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再搭理白面书生,反正他要跟着就跟着吧。
我朝着华侨农场而去。
在华侨农场的外面,偷偷观察,我甚至没敢露面。
见到很多熟悉的老面孔,回乡的那种感觉更加浓烈了,很想上去跟他们打声招呼,但理智让我止步了,避免节外生枝。
我跳到了我们家屋顶上面,从那个透明的天窗往下看,整个屋子空荡荡的,显然已经很久没有人住了。
我俯视周围,发现没有人之后,我轻轻一跃,跳进了农场,来到了我家的门口,门上一把老旧的铁锁,锁上已经锈迹斑斑,显然很久没有人来开锁了。
我心里就更担心了,但回头一想,他们多半是躲起来了。
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我突然想起,我好像有二狗的电话,但是找了半天的通讯录,也没有找到,不过以前的短信倒是在。
我赶紧给二狗发了短信:二狗,知不知道我爷爷和我哥我嫂子去了哪里?
二狗很快就回复了:凡哥,你去哪里了?怎么在广州的时候,就把我们甩了,偷偷跑了啊?
我特么哪有时间去解释这个,我直接再发短信问:别废话,知不知道我爷爷和我哥他们去了哪里?
他回答:不知道啊,自从上次在广州你们不辞而别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你们一大家子了,回鹭岛这么久,也从没有见过他们,你们家好久都没人在啦,我三不五时去你们看看,都是锁着的。
我微微皱眉,这么看来,爷爷他压根就没回过鹭岛,只是我哥也没有回来吗?
然后这小子可劲的跟我发消息,逮住机会就不放了:凡哥,上次到底是怎么啦?你们怎么不辞而别?他们都说你不要我们了,是不是真的啊?凡哥,咱们是兄弟,我们要是哪里有问题,你跟我们说,我们改还不行吗?离开你之后,我们自己也试着是倒斗,也成功找到了几个斗,可都是普通的斗,里面根本没有啥值钱的东西,你不要生气,带带我们好吗?
我能被这小子气死,简直无语了,不过当初也是我把他们带上道的,但现在我也是身不由己,没办法管他们了。
我没有打算再理会二狗,以免连累了他们。
这小子还没完没了了,一条接着一条的发:对了,凡哥,你那车我在开,之前不小心刮了两次,不过我都给修好了。
我无语的摇摇头,回复道:车就送给你了,不要再发短信了,我最近没空,不要联系我,就这样。
然后把手机塞进裤兜里,而后一跃就上了屋顶,我只能从屋顶走了。
却见白面书生坐在屋顶上,悠然自得的摇着折扇,还真别说,有那么几分书生的气质。
只不过这书生是夺命的,气质的外表内包裹着点,是可怕的毒气,杀人于无形,我看干脆以后叫他夺命书生好了。
我正准备走,轰隆一声,白面书生的脚底瓦片突然漏了下去,他赶紧抬脚,只一眼,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脚太特么毒了,连瓦片都能服饰出两只鞋子大小的窟窿出来。
他耸耸肩,一跃而起,而后轻轻的落在了地上。
我深呼吸一口气,而后也跳了下去。
“接下来去哪?”白面书生扇了扇风,长发飘逸,竟然从他的身上传来一股淡淡的药香。
我还真不习惯男人的身上有香气,哪怕是药香也不行,因为这样我会感觉这个男人很骚。
“你能不能别跟着我,这样我很容易暴露的。”我无语的看着他。
“我要不跟着你,只怕找不到你,你是怎么隐藏身上的气息的。”他上下打量着我。
“我金丹被打碎了,现在是废人一个了,你也不用跟着我了。”我信手拈来说道。
“嘿嘿嘿,我不信。”他嘿嘿笑的看着我。
我无语,只能四处走,往菜窖的方向而去,菜窖那边曾经是我们存放冥器的中转点。
但当然推开菜窖的门之时,一股霉味扑鼻而来,甚至盖过了腌菜的味道。
我在菜窖里逛了一圈,里面空空的,只有十几缸的腌菜缸。
之后走了我们以前去过的地方,都没有找到,最后还是想起了我们经常去的那家大丰茶楼,那老板我们熟悉,倒是可以去问问。
我打了一辆车去大丰茶楼,大丰茶楼的门口虽然没有接待的小二,但是门并没有锁上。
我推门而入,噔噔噔上了楼,一个声音问道:“谁啊?”
“我。”我听出了是掌柜的声音。
他一见我,仔细打量,然后细细回想,问道:“有点眼熟,你是吴凡?”
“是我,老板好眼力。”
我一确认身份,老板猛然瞪大了眼睛,压低声音说道:“哎呀,你怎么跑这里来了,快走快走,昆仑仙宗的人正在四处找你呢。”
我一惊,这大丰茶楼的消息果然是最灵通的,连昆仑仙宗抓我的事情他都知道了。
我问道:“昆仑仙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