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u日的!你竟然敢砸老子?”
捂着额头上的大包,绿毛简直快要气炸了,在这金沙区十字街一亩三分地上,有谁不认识他鸡哥,说话做事从来没谁敢不服,如今竟然有人敢挑战他的威严。
更让他不爽的是,自己好不容易弄到手的极品货色,还没尝一口鲜呢,居然就自己跑到其他男人的怀里,这TM是在看不起我鸡哥吗?
“干,敢打老子,给我上!把这个SB抓起来,我要把他剁碎了拿去喂狗,让所有人都知道我鸡哥是不可招惹的存在!”
这时,一个穿着鼻钉的爆炸头,拔出一把砍刀,面色凶狠地朝着药孙砍去,边砍还边骂道:“你个不长眼的东西,竟然敢动鸡哥,看我怎么卸掉你的狗爪!”
混混看起来很凶狠,但下盘不稳,药孙冷不丁的一腿,就将爆炸头踢倒在地,脚尖轻轻一撩,那砍刀就到了他的手里。
爆炸头摔了个狗啃泥,牙齿都崩掉好几颗,剩下的那个混混见了,嘴里大叫一声,面露狰狞,刚想冲上来。
“咻!”
一道破空声传来。
那混混只觉得裤裆一凉,就低头看到一把砍刀,险之又险的插在他两腿之间,刀尖深入水泥地面几公分之深。
“妈呀,小弟弟差点就没了!”
混混一阵后怕,围观的人也是齐齐吃了一惊,没想到看起来其貌不扬的药孙,实力竟然如此强大!
“怎么样?还打不打了?”
药孙不屑地看了绿毛一样,见那绿毛不再说话,便扶着女孩转身就要离开。
下一刻,绿毛手下的那个鸡冠头,神色疯狂,突然吼道:“麻痹的,连鸡哥的女人都敢动,老子一刀砍死你!”
挥舞着手中的砍刀,猛然朝着药孙背后砍去。
“啪!”
刹那间,药孙早有防备,快到肉眼不可见的速度,一脚踢飞了鸡冠头手中的砍刀,随后又是一脚,鸡冠头只觉得裆间一阵剧痛,顿时蛋黄蛋白流了一裤子。
“嘶!”
在场所有男性都觉得蛋蛋一凉,尼玛的,这小流氓下手真狠,还TM专挑男人下身,那鸡冠头以后怕都是做不成男人了吧?
“嗷嘶…嗷嘶!”
鸡冠头疼得直抽凉气,捂着裆部在地上滚个不停。
看到自己的两个小弟被教训得这么惨,绿毛觉得面子上挂不住,当即破口大骂道:“艹你特么的,有种别走,等老子叫齐人,看我怎么……喔呲!”
一个酒瓶不偏不倚的正中绿毛裤裆,顿时地上又多了个滚地虾。
等到药孙将女孩扶出酒吧时,那女孩现在已经迷糊,身体烫的厉害。
“我去!美女,你不能以怨报德啊,我救了你,你却要上我?”
现在将女孩送去医院,说不定半路上人就不行了。
当机立断,药孙直接抱起女孩开房去了。
酒店的床上。
女孩此时衣衫凌乱,大片雪白肌肤暴露在外面,作为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药孙恨不得立刻就兽性大发。
“我热,我热!”
女孩神志不清,嘴里嚷嚷着,开始对药孙宽衣解带。
药孙狠狠一咬牙,妈的,救人如救火,老子就勉为其难让你上一次吧!
翌日。
等药孙醒来的时候,早已日上三竿,昨夜的疯狂可是把他累得够呛,丛林武装行军五十公里都没这么累!
“咦,美女人呢?”
药孙发现昨晚的那名女孩已经不见了。
视线上移,床头柜上,一叠红果果的大钞格外惹眼!
“昨晚你做的不错,挺卖力的,这些钱,你拿去买些好吃的补补!”
一张便条上,七扭八歪的写道。
“那……这算是扯平了?”
药孙嘴角狂抽,他这算是被人piao了吗?
再摸摸自己的口袋,看着空空如也的钱包,药孙心里就更无语了。
我凑,这钱不就是我的吗?
就在这时,药孙猛然想起,今天自己可是要到老婆的公司里去上班的,完蛋了,现在都快下班了都!
……
啪!
“原来你就是药孙!”
人事部办公室内,看着眼前这个化成灰她都认得的混蛋,韩雪儿本就极差的心情,顿时又蒙上了一层雾霾。
不知为何,两人上次的事传到了她公婆那里,两家人为此大吵了一架,原本定好的婚期从此遥遥无期。
“你知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了!”
药孙看了眼墙上的挂钟,转身就朝门口走去。
韩雪儿愣了愣,随即面色一沉,“你丫的走什么,给我回来!”
“啊,你不是叫我出去吗?”
药孙一脸无辜的看着韩雪儿
“我什么时候这样说过!”
“可现在不是已经到了下班时间吗?我还以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