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死我了。”我大喊一声,整个人气呼呼的。
“小凡,别这样。”周围的行人都看向了我们,月兰摇了摇我,我才压了压火。
虽然压了火,但也只是表面不发作,心里都快气炸了,我说:“这人就不能善良,一旦善良了,人家就会觉得你好欺负,这出来散个步,看杂耍,都能让人给骗了。”
“算了算了,消消火。”月兰安慰我说:“这钱本来就是你自愿打赏给他的,顶多就算是他拿张假钞来想再骗你一百块钱,后面的五百是咱们自愿给的,虽然他的行为很龌蹉,但是算了。”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我愤愤骂道:“看他们杂技很辛苦,没想到竟然如此可恶,竟然耍这种手段,真是该死。”
我将拿张假钞捏在手心,捏成一团,咬着牙齿说:“走了,不看了,晦气。”
然后就回了宾馆,到了宾馆的门口,发现了一辆鹭岛牌子的车,这个地方很少有鹭岛的车子,所以就多看了一眼。
没想到这时的车门竟然开了,人露出头的那一刻,我整个人差点跳起来了。
开门下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爷爷。
“爷爷。”刚才还一肚子的气,这下一看到爷爷,心里的怒火瞬间就散了,比起看到爷爷,被用假钞骗了,那简直不是事。
我冲了过去,一把抱住了爷爷。
“呵呵,小凡,都是大人了,还跟个小孩子一样,你媳妇都笑话你了。”爷爷笑笑的说道。
我松开了爷爷,开心的说:“不会,不管什么时候,我在爷爷的面前,永远是孩子,我媳妇也是孩子,她不会笑话我的。”
月兰则是在旁边笑笑,问了句:“爷爷,您怎么跑这里来了?”
“这不是担心你们,我就过来了,让胖子开车送我来的,一路跑到现在,胖子都累趴下了,现在在这里呼呼大睡呢。”爷爷摸着白花花的山羊胡子,微微笑,脸上也满是疲惫,显然一路上也没休息好。
“爷爷,您也真是的,要过来这里,买张飞机票不就好了,干嘛非得让胖子开车去跋山涉水,这不瞎折腾吗?”我惊讶的问道。
“没事,就当散散心吧,坐不惯飞机。”爷爷挤出笑容。
“您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月兰随口问道。
“问的老狗啊。”爷爷说:“小凡,你去把胖子喊起来,去开个房间给我们住。”
“好的。”说话的同时,我朝着车子走去,然后发现手里还攥着那张假钞,不,应该是冥钞。
心里再次不爽,但是至少比刚才好多了。
想了想,心说算了,就准备扔掉冥钞。
然后刚扔掉,却见右手染色的,红色的一片,就跟血一样。
“怎么会这样?”我傻眼的看着右手手心,真真是被染色了,一股不好的预感升腾而起。
这张假钞没那么简单!
“小凡,怎么啦?”月兰和爷爷同时走了过来。
当看到我的手之时,爷爷微微皱眉问道:“怎么会这样?”
“好像是那张冥钞褪色。”我指了指地上。
爷爷大吃一惊,赶紧蹲下,捡起了那张冥钞捏成的纸团。
当摊开之后,我和月兰顿时傻眼了。
整张冥钞已经花了,不,缺缺来说,已经成为了一张粉色的纸。
那些什么字,图案已经全部没了。
只不过在纸的正中间,却出现了另外一个图案,那是一把赤红色的剑。
剑的周围却是熊熊的烈火,在剑身里面,竟然有几个符文。
“不好!”爷爷说完,猛然丢掉那张纸。
在纸张扔出去的那一刻,哗啦一声,整张纸突然冒火,眨眼间就成为一团灰烬,飘洒在眼前。
而与此同时,我的后背猛然一阵灼烧的感觉传来。
“啊……嘶!”我倒吸一口冷气。
“哇喔,哇喔……”寄生胎也大哭不止。
“小凡。”月兰赶紧帮我脱掉上衣,露出后背的寄生胎。
“这……不!”爷爷看到了我的后背,不知道是被吓到了,还是发现了什么,大惊失色,老脸都绿了。
我赶紧闭眼感应,只扫了一眼,整个人彻底傻眼。
寄生胎的额头之上多了一张等比例的道符,那道符已经长进了肉里,成为了寄生胎的一部分。
而这张道符就跟刚才我们看到的那张是一样的。
中间有一把剑,剑的四周有火焰,而剑身的上面则是刻着几个看不懂的符文。
“怎么会这样,妈的,那王八蛋,我跟他拼了。”我整个人都跳起来了。
月兰一把抱住我,说道:“小凡,别急。”
“是啊,别急,先上楼去。”已经有几个人看向了我们这里,爷爷则是安慰着我,和月兰一起,把我带回了宾馆的房间。
“趴着!”爷爷指着床铺对我说。
我一听,好像爷爷是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