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之后,我们并没有急着走,只不过是做做样子,让那老牛以为我们走了,但肯定不能真的就走的。
我们叫了一辆车,回到了倒插竹村,回到了我们之前住的那个民宿。
一路上我也不敢开口说,生怕老牛会听到,我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自己神经兮兮的,因为老牛那看我的眼神,似乎是已经怀疑我了。
然后到了民宿的二楼之后,我把他们几个人叫到了我们的房间,不错,就是我们的房间,啪的一声,关上了门。
我拿了一支笔,还有一张纸,然后哗啦啦的在纸上写着:小心隔墙有耳。
所有人才点了点头,甚至郭春平还走到窗户边上,拉上了窗帘,然后打开了灯。
转身回来之后,几个人围在了一起,我拿着笔继续写着:老牛在撒谎,那具狗骸骨的骨龄超过了一百年,肯定不是那个什么迟海埋葬的搜救犬,它说是建国初期埋进去的,那顶多就六十几年,所以老牛在撒谎。
月兰与他们四个人猛然瞪大了眼睛,然后就看向了我。
我便在纸上又写到:或许传国玉玺根本就没丢,而是被老牛给藏了起来,所以我们现在不回鹭岛,想想办法,看怎么把传国玉玺找回来。
五人同时微微皱眉。
我的心里也很难受啊,丫的,这老牛分明就是拿这些村民当人质,简直日了狗了。
正在这时,我口袋里的手机抖动了一下,把我吓了一跳。
我拿起手机一看,竟然是爷爷发来的短信:小凡,你们速回,江山此刻很危险,别问为什么,回来再告诉你们。
我们猛吃一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但是爷爷又不让问,所以只能跟房东退房,然后又找了上次那辆五菱荣光的司机,让他驱车送我们回鹭岛。
一路上我们也没有说话,可以说是紧张,也有点害怕,生怕路上有人截我们,至于是谁,这个说不清楚,但是有点吓人。
所幸是有惊无险的回到了鹭岛,回到了我们租住的那个小区。
一进门,吸引住我的不是那些许久不见的亲朋好友,而是此刻躺在沙发上,缠着绷带的黑猫,不错,就是那只三尾黑猫。
此刻已经不能叫三尾了,应该叫两尾,因为断掉了一根尾巴。
它伤得很重,躺在沙发上,我爷爷则是坐在身边,他小声的说:“伤得挺重,不过现在没有生命危险了。”
三尾对着我们微微笑,然后挤出笑容说:“真的很高兴,你们平安回来了。”
“三尾,你是怎么了?被谁打成这样?”我有些难受了,我曾经答应三尾帮它对付老鼠的,但是它追老鼠进入了老鼠洞,我就跟丢了,没想到此刻再见,竟然是如此模样。
“白虎!”三尾冒出了两字。
“什么?白虎?”我目瞪口呆,不仅是我,就连月兰等人也愣住了,月兰说:“是误伤吧,白虎怎么会伤你呢?你们之间有过节吗?”
三尾惨然一笑说:“误伤?它是想灭口!”
“灭口?”我有些不敢相信,白虎是那么守信的一个人,很讲原则,而且很有规矩,不乱杀无辜的,怎么要杀三尾呢?
“你们被它的外表骗了。”三尾叹了一口气说:“还好你们回来得快,迟一步的话,只怕他们就会围杀你们。”
“他们?指的是谁?”我追问。
“生肖鼠,生肖牛,生肖虎,还有巫族的人。”三尾说。
“不可能!”我刷的一下就站了起来,我说:“你要说生肖鼠和巫族的人有勾结,那我信,甚至说和生肖牛有关系,那我也信,但你要说生肖虎和他们勾结在一起,我怎么就那么不相信呢?”
“你真的被他的外表所蒙骗了!”三尾说:“你在自己好好想想,这江山一行,有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我晕头转向了,我哪里去想,简直就没有头绪,从哪想起?
我说:“三尾,咱们不用拐弯抹角,你有什么话就说,真假我们自会判断的。”
“行,那我就说了。”三尾说:“我问问你,这一路上,你可遇到了那个与你媳妇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我一怔,恍然大悟,我还一直觉得少了点什么,原来是没看到逐日和不悟,我一拍额头说:“是啊,怎么没见到他们呢?”
“还有,你见到生肖鼠的代理人了吗?”三尾再问。
我猛然摇了摇头说:“没有,只有不少的大老鼠。”
“你知道他们去哪里了吗?”三尾反问。
“去哪?”我迫不及待了。
“拿着传国玉玺去开封印了!”三尾说。
“他们拿到了传国玉玺?怎么可能?”我不敢相信,但想了一想,丫的,还真的有可能。
“其实你们刚到江山之时,他们早已经离开了江山,前往封印所在地,之所以留下生肖虎,那些大老鼠,还有那七个复制品白袍巫师,都是为了迷惑和拖延你们,生怕你们去阻止了他们的好事,所以就