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爷感慨一番,又继续解释说:“我的身份乃是松涛城主四个公子之一,由于我天生体型不雅,才没有活得城主继承资格,最终被封为这松涛城边陲一个小镇作藩王....”。
松爷很详细讲述了自己身份,原来他尽然是松涛族一个少公子,其身份地位,在松涛族内也算是显赫了,这也是为何那些守卫如此畏惧他的原因。松涛族其实是一个二级位面小家族,其族内一共就有七八座城池。也就在这城市内,他们才拥有至高无声权威。
也正是这一点,使得他们对于城池依赖很重,以至于松涛族几乎都是依存在城墙内才可以发展势力。这样一来,城外区域,便被很多马匪以及其他家族吞噬。这样情形已经持续了几十年了,松涛族也难以挽回。
原本这一切也都没有任何问题,至少大家进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谁知半年前,一只女子革命军出现,立刻颠覆了这一切。使得松涛城产生数次革命暴动,最终使得两处城池被攻陷最后落到那些革命军手中。
谁知革命军只是短暂掌控一段时间后,便撤走了,之后哪两座城便被马匪侵占,成为他们老巢。也正是如此,才使得马匪更加猖獗。使得这千里城外之地几乎无人敢居住。
而被占据那两座城市之一,恰好便是松爷所管辖的领地。
现在他已经被迫离开领地,成为一个流浪藩王。
这还不是最糟糕的事情,若是就此失地,松爷也不会觉着大难临头,毕竟他不是一个有野心的人,只想过富贵闲人生活而已。谁知松爷几个大哥却不想他如此安闲,便将一级位面家族交托下来的一个任务交给了松爷,让他去执行。松爷开始是严词拒绝,可是后来他还是受不住家族内连番轰炸,以及几个大哥暗中篡夺,最后他只能被迫执行任务。
“那一级家族要你做什么事情?”此时溟汎也听出一些端倪了,于是打断松爷继续废话聊天。
“是护送一个神秘东西,不,准确说,是一个重要人,我也不清楚,那时,我接受任务之后,几乎整个人都被看护起来,我除了每日送饭食进入那个铁车旁,便再也无法接近,因此我也不确定里面究竟是人,还是物品,不过我有一次似乎听到里面有喘息声,只是很轻微,我也不确定”。
松爷说道这,语气稍微一顿,继续道:“开始运送很顺利,似乎那些马匪也不敢打这只队伍注意,最后他们一路穿行过马匪领地,就要抵达边界时,却没想到被几千马匪围困起来,此时我才知道,我们被马匪欺骗了,他们设下埋伏,最终劫走了东西,那一级家族便向我们松涛家族要东西,并且还立下时间限制,若是十日内无法找回东西,他们会将我们松涛一族连根拔起”。
说道这,松爷面色阴沉着噗通一声给溟汎跪了。
“溟爷,现在也只有你可以挽救我了”松爷全身匍匐在地磕头。
“你究竟是听谁说我的?”溟汎听完整个事情,微微凝眉道。
还未等松爷回答,便听到内堂内有个熟悉声音传来,“上神,别怪他,都是小的自作主张”。
看到来人,溟汎楞了一下,“你不是返回家去了吗?为何在这里?”。
来人正是劫匪头目,他尴尬一笑说:“我觉着还是跟着上神有出息,我不想在做劫匪了,于是便遣散了兄弟们,然后便尾随着上神来到这里”。
“原来是这样,你和他是相识?”溟汎目光一转,便指了指松爷。
“我们之前有过一些交际,松爷为人很仗义疏财,我们也算是兄弟了”劫匪头目这话明显有水分,只是溟汎也不想知道内情。
溟汎思索片刻,又道:“劫走东西那马匪你们可记得?”。
闻言,松爷几乎是连滚带爬从地面蹿了起来,表情激动着说:“知道,知道,他便是盘踞在青虎山的马匪之王,山鬼”。
“说起这山鬼,其实也算是一个人物了,传说他身份原本是七大家族弟子,不知为何触犯门规才被驱逐出来,他离开超级位面之后,便做起了马匪,专门找七大家族麻烦,很多大家族运送商队都遭受过他的洗劫,并且逍遥至今,也没有任何一个大家族可以奈何此人”劫匪头目又从旁补充道。
“这山鬼修为很高,当时若不是他亲自出手,那些随车的大族守卫,也不会那么轻易被灭杀”松爷回忆起当日情形,依旧感觉脖颈冷冷的。似乎山鬼那把刀正夹在他脖子上面。
当老萧头意识体从超维度返回,发现四周景致已经大变,原本还密集眼花不知为何不翼而飞,这里只剩下一道道狭长沟壑,以及一根根残破花枝,每一个花枝下面都有一个深坑,可见之前它们确实存在过,只是它们怎么会走了,难道植物还能自己选择自己种植的地域。
老萧头想不明白,脑袋中还是浑浑噩噩,可是一声阴冷笑声,却打断了他的思绪。只见一双隐现诡诈眼睛从下面缓缓浮升出来,他盯着老萧头面颊,嘴角还在不停抽动。
影子大神。
老萧头没想到自己刚刚在超维度内经历一次搏杀拼命,出来之后,还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