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场上等你。”
人走了,谭松暴走了:“哥,是他,就是这混蛋。”
谭海何尝不明白呢:“冷静,你冷静点。”谭海连说了两声。
“哥,你让我怎么冷静?程师叔穿着夜行衣,含冤莫名,如果这混蛋告诉所有人陆云飞和程师叔是叛徒,很多人都会信他,程师叔的夜行衣,根本无法解释。那些人都是盲目的,以这混蛋在玄月山庄的声望,我们能反驳他吗?拿什么反驳?弄不好,陆云飞和程师叔真就成了叛徒,而这个混蛋继续逍遥法外。”
这话字字珠心啊,每一句都无法反驳,也说到了谭海的心坎上。
谭海沉默了,近乎无言以对,形势确实很严重。
弄不好,会让程师叔死不瞑目,身败名裂。
谭松的话还没完:“哥,他早有准备,如果我们没有强有力的证据,说什么都不会有人信的,因为那混蛋似是而非的话,已经先入为主了。还有,陆先生怎么办?让他含冤莫名,带着一身耻辱接受玄月山庄的处罚?”
一件件事情,让谭海的压力,骤然间大了很多。
“老二,那你说怎么办?”
谭松摇头:“我不知道。”他脑子已经乱了,因为愤怒冲昏了头脑,实在不知道怎么办了。
兄弟两都看向陆云飞,期待他给一个完美的回答。
陆云飞耸了耸肩膀,表示自己也无能为力。
其实,陆云飞早已经胜券在握,只是现在还不能说,让谭敬这个人渣,最后再蹦跶几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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