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中午,陈小号赶上开往苏州方向去的火车,正准备踏上去往异乡的故土,混迹于现代工业繁杂的都市。
他离开陈仓镇的时候,看见楚汉河附近已经有一个施工团队在运作,挖掘机也在轰隆作响,隐患始终会被解除。他这才松了一口气,放眼望去,整个长望坡浓郁而又大放光彩。,雄伟的秦岭山气势辉宏。
可是,陈小号在火车上,心里一路上也都在纠结。自己要学历没学历,要文化没文化,也没有什么一技之长用来傍身,怎么才能在外面度过这漫长的三年。想着想着,也就责怪起了南布衣,这老妖道给我出的什么嗖主意,若是这次落魄而归,定要回去找他算账。
这列火车,以每小时240千米的速度高速行驶,可突然间,整列火车上震惊不安的出现了一片糟乱声。接着,火车在紧急制动的情况下,发出“吱!砰!砰砰……”的响动声。而此时,陈小号大脑里一片空白,他眼前却闪现过另一副场景,车窗对着车窗,是另外一列火车交错而过。只见那列火车的玻璃窗上,血迹斑斑,但依旧字迹清晰可见的写着一个个“杀”字,几乎每一节车箱窗口都是如此,随着列车的缓动运行,一个个血迹斑斑的“杀”字,串联起来就是杀杀杀……,真是让人看了心惊肉跳,杀气腾腾。
因为字体歪歪扭扭,可见必定是有人涂鸦上去的,就是不知道其真实目的何在,若是恶作剧的话,定然会进不了站台。陈小号此时已经意识到这种现像本应该不是什么好兆头,在看自己乘坐的这列火车,通过一阵躁动以后,又恢复了先前的状态,其他乘客都是一副事不关己的神态。
陈小号突然头痛欲裂,可他还是自顾自语的说,“不是这样的,不应该会是这样的结果。”然后又想,难道这种鬼怪的事只有我自己一个人看见了吗?他疑惑的问自己,显然他附近的人都以为这个年轻人神经方面有些问题,但又都不好意思开口细问,都只是一个劲的傻盯着陈小号看,陈小号此时虽然头痛难奈,但意识还算清醒,并不像众人猜想的那样,精神已经错乱。
陈小号气急败坏的揪起一个身边坐着的老头,问,“刚才有没有看到过去的那趟火车?”显然他把老头险些吓尿了,老头既愤怒又不解的问,”什么火车?“
“车窗上用血迹写着杀人者的杀的火车,你说什么火车?”说着,陈小号把自己揪在老头衣领上的手松开了。
“发什么神经,小心我将你脑袋给你打爆了,你不会好好问话吗?”那老头显然被陈小号这么一闹,有些生气了。
“我的头,哎呦……痛死我了!”陈小号双手抱头,同时发出惨烈的吼叫声,他头脑里面犹如千万条细小的红虫在嗜咬着他的脑髓一样。结果坐在周围的人都被他给吓出了一声冷汗,就连那列车员也闻声赶了过来。
“怎么回事?是不是生病了,需不需要医生?”就连刚才的那老头也被这小子的这一出给吓傻了,嘴里一直说着“没有,我根本就连鬼影子都没见到。”同样身旁的人都附和着说,”没看见有什么带有血迹的杀字的火车经过。“
列车员也被搞混淆了,拿起别在胸前的对讲机直接呼叫,“总部,这里是十六车厢,需要医护人员的帮助。”
没等列车员呼叫成功,陈小号从简易桌上挣扎着爬了起来,并且认认真真的对列车员将,“赶紧通知西安方向去的列车组司机,三门峡附近的铁路因为塌方已经严重被损毁,让他们延迟发车时间。”
“不好意思,我们早在半小时之前就已经接收到西安铁路局方面提供的消息,并且在一刻钟之前,发往西安的最后一列火车K2599也接受到了此条消息,已经禁止通行,等待抢修过程中,并不会引起火车运行方面的安全问题。”只见列车员道明了所有的情况以后,又准备要拿起对讲机呼叫医生。
这时,陈小号把抱在脑袋上的双手从头顶挪开,并不断的对着列车员摆手臂,意思是不要让他替自己找医生。渐渐的陈小号恢复了平静,脑袋里面也没有了虫子攀爬啃咬的疼痛感了。
虽然列车员在确认陈小号不需要医生之后,满腹狐疑的离开了,但接下来,众人也开始议论纷纷,甚至有一人说,“这个年轻人大脑里面,莫非……”
“你说是不是装置了电磁共振仪器呀?不,还是别的什么接受地球磁场变化的仪器?”又一个不知死活的人接着说,反正是各种疑问,各种猜想,想到什么便议论什么。
其实,外人所意外和不明白的事情,恰巧也是陈小号现在也所不能理解的怪异之事,他虽然无意中在自己的意识里看见了那趟运载着死亡的列车呼啸西去,接着就在自己头痛欲裂的时候,脑海中不时的跳跃式的出现一段一段电磁波一样的东西,后又随着头脑疼痛难奈,这段电磁波逐渐的呈现画面模式的东西。陈小号仔细辨认图像画面,才判断出三门峡段铁路遭遇塌方损毁。但是,就好像正如列车员讲的那样,他的预感是比塌方时间晚了半个时辰。
陈小号随及打开手机,手机页面显示时间为阴历年8月18日13点35分,然后打开流量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