯定被孟成林看成是故意叫板。毕竟他可以把所有的责任推给妻子司徒月,可孟成林总不能也把责任推给自己的妻子吧?再说了,这金卡一大半在他们家,孟成林家里也没剩多少。打草惊蛇是官场中最大的败笔,罗天运肯定冷静下来后,认为由赵华林处理是最好也是最安全的方式。
栾小雪见罗天运的脸色不那么严厉,便开心而又调皮地笑着说:“谢谢罗叔叔,那可是大公司啊,我终于可以去大公司上班啦。”说着,兴奋地往床上一躺,双脚举过了头顶,在空中没有规则地乱划着。
栾小雪雪白的腰身在双脚飞舞中扭动着,浑圆的身体也跟着东一下,西一下地乱晃,罗天运的血液又往上冲,身体又有感觉。他赶紧扭过头去看窗外,声音有些异样地说:“你看看你这个样子,哪里有点女孩子相。起来,上楼去睡。客房好长时间没人睡过,气味不好。”说着,转身就往楼上走。
栾小雪只好从床上跳了下来,极不情愿地跟在罗天运身后,小声音地嘀咕着:“昨晚才要了两次,还想要啊。”
罗天运听到了栾小雪的嘀咕,不过他装糊涂。现代的女孩,都这么直白和直接吗?哎,他越来越发现他和她之间存在着极大的代沟。
这一夜罗天运并没有如栾小雪所想,要她。两个人虽然并排睡在一起,罗天运却并没有侵犯她。只是这一夜,他也没怎么睡好,好几次他都有要她的冲动,可是碍于她说的话,他只得忍了。他也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怎么会在这个小丫头面前总是出现失误呢?
罗天运什么时候走的,栾小雪不太清楚,她下楼时,罗天运已经不在家里。她锁好门出院子后,才发现在下雨,转身回屋子里拿了一把伞。
栾小雪衣着一条雪的一袭长裙,披着一头黑发,纤细的腰肢灵活地扭着,再加上撑着伞,很有点远古走来的女子风范。引得路上的行人不停地给她行注目礼,栾小雪便知道,她挑的这套长裙挑对了。于是怀着喜悦的心情,哼着歌,往华宇公司方向走。
栾小雪在往桥上走时,一辆黑色的皇冠车飞驰而过,正好压过上桥边的一摊泥水里,栾小雪来不及躲闪,污泥溅了她一身。她一看,洁白的裙子上全是污点,这样子怎么去上班。
皇冠车车速减了一下,可见栾小雪气愤地追时,又开始加速,手急眼快的栾小雪,用伞把一下子勾住了皇冠车前的反光镜,皇冠车被迫停了下来。一个衣着紫色横条恤,白色休闲裤的男人从车里走了出来,愤怒地骂着:“你他妈的找死啊。”
栾小雪也不甘示弱,回了一句:“你他妈的,有辆皇冠就了不起啊。”男人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与自己火拼的人,就认真地打量着栾小雪,这一打量,竟被栾小雪高挑的身材,含而不露般的古典,以及那头很少见的黑头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