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摇尾巴,露出亲昵状,这才拔腿就跑,跑到院坝坝里,坐在梯坎上这才松了口气,连连拍着自己的胸口喘气。
“现在没蛇了,我先走了。”华新不再逗她,打了声招呼就走。
“等等。”
根子哥媳妇坐在院坎上,白色的铅笔裤湿答答的又脏又骚。
“你帮我把把风。”
“把风干什么?”华新不解。
“让你把风就把风,不然我告诉你根子哥你刚才那样欺负我。”根子哥媳妇一脸羞答答的道。
“那样欺负你?”
华新嘴角一勾:“哪样欺负你啊,好吧,要说起来欺负,好像是你欺负了我吧,明明是你把我扑倒了,还把我按在了小竹林里,要不是我肆死不从,还不得被你那个了。”
“噗嗤。”
根子哥媳妇闻言,被华新颠倒黑白的无耻给逗笑了。
她一笑出口,这才连忙闭了嘴,装作一副很生气的样子:“无耻,还我把你那个了?你刚才居然那样,不管,你得替我把风,不然我告诉你根子哥去。”
“这就是证据!”根子哥媳妇指着自己脏兮兮的白色铅笔裤道,“你想那个我,我拼了命反抗,最后就脏成这个样子了。”
“那我想哪个你啊?”华新故作一副不知道的样子。
“就是你刚才想那个我,你明明就……我感觉到了。”根子哥媳妇羞涩得说。
“感觉到什么了?”华新佯装着一副无知的样子。
“你刚才明明就那个了,肯定是想那个我,我感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