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从辉夜的房间里出来的时候,艾克没有走,站在原地,倚着墙壁,看到扶桑出来,似笑非笑道:“怎么了,老头子说了什么?”
扶桑看了一眼男人,和他擦肩而过,其实根本和在这个男人无话可说,两人不过是利益的关系,甚至,自己还受制于人,“如果不是辉夜,我第一件事情就是杀了你。”
“可是杀了我,谁给你提供尼龙草?”艾克笑的有些阴狠,么有想到有一天扶桑也会受制于自己,不过这倒是不错,看着男人有些无奈的样子,他的心里只觉得莫名的畅快,“说真的,也不知道辉夜那个老头子,究竟是谁的父亲,我有时候,会以为,你才是。”
“闭嘴!”扶桑不想在辉夜的门口和这个男人废话,也不想被辉夜知道自己的野心,虽然自己很想要那个位置,但是却想要留住辉夜的命,就像是一种偏执,想要这个男人活着,而且从他记忆的时候,就希望这个男人是自己的父亲。
那些后院里头的私生子,都是废物,不如自己,看着那些人争名夺利但是却一盘散沙的样子,他只觉得有一种莫名的优越感,自己在其中仍旧是佼佼者,在辉夜的身边,可以帮助到他,可是这些人呢?
可是这些人除了和辉夜有一点点的血缘,有什么用?到最后还不是被主人遗弃的份儿,可是自己,如果不是苏穆卿那个女人竟然不愿意服从主人的命令,一切的轨迹都是正常的轨迹,如果不是苏穆卿那个女人……
“怎么了?觉得不开心?其实我是无所谓,这尼龙草,我根本没有用。”艾克似乎离开了房间就不一样了,笑着看着面前的男人,根本不在意,这个男人,现在就像是在自己手心里的蚂蚱,蹦跶不起来了。
“给我尼龙草。”扶桑皱眉,“你说的,这个东西,是我和你交易的资本。”刚刚虽然辉夜没有表现出来,但是这勉强维持的正常已经显露出来,他撑不了多久了,尼龙草的需求越来越大,可是这库存里头,已经不多了。
这一次的事情,主人一定会怀疑道阿索的头上,其实扶桑对阿索没有恶意,都是为了主人做事的,阿索对主人,绝对不差自己,甚至比自己更加的忠心,阿索没有野心,对于那个位置没有任何的偏执,可是自己不同。
自己现在陷入了一个误区,对那个位置的渴望,也是对主人的忠心,扶桑绝不会允许自己辅助另一个主人,苏穆卿那个女人也别想要自己辅佐,甚至艾克,一个个都把他放在了阿索的位置上,可是他根本不愿意……
“着急什么,这尼龙草不过是幼苗,虽然这东西成长的快,但是总是需要时间的。”艾克言语透着戏谑,扶桑有些恼怒,其实这东西根本治标不治本,如果有培育的方法,才是最重要的,他们一开始也有尼龙草的幼苗,可是没有用。
各种方法都没有办法培育,而唯一知道如何培育的人也已经死了,这一点,让他们也是追悔莫及,如今艾克知道这个方法,只有靠着这个男人。
“不过你也太没用的,让你将尼龙草下在了苏穆卿的身体里,可是呢?”艾克叹了一口气,对这个男人十分失望,这个男人违背了自己的心意,竟然没有成功,而且他付出的代价可不是一星半点,倒是让人有些着急。
“那东西给苏穆卿身边的那个女人,想不到那个女人这么厉害,可是……”艾克也有些疑惑,按理说,如果是那个女人中了尼龙草的依赖,应该会表现出一些征兆,可是似乎根本像是一个没事人一样,“那个叫绾绾的女人,是什么来头?”
两人知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离开了原地,缩在黑暗里,扶桑心里也有些不解,那个女人被砍中了,在伯爵的面前,他特地的观察了那个女人,可是那个女人没有表现出一点受伤的样子,甚至连疤痕都已经愈合,纱布都不用。
这倒是很诡异,“那个女人是封岸的人,不知道什么来路,似乎是封家的死士。”
“死士?”艾克皱眉,不过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让辉夜失去一个有力的继承人,苏穆卿和这个女人绝不能够留下,可是这一次的机会错失了,如何寻找到另一个机会,突然,艾克想到了一点,路南那个女人……
似乎还有用。
“你想干什么?”扶桑看着男人的眼神,微微一顿,知道这个男人还有后招,“你有什么新的计划?”
艾克这个人绝不会这么轻易罢休,甚至他能够猜到,“路南,那个女人,你还对她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不就是催眠而已,能够有什么?”艾克笑了,扶桑说的真的奇怪,“你也是这么过来的,这些小手段,对你来说应该不算是什么吧?”
艾克眯起眼睛,路南那个女人,却是被自己下了一些小伎俩,不过也不知道那些人发现了没有,如果单单配合药剂的话,根本没有办法控制,所以他找了一个催眠师,给这个女人催眠,目的就是让这个女人更加的听话乖巧。
可惜,计划失败了,如今,还让自己的母亲牵连了进来,不过秀的性命对他来说并不是至关重要的,根本不需要在意,艾克甚至觉得和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