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她便是断不开柔水。两种完全不同美丽,在此时水火交融,竟然给人一种返璞归真的感知。
萧黑山自从魅女事情之后,便很少再去欣赏美色,可是此时他不得不承认,他被这样美色深深震撼了。
就在萧黑山审视的目光下,南宫蓝蝶跨步走进凉亭,凤眸先是在小铃铛脸上一扫,顿时面露惊喜之色,接着又转向萧黑山,微微一怔,才拱手道:“阁下想必就是黑山贤侄了,元蝶再次有礼了”。
南宫蓝蝶和元凤态度迥异,她一现身便十分有礼,尤其是不重视身份地,竟然向萧黑山行礼。
这一来,反让萧黑山有些受宠若惊的,从座椅上跳起,急忙避开她的行礼,连连摆手道:“元蝶师...叔的礼,黑山不敢受之,还望元蝶师叔以晚辈视之”。
萧黑山也向南宫蓝蝶一躬倒地,就势接受了她的师侄称呼。
元凤在一旁看着,不有着暗赞一声,“姐姐好手段,这样便让这黑小子,甘心情愿承认了师侄身份”。
南宫蓝蝶伸手搀扶起萧黑山,凤眸盯着他看了良久才道:“果然是名师高徒,黑山,你师傅可好?”。
南宫蓝蝶柔和目光,让萧黑山想起了娘亲,他不有着眼圈一红,急忙回道:“黑山不孝,无法侍奉在师尊身侧”。
南宫蓝蝶微微一皱,叹息一声道:“原来他还是未能原谅你啊”。
南宫蓝蝶似乎触动某种思绪,面色有些伤感。
萧黑山没想到这个美丽师叔,竟然如此容易伤心,便立刻出言化解道:“一切都是黑山不好,这怨不得师尊”。
南宫蓝蝶微笑着点了点头道:“你师傅是一个重情义的人,他是不会轻易忘记你的,只要你坚持下去,就一定会有得到他谅解一日”。
她说这话时,眼睛都在放光,萧黑山哪里还看不出来,这话不禁是在鼓励自己,更是她此时内心真实写照。
萧黑山急忙点头应承道:“我也相信,师叔和师尊的误会终有冰消玉解的一日”。
南宫蓝蝶闻听此言,一向古井无波的情绪,却起了一丝微妙变化。
“黑山,坐吧,来到这里,就是你的家,我们都不是外人,无需拘束”南宫蓝蝶亲自拿起一个酒盏给萧黑山斟满,又拿公筷给萧黑山夹菜。她的一举一动,都像是一个长辈在关切小辈,令萧黑山无比感动。
在萧黑山内心,他一直都有一个难以弥补伤痕,那就是在正应该享受天伦之乐的年纪,却失去了亲人的痛楚,也正是如此,才会让他如此执着的去尊重老萧头这个师尊,因为在这个世上,老萧头便是他唯一的亲人了。此时此刻,在南宫蓝蝶身上,他仿佛又找回了曾经失落的亲情。
萧黑山眼圈泛红着接受了南宫蓝蝶布菜,又一口一口小心翼翼将其吃得一丁点都不剩,那感觉令他沉浸在感知内无法自拔,以至于吃了一桌子餐之后,竟然未交流一句话。可是彼此间,关系却在这种彼此默契中急速升温。
看着她们之间这种微妙关系后,元凤再次感慨道,什么是差距,这就是差距,人家费劲心思也未将这个黑小子拿下,可是她三言两语便让其服服帖帖的。
萧黑山一口气吃饱喝足之后,才重新抬起头,盯着南宫蓝蝶脸颊憋红着说:“我...我...想认你做干娘”,他憋吃半晌,才把这简短的话语说完。
此言一出,守在一旁元凤再也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喷来了。
南宫蓝蝶闻言,粉面也微微泛起一丝红晕,迟疑不知该如何是好。
“黑山,你还真是至情至性啊,可是你怎可认一个还待字闺中女子为干娘呢?那样你还让她怎么嫁人啊”元凤的话,立刻让萧黑山闹了一个大红脸。他只是随性而发,并未考虑到这一层。
看着萧黑山窘迫,南宫蓝蝶却十分不以为然,端起萧黑山刚刚送来酒盅一饮而尽,笑道:“你这个干儿子,我收下了”。
“姐姐,你这又是何苦?”元凤闻言面露震惊之色,她知道南宫蓝蝶这么做真实用意。
“妹妹,我心意已决,你就别阻挠我了”南宫蓝蝶此时从柔和表面下,表露出一种小草一般坚韧不拔。
“好吧,一切都随你”元凤赌气一甩袖口。
“你...你”萧黑山有些愕然的不知所措。
“还你什么,还不叫干娘”南宫蓝蝶冲他微笑着点了点头。
萧黑山这才恍惚过神色来,郑重一整衣衫,走到南宫蓝蝶面前跪拜叩首道:“干娘在上,请受黑山一拜”。
这一拜无比真诚,就像是萧黑山在四方城向着老萧头那一跪。
南宫蓝蝶有些失神地神情恍惚,她似乎想起了自己亲弟弟,以及自己被师尊谆谆教诲的一幕。
良久,南宫蓝蝶才伸出玉手,轻抚着萧黑山的额头,将其从地面拉起来。
“好孩子,为娘接受了”。
萧黑山激动泪流满面,一瞬间,他那刚强外表下的脆弱,彻底显露出来。
泪水便犹如江河溃堤一般,一发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