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目光似乎能看透人心。
太上长老面色一怔，明显对自己的话也感到心虚。
龙云心中微哼。
“太上长老，你若是被人下毒十六年成傻子，差一点命丧黄泉，你会饶过下毒者么？”
见他还要开口，龙云先为堵住了他的话追问道。
“不会。”
太上长老皱眉后毫不犹豫道。
“那你会毫发无损地放过他么？”
“绝无可能。”
太上长老顺口说出。
“我也和你一样。”
龙云深以为然地点头。
几句话下来，话语的主动权全在他手中。
太上长老懵了，被他问的哑口无言。
“他即便有放下屠刀的悔悟，也要先偿还罪孽才有资格立地成佛。”
龙云目光变得凛然，侃侃而谈：“他犯了家规，残害同族，必须接受处罚，一辈子生活在阴暗潮湿的地牢。”
龙云眸光决绝。
太上长老连连点头，面露尴尬地眼神闪躲。
太上长老按照辈分是龙云的太爷。
现在，他低头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
一个长辈被一个晚辈老生常谈地说教，实在是丢人。
“看来，你已经决定不放他了。”
太上长老悻悻一笑，道：“所有人都在刑罚堂，你跟我走一趟，将你的决定，告诉天道宗的使者。”
一百多岁的人，脸上漏出鲜有的惭愧。
他被说得无言反驳，没理由不支持龙云。
龙云也不犹豫，起身收拾了一番。
他面不改色，沉稳地步伐有力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