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关上的那一刻,阿依慕赶紧松开了我的手。
我微微笑的看着她,原来她也是如此的清纯,没有发现一路上胸口趁我手臂,估计全部注意力都在那些大汉的身上了,要不然她能尴尬死。
暗摸摸的屋里,我能看见她的表情,但是她却看不见的坏笑,但一直这么暗摸摸也不好,所以我卸下了背包,然后从背包里拿出了一支蜡烛,啪嗒就点上了,放在了边上。
阿依慕这才定睛看着我,不过却像风中的鹌鹑一样,瑟瑟发抖,一个可能是冷,另外一个可能是害怕,反正我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她蜷缩在角落里,这应该是一间柴火间,里面堆着一捆一捆的木头,都绑成捆的。
我抓了一捆的柴火下来,然后找了一块空地,把木材给架上,而后拿着打火机,打了几下,做做样子,因为这打火机要点燃大块的柴火是不可能的。
我背对着她,然后手指一搓,体内的赤练火就出来了,就只有手指上有,然后赤练火哗啦一声就把木材烧得噼里啪啦作响,不一会儿,整堆柴火就着了起来。
我在火堆的边上坐了下来,然后转头看向蜷缩在角落的阿依慕,我说:“过来这边烤火,不然会冷。”
她定睛看着我,犹豫了一会,还是站了起来,朝着火堆走了过来,谨慎的在我的对面坐了下来,伸手烤着火,全身都在哆嗦。
我定睛看着她,她也定睛看着我,原本清白的脸此刻微微有了血色,也不知道是脸红还是烤火的缘故。
我对着她微微笑,她却面无表情,显然很伤感,看样子她应该比我还大个一两岁,而且她的鹰钩鼻挺好看的,跟汉人女子有点不大一样。
我的肚子突然咕咕叫了,这才想起刚才要去找东西吃的,不过一般的东西也不能吃,还得是血类,没想到还没找到吃的就被抓来关了。
我从旁边拿起背包,翻找了一下,竟然找到了两罐古龙酱,不过这玩意咸的要死,除此之外,还有半瓶的矿泉水。
我转头看向四周,周围的木头墙是全封闭的,除了一道门,连窗户都没有。
我倒是可以很轻易的出去,只要拿着君生剑一砍,很容易就出去了,但是外面很冷,有这木屋可以挡风,其实很不错的。
我把罐头递给阿依慕,他看着罐头,摇摇头说了声:“我不吃猪肉,谢谢。”
我才想起大多的维族和回族人是不吃猪肉的,这罐头是香菇猪肉酱。
坐了好一会,我感觉她也没那么拘束了,我才说:“你叫阿依慕?”
“是。”她轻声应了一下,点了点头。
“挺好听的名字。”我不想提起她不开心的事,所以换了话题,我说:“你们为什么不吃猪肉?”
“不为什么,老祖宗说不吃,那大家都不吃。”她看着我说:“我们都吃羊肉和牛肉,我们这边的羊肉串很好吃的,很出名的,你应该知道的。”
“嗯嗯嗯。”我连连点头,我说:“鹭岛很多人在卖烤羊肉串,打的招牌就是新疆的,但是我听很多人说,他们卖的那些羊肉串其实都不是羊肉。”
“那是什么?”她定睛看着我。
“猫和老鼠的肉。”
呕!她一听就想吐了。
我笑笑说:“反正我也不吃。”
我拿起半瓶的矿泉水,看了一下,我说:“你不嫌弃的话,就喝一点。”
她点了点头,然后我把瓶子递了过去,她打开盖子,然后仰头,瓶口离嘴大概三公分,水直接倒进嘴里,没有碰到嘴唇,喝了两口之后把水还给了我,说了声:“谢谢,如果我们能够活着出去,我请你吃正宗的烤羊肉串。”
“活着出去?”我诧异的看着她说:“什么个意思?你犯了什么死罪?那些不是你的亲哥哥,亲叔叔吗?还有你爸妈不在吗?”
她便伤心的低下了头,流下了眼泪,不说话而是猛摇头。
“你别哭啊,到底是怎么了,你得跟我说啊!”我赶紧劝她,丫的,怎么不明不白就要被人弄死,这是什么道理?
她哽咽了一会,止住了哭才说:“对不起,连累了你。”
“先别说这些,你跟我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和那男的是私奔吧?”我问她。
“嗯。”她点了点头说:“他叫阿布,我的初中同学,但是他是汉人,我是维吾尔族人,我的爸妈族人都要我嫁给维族人,不让我和阿布来往。”
“我就纳闷了,这不都是全国统一了吗?五十六个民族,通婚不是很正常吗?怎么还搞这套?”我脸微微抽搐,我说:“他们没权利怎么要求你的,现在是交往自由,婚姻自由。”
她摇了摇头说:“没用的,我们这里都是爸妈和族人长辈说了算的,让我们和谁结婚就得很谁结婚,哪怕是老头子,快死的老头子,他们要求的,就必须按照他们的做。”
“这不扯淡吗?都这个年代了,还有包办婚姻啊?”我不能理解,但是想想鹭岛那样的沿海城市,不也存在很多往越南,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