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雅琴是封腾的软肋,封岸不敢用,但是徐牧天完全不在意,徐雅琴对这个男人就像是亲生儿子一样,当年哥哥离开的早,等于是徐雅琴一手带大的,封腾也不敢多埋汰,摸了摸鼻子,封腾一脸委屈道:“好了,不要告诉你姑妈。”
封腾不在城堡,在俄亥俄有自己的资产,也不习惯在这里待着,想要领走封岸,但是人家现在和绾绾是分不开的,绾绾在苏穆卿的这里,就算是封腾想要拎着这个小家伙说说话,但是人家都是一副要老婆不要爹的做派。
而另一头,一直都不出现的男人扶桑,却是等到了封腾离开,才敢现身。
“扶桑,这不像是你,怎么这么怂?”艾克刚刚在封腾出现的时候,没有看到这个男人,知道这个家伙一定是躲起来了,原因是什么,他也能够猜得到,不过心里却是有些不解,“封腾虽然无理傲慢,但是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他不是没脑子的。”
“前提是,我没有和政府勾结,想要东南亚这一块的可不是一两家,要是那个男人知道我也参合进去,你说他会不会对我下手?”
封腾这个男人,虽然说是傲慢,但是却不是没脑子,而且是有仇必报的,遇到封腾,他甚至都没有把握,尤其是这个男人已经知道了自己才是幕后黑手,而且上次调查封岸的事情,他知道,这个男人已经找到了自己,最近,扶桑恐都要低调一些了,“那个男人可不是一个按章出手的,到时候要是要我们的命,只怕也是光明正大的。”
封腾这个人的个性绝不是别人可以琢磨的,在东南亚,可以动辄出动地方势力的人,现在已经针对上了自己,扶桑知道,一定不能给这个男人机会,艾克看着扶桑的表情,心里不屑,“就算是那个男人是一头雄鹰,但是如今是在我们的地盘上,你何必这么害怕。”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扶桑皱着眉,艾克如今有些狂妄,和原来的艾克判若两人,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但是却让人觉得很不自在,忍不住劝道,如今两个人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艾克,我劝你,不要动手惹怒那个男人。”
如果艾克真的愿意听话,倒也不错,可惜,艾克太过小瞧那个男人,抬起手扶着下巴,嘴角露出一丝轻蔑,“在东南亚可以翱翔的雄鹰,又有什么了不起?”
“……”扶桑不知道应该怎么劝,而且打从心里不想劝这个男人,甚至觉得有些烦躁,皱眉望着面前的男人,冷声说了最后一句,“我劝你,还是小心行事。”
当初在东南亚打过交道,那个男人绝对不简单,甚至扶桑自己都有些后怕,竟然得罪了那么一个男人,不过既然已经得罪了,那也没有办法,如今在婚礼前最好都小心谨慎一些,封腾不是傻子,只要自己没有得罪那个男人,他还是不会怎么样自己的,一切都等到婚礼结束以后再说……
“可是留着那个男人到了婚礼以后,一定会影响我们。”艾克担心的是这个,那个男人如果在婚礼上,一定会打断他们的计划,一开始没有预料到那个男人会亲自来,封腾的性子可不是这么一个给面子的,如今突如其来的插了进来,倒是让他们措手不及,艾克甚至已经动了杀心,让这个男人彻底消失在婚礼前夕。
“封腾带了人来,到时候如果帮着辉夜,我们吃力不讨好。”艾克需要的是成功,这机会没有第二次,不能让这个男人打破他们的计划,所以拼尽全力,只有在之前让那个男人失去作用,可是扶桑畏首畏尾的,艾克已经失去了耐心,这个男人真的让自己失望,本来以为有些作用,但是到现在为止,没有成功一家事情,甚至他开始怀疑,这个男人是不是真心帮着自己,“扶桑,如果你要抽手,还来得及。”
来得及,这个男人会让自己抽手,真的是可笑,扶桑不屑腹诽,表情淡淡,“我不过是为了我们两个,如果你要一脚踢开我,也可以,不过尼龙草,你必须继续提供。”
尼龙草是辉夜必须需要的东西,所以扶桑绝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不过面对艾克,他其实如今已经不能离开,收回了心绪,口气也松动了很多,缓缓道:“如果你要杀了封腾,那么你就要用绝对的武力,那个男人不是一个简单的,而且十分的记仇,如果你被他记上了,到时候绝不会是找你麻烦这么简单,如果要杀,必须要斩草除根。”
就连封岸一行人都要全部除干净,但是现在不是根除他们的好机会,扶桑心里有些为难,更多的是担心,虽然说这里是他们的地盘,但是封腾……
“扶桑,你现在畏首畏尾的,让我失望,你害怕封腾,那个老东西,在我的眼里还不如辉夜。”艾克眼底精光一闪而过,这扶桑越是这么说,他的心里就越想要会一会那个男人,东南亚的一方帝王么?“婚礼上绝不会出现那个男人。”
扶桑知道自己已经劝不住这个男人,只好作罢,低下头,眼底的笑意一闪而过,这个男人和封腾对上,到时候他只需要坐收渔人之利。
没有错,这一切都是故意的,扶桑故意露出害怕封腾的表现,其实心里对那个男人虽然畏惧,但是却不道这么害怕的地步,这里是弗洛德家族,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